月的浮影2019-3-12 12:33 /
当我们谈及双飞的时候，实际上往往指的是“非一对一”的伴侣类型中的一个旁支，在本文的语境里尤指一男对两女，撇去诸多因素，我们首先需要面对一个前提是：多P，是有极限的，从自然的角度，从人类短暂的历史中，这个前提无所不在，这会是双飞的话题里一个长久且不可回避但也亟待敲打的主题。
先以低姿态入场，着重于几个假设的前提条件来固定背景，因为是依附于《二人と始める打算的なラブコメ》，本文也会从此情景出发并展开，所以我暂时把这个可能是本文主角的类型命名为，“基于同性情节上的双飞”。
女主角之间的关系，或者直言之百合情节，同性情节的出现，是多P在扩充人数时迟早会遇到的一大阻碍——性别的重复，正如开篇所提及的那样，多P之一的双飞也同样如此。不同于最稳定的三角形，三人行中的三人必然会因为彼此之间的差异而产生不完整的配对，三人的位置因为各自的特色而形成相互的排斥和散布，进而导致了关系的不稳定，所谓主体间性，这些强度不等，分布不均的层层联系彼此推动，如果要对此束之条件，同性交涉也就自然而然地出场了。
当然除了创作的角度，从结果而言也同样有效。当女性角色之间关联较为复杂且拥有更多展示空间的情况下，将女性角色间的关系作为主轴进行展示，这种剧情的进行方式像极了所谓的“百合情节”；而一个为了提高玩家代入感而降低存在感的男主，受限于他天生消极和被动的特性，某种程度上只是扮演一个（游戏内世界）“窥视镜 ”的角色，当这两种因素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形成了，这里暂引用“废萌”代指，的一部分游戏中出现的所谓“基于同性情节上的双飞”的情景，一如本作之中。
试想一个最为简单的双飞情景，故事中三人的关系呈现出的是应当一种“簇拥”的形态，“両手に花”，一左一右，中间的男主牵引着双手的女主旋转，故事的主轴开始于两对关系的建立，游离于两个方向，也很可能终结于一举两失，一拍即散。故事的中心不止是站在中央的男主 ，也同样聚集在环绕其中的女主角们身上，因此她们也自然适合作为故事的焦点，不仅针对双飞关系中男女数量不平衡造成的不配对问题，同样对男女对立的稳定性上起到作用。
聚焦于“女主角之间的关系”，是这种类型的多P不同于其他拥有多数主角的play方式的最大特点，也作为我们切入题材品尝其中趣味的引导，由个人现阶段的想法来看，从这个角度思考更容易确定这种类型的审视方法的核心所在，以及它所处在的结构分支之中的位置。
值得强调的是，虽然男主为展示女主们的戏份创造了更多的空间，但这也意味着玩家视角的压缩，如果依然把保持男主与女主们某种程度上的互动作为前提，很容易造成一种方向上的迷茫，一种混淆，我认为在这个问题上还是要在大局上取舍，主题的方向依然是双飞，时刻注意男主和女主的关系，尤其是复数女主的戏份划分，作一个曲线状取点，更容易理清具体局面的由来，这也算是戏份平衡的重要性，之后会再稍作提及。
梳理出思路，就可以稍微放宽生理和伦理的限制，来看看具体的情景和其中体位中角色们的扮演，我把这种百合基础的双飞的配置划分出两个大方向，一个是“侍奉”，一个是“感受”。
现如今“侍奉”依然是最为经典的情节之一，姐妹丼，母女丼，或是本作中的主仆丼，将没有存在感的男主角放在中心，再围绕着中心把各个女主放置到各个位置，像是构建一个行星系统。这种设置常见于各类后宫轻小说 中，必须照顾到角色的特色不同和与男主的距离不同是它最大的亮点，就像各个行星之间，不能挤占轨道，也不能打破围绕的平衡。构建行星系统正是一种展示女主的思路，要有差异，要有广度，要萝卜青菜都有，这种思路与黄油多女主的设定非常契合，某种程度上也来源于此。
