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7-4 13:49 /
之前写的东西,我想大概可以将其称为化物语的同人小说,名义上是本着