我尝试了一些轻小说来寻找可能带来启发观点的设计，不过很可惜，实在难以在轻小说蜻蜓点水的感情戏码里刨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即使是黄油里最无能的男主也要比轻小说的龙傲天们有几分“骨气”，这种反差留给我最大的印象反倒是黄油与轻小说的注重点完全不同。
黄油不同于轻小说的最大之处就在于它不需要不断地追加新的角色，从而在一开始就可以构想好具体的分配和各自的主题，这让人物个性和人际关系发展都有更为合理的空间。可以说某种程度上哪怕不是后宫类题材的轻小说，甚至表界的大多数男性向作品都有短暂的“后宫”状态，鲜花拥簇还是众星捧月，但区别在于黄油大多数不用把这种若即若离的“后宫”状态作为主体作为卖点而大加笔墨，渲染再渲染——共通线过上一遍要么纯爱进个人线，要么直接鬼畜，至少它不需要为不同的女主书写各自主题章节的单行本，然后让男主折返于不同的女主之间却难以在感情上有所发展，不仅内容分配受角色的人气左右，最后更是极容易沦为腰斩崩盘突然神仙配的暴雷结局。
“行星系统”在黄油与后宫轻小说中的巧合又一次向我们证明了展示女主的意义，但悲哀的是这种巧合又反过来拘束了创作者的想象，顺手就将过多的角色捆绑在一起，发展成解不开的死结从而被迫腰斩，或者唐突地打破平衡，个人线的一家独大蒸发掉了共通线其乐融融的其他角色，形成一幅空城的尴尬场景。究其原因，稳定才是真正的关键，尤其指一种可持续的稳定。
我们必须要再次意识到的一件事：在本文中的“双飞”描述的是一段稳定的感情状态，它不是一种试用期，测试期或是过渡期，它是一段建筑在三人之上的感情期关系，开始于此结束于此，这是它的主体也是它的最终形态，它可以走到结束但它的出现绝不是为了走向下一个阶段。
和黄油与后宫轻小说一样，他们的故事有看似相似但本质上的区别，在双飞中出现“行星”模型的出发点也来源于平衡多女主的属性，它可能很像轻小说后宫开局时的情形，不同之处在于这种局面会就此固定下来，直到达成稳定，也就是故事的结局。
3P的特殊之处在于它突破了那个最小平衡的限制，但又停留在多个分组的稀释之前，它不用像一个真正的行星系统一样构建复杂的人际关系，但也超脱了常规感情的一对一局面，最终它面对的不是二选一，三角关系或是党争，亦或是继续王道征途，将3P发展成真正的后宫，可以看出它尽管超脱了现实题材的范畴，但因为其较小的体量，正常纯爱向作品的思路也足以胜任其故事的主题，似乎让人松一口气 ，但似乎又没有。
就以本作为例，大小姐和大小姐的侍从，典型的“买一送一”型，想要倒贴富婆的男主，行为目标明确且单一，这两位女主之间一上一下的关系自然地拉开了与男主的亲近感，设定上希乃活泼白雪高冷，让男主自下往上的追求打通两人的感情，而另一面，男主成长经历塑造出的忠诚型人格，尽管依赖物质带来的安逸，但实际上更显现出他性格中追求平凡的特质。
主从的特殊之处在于她们之间关系是不平衡的，但又如本作中女主两人青梅竹马般的感情甚为亲密，难以把两人的关系切割开，这种类似姐妹的“血缘关系”和主从的“契约身份”让两人拥有了强大的关联，得以维系男主双向的感情而不至于发生竞争和排斥；而男主穷学生的身份和性格没有赋予他奇特的目标和动力，犹豫的内向性格让他更关注稳定的感情和生活，却不敢高调地挑战来自我奋斗，而是倾向于妥协从他人身上获取，这让他即是处在感情的中心也无法驾驭整体而跳脱出来，始终保持在一种奉献更多的状态。
这种双向的“侍奉”，构成了这种双飞情景的基础，通过女主们的血缘或身份来联系起两人的故事，从而得以展现，例如本作中女主两人成长过程中遭遇变故的经历 ，不仅让希乃对白雪的帮助弥补了两人身份的差距，让大小姐的主导性不会压制侍从在感情地位上被尊重所需的额外空间，也带了一个契机，由侍从的牵引接触大小姐，产生让男主与两人同时发生联系的渠道；与此同时，这样的联系背负到男主身上从而演变成一种额外的责任和负担，两位性格各异的女主呼应了他人格中更多的部分，进而掌握了他更多的需求，压制住他的主动性，从而达成这种三角约束的情形。
故事中角色间强烈的关联性既确保了抉择的非必要性，让问题回到选择之前，从而弱化男主面对问题的压迫，属于一种“情感上的合理”，也让男主为维持关联付出额外的精力，从而淡化他可作为的空间，某种程度上“逻辑上的合理”。这种局面下看似由男主主导但身在中心却只能纹丝不动，女主们环绕一旁却交相呼应更为夺人眼球。
所谓维系世俗感情，同时又要安于现状，让一个“花了心”的男主不需要“重回正道”，但也不能“变本加厉”，超脱常规的恋爱情结，这个额外的+1必须很沉重，很艰难，也必须有意义，有维系下去的核心，看似这种双飞是一对基本情侣额外连带后的产物 ，但实际上女主间的联系，男主付出的代价，才能更合理地维持住感情的纽带作用。这种故事的甜度，呈现的是一种强烈的主动性和反弹现象，因为往往是女主间的关联在先，而后是男主介入导致的关系断裂和再平衡，同样另一面，男主为女主们付出了更多精力，但却也让人格中不同的部分得到慰藉，让他更投身于之中；而女主之间强烈的关联固定了与她们的感情，也增强其合理性。
这两个活结构成的结构是这种双飞体系的变通所在，当然反转变通任由他好，尤其是男女的换边，在乙女向游戏里或许有更多的体现。某种程度上个人十分疲惫于表界作品一贯善用的挑拨党争的手法，刺激消费者倒是很成功作为故事则是下等下，或许psv上的作品要更有价值。这种打破关系再平衡的过程可能会把感情的触发点偏向于此消彼长但厚积薄发的某个关键幕，因此这个高潮到来之前的铺垫中最显而易见的部分将会落到两个女主之间的戏份划分上，到底是发展成甜度还是胃痛可能只是一纸之隔，不过这个“双向束缚”依然将是深入观察故事的一大路标。
除了出自世俗考量的合理性质疑，“正当化”虚拟作品中的双飞情节之外，也存在更为极端的方法正好与之相对，但是为了保证其克制在本文开头所界定的范围之内，另一种方向，我称之为“感受”，是一种相对特化，也可以说是更需要相对的思考方式来品尝其趣味所在的玩法。双飞本质是加法，而加法可以成为任何play形式的衍生，或许这种情景更像是与其他题材杂糅后的结果，很难说它是独立存在的，但既然是加法，那么在“加上一个女主”之外自然也存在加上一个男主的分支，这样的情景里，故事的中心是一对女主。
我试图把这种情景描绘成一个误入“桃花源”的樵夫，但是这种想法不能接受把百合情节描写地过于神秘的要求，如果进行概括性地描述，我觉得这三者关系更像是一种分离的趋势，女主之间难以达成完整的感情关联（这绝大程度地上也出现在一男一女的关系之中），与“侍奉”方向中更类似于爱情的“形成”的过程相比，“感受”更像是爱情的“延续”。我目前还难以描述具体的状态，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在这样的情形下男主的表现更像是一个守望者，一个信差，一个保镖或是司机，但我需要更为具体的情景来正常地描述出这种感情的状态，给男主的介入动机一个合理的来源，但它显然呈现出了一种自然的稳定性，从而追求更强的关联性，而让“感受”在其中发挥作用，这是与上一个方向最大的不同之处。
用一个相对扭曲的例子来描述这种情形，虽然可能类似于强行介入来达成的形式，比如娼妓和NTR，也是“拟态”双飞经常出现的场景之间，对于他们之间的设计，某种程度上也有一定的共通性。
“娼妓”双飞的实现是征服，金钱交易或者暴力，作为最具有现实意义的方式，它最大的特性就在于极其的合理，给钱干活完事散伙，很多创作者会描述地下世界中男主角的娼妓知己，其感情的实质就更像是一种分散趋势的短暂结合，互相安慰，在金钱交易之外延续出的是一种明确的感情，这种感情不存在于常规的感情之中，但在具体的背景下能够展现极佳的效果；“NTR”双飞最简单的形式莫过于窥视，尽管这种情景无限接近为一种Play ，在性的层面上发光发彩，而且已经非常成熟，其中的“离开””，“不作为”，用痛苦的瞬间来敲打常规关系，压榨的除了快感，更像是这种情景中延续出的额外的联系。
“非感情背景下的性交涉”，亦或是“非完整感情背景下的延展关系”，总之目前暂按不表静候下一部作品重新拾笔，如果能带给我新的方向就写新的方向，没有新的方向就再作详解。
不论是“聚”是“散”，梳理出的这些东西都是在通过同性情节把双飞和稳定关联起来。虽然离真正的主题“双飞的实用性”还有一定的篇幅，但写到这里我发觉自己不得不停笔，与这系列考据匆匆的开头一样，我发觉自己需要一些额外的篇幅来进行一些，基础性的分解还是说大方向的申明，得解开一些绊手的障碍，还需要更多的尝试。
起笔本篇番外本意还是延续前一篇定下的主题，依附《二人と始める打算的なラブコメ》也就是本作，探讨“双飞的甜度”。虽然我个人为止还没有完全捋清这个主题的行文方向，仍然很纠结要不要排除部分乱七八糟杂学来的学科理论，但总体上依然是大而化之地按照原本的目标，参考拼凑一些简单的模型来考察一些问题和关联，比如“甜度”比如“双飞”。或许脱离传统的语境或者准确说脱离现代主流的语境，不意味着我们需要去解释一些既定情节的来源，也不用一开始就顾虑太多“尺度”和“比例”，过于束手束脚。目前我仍然希望把欣赏或审视或消费的逻辑这样一个自己捏造或是假借的思路延用下去，因此在描写的这些情景时，我希望基础部分能够起更多铺垫的作用，而不是覆盖更多的内容，但继续写下去也开始难以区分清其中的标准，并不是因为它们是完全陌生的玩法，而因为它们是脱离常识的玩法。
培养对新的玩法的理解而使用的逻辑可能在我心目里更像是构建一种新的思维方式以进行审美，它包含了结构上的认知，尤其是认知王道型的主题，也包含了人物间关系的分解，从而产生包括合理与否，高尚与否的评价标准，但它更蕴含了一种目的，一种创作性地，解构性地，但又目的性不够明确的指引，受限于个人所学，至少目前我没法在这篇文章里展开思考。
实验性的故事或许需要更为亲民的解读渠道，需要拥有更为广泛的维度和潜在的深度，但这个动机本身是没有存在的意义的，无法用于创作，更难以用作辩论，但既然作为一种审美的思维，它更应该像是方法，抽象的不够实际的，我虽希望它揭示的东西如此，但更希望它能够表现出更多强劲。
如果说“侍奉”的双飞是両手に花，让两个可以同时“触及”的女主围绕在男主周围建立一种游离于正常与非正常的边界之间的关系，它不仅拥有伦理带来的纯情，也可以拥有违背伦理带来的背德；而“感受”更像是一种鲜明的劈腿模拟，巧妙地利用了角色之间能够发生的充分的感情关系，不论是哪种方向都可以作为一种王道的主题而引入故事，它们更像是一个个经典的截面标本。虽然情景总是惊人的相似，但故事的情形往往变化多端，这些标本可以拿来划分科目，但显然不是为了拿来百科，也不像是为了给推销和消费的坐标系描边，因为尽管我们试图摆脱掉伦理背景，单纯地以生理角度来看待，例如“双飞”，但是不可避免的事实是一男一女的伦理认知是一种顽固但又廉价的概念，适当地使用这种可贵而稳定广泛的来自基础教育的“财富”，不仅达成了“双飞”所需的情景，更软化了一种芥蒂，真正的“主角”——玩家没有参与其中的芥蒂。
因此它们需要一个“助手”，让这些建立在虚幻中的模型，这些标本，这些主题，能够充分地运作，充分发挥作用，充分地引导出更有价值的东西，可能像是培养槽中的标本和营养液的关系，但或许更像是标本和外面的空气的关系，破坏它们，未必不是一件带来新生的好事，令我无比纠结。
这正是让人感到可笑的地方，在行文的过程中我一直在忽视一个非常重要但又那么令人痛苦的组成部分——物质。我自来相信物质的决定性作用，这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事情，但又素来不愿屈从于此，总试图撼动撼动它的地位，这种飞蛾扑火蚍蜉撼树般的自娱自乐作为消耗人生惆怅的好去处让我又喜又厌，因为不论如何玩弄于伦理的条件，但三人的空间却终究是板上钉钉的。
仍然记得本作中女主两人女仆装现身男主的家中慰藉辛劳工作归来的男主，出现了两人猜拳来决定谁进浴室帮助男主洗澡的场面，白雪赢了，两人在狭小再没有一丝空间的租借公寓浴室里进行了小小的贴心谈话，而另一边的三人，却毫无顾虑地在白雪家豪宅的浴室泳垫上玩起了双飞play，三人终于心连心，感情上升迎来大和谐。是的，主角只有一对眼睛一张嘴，他能注视的能吻的人只有一个，因此才有了樱花树下希乃的心碎和分离，戏份的不平衡看似无比耀眼，但根本的问题却牢牢扎根于现实的拮据之中，没有一间豪华的宽敞浴室，你甚至容不下另一个女主角的位置，这正是整篇文章我所最忌惮的，超出常识。
我们在现实中并不接受双飞为一种正常的感情关系，至少现阶段，哪怕是那个改写了国歌，创造出peoplekind，为毒贩辩护，迎来沙特少女，连小学生都要学习15种性取向的“人类之光”加拿大里，婚姻仍然是两人的关系，被政府抓在手中——个体的认知才是自由主义最好的噱头，而非人与人的关联，这某种程度上好像揭示了西方的gender理论终究不能覆盖足够的范围，倒不如说反传统只能是一种浅尝辄止的口号，反社会才是带来变革的根本（笑）。
我们应当先思考哪个问题，为什么不能有3p？3p会造成什么问题？不如先思考更为基本的问题，3p是错误的吗？
东西方文化，惯于把天作之合的一男一女作为他们的传统，虽然女人可能是肋骨但这无伤大雅毕竟他们说法很多，但也一如恩格斯一书，一夫一妻乃是私有制下的自然选择，似乎爱情只是精神分析里的一个魅影，这也跟事实有一定的背离，婚姻只限于一男一女吗？这个发问本质上就带有一种反社会性的目的，因为它不仅会实现它计划好的目的，更为打破那些原本已经被布置妥当好的禁锢，是的，既然可以两男两女，一男两女怎么样。
不行，因为三人的关系永远不能构成一种稳定的关系？何等笑话，两人婚姻并没有终结感情破裂的出现，现代社会拔高的离婚率和个人孤独，让仅有两人的单调生活中拿走了太多的多样性，多样性意味着生态圈的承受能力，此处不是亦然。
因为爱情只能独享？这简直像一个畸形的比喻或是粗暴的贴标签，感情不是人体里的一个水壶，不同的感情也不存放在不同的瓶瓶罐罐之中，人的性格尚且有多样的面目和成分，感情所寄托的对象自然不会单数，这像是无能者和死板者笨拙的借口。
说得太多，狡辩也再没有趣味，在辩论里这更多是一种手法的问题，在政治里就只是立场的问题。婚姻或者说感情带给人的私密感，太大限度上被限制在了物质的层面，你没有足够的时间，你没有足够的金钱，你无法在社会赋予你的身份安身立命之外与太多的人建立关系，绝对的物质是压倒性的，你能回想起作品里那个跟你同挤在小屋下狭窄的浴缸里戏水的暖心少女吗；那如果你含着金钥匙出身又没有了社会结构来推动了稳固你的感情关系，不论是两人的或是多人的，那又会怎么样，需要隐藏需要保密而作为一个隐蔽的话题羞于开口，众人眼光烁烁，难上大雅之堂，从而让恋爱停留在了最小的复数——两人？
显然我们无法说婚姻是社会制造出的一个虚假的圈套，一种思想的压迫和管控，从而带来秩序的管控，“大多数婚姻都是两人以上的，只是这种情况往往非法”，看看那个创造了女权符号wonder woman的马斯顿教授吧，如果你能让你的两个妻子在你死后仍然生活在一起，查阅上文的第二个方向；如果你相信婚姻的对立来源于“平等”的需求，那更是容易走向精神胜利的论调，从个体的角度出发作用甚微，并且，它拥有另一批更多的反对者，看看文头的图片是哪里来的。
性的压迫和隐匿性，来自于我们盘弄在手中的伦理观，它是如此的美好但又让人生厌，让人喜爱到极点又反感到极点，正因为它，性需要“被”与拘谨划上勾，掩面于幕后，但也正因为它，那廉价的“背德感”才一次又一次起了作用，带来快感，带来沉默后被关闭的诸个网页和程序。
懵懂中的青春少年只不过是刚入门，gender性取向是为了新的个人类型，所以抛开这些，放下这些，在虚拟的作品之中，还有什么在阻碍双飞的必然性？
虚拟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所有的所有都是假的，架空的，凭空出现的，这里所有的都是这样，但也不是这样，写剧本需要钱画原画需要钱，制作BGM需要钱印制CD特典更是钱上堆钱，虽然只是小钱。虚拟来源于现实是因为人的大脑必须要思考才能理解他自身经历之外的东西，而这将会是一场高昂的消耗，一如制作一款需要掩藏在暗中的游戏，唯一可惜之处就在于这些代价现在没有承诺好的回报。
我不由回想起哈佛学子们在他们Justice课程中对同性恋的讨论，当我们谈论婚姻这种行为的时候，我们实际上讨论的是社会的认可和荣耀，“Marriage is more than a matter of tolerating choices that individuals make. It’s also a matter of social recognition and honor.” 在保守和进步间保持中立的消极一如对其道义的放弃，这其中不仅包含宗教，道德或是社会结构，更是一种修正与更新，舍弃婚姻的概念或是拓展爱情的类型本质上都是树立一道可以被认知的标识，只是因为无法突破物质的限制，难以迎合伦理的督促，从而产生了高下之分。哲学意识或是正义之上，在原则和具例之间判断，我看到的是一个突破，正如我们不得不面对的那个问题，多P，是有极限的。
所以原本应该撰写女主人设或是体位的“价值”的本文，这是我动笔的初衷，还是显得有些一蹴而就，现在有更需要讨论一些更为基础的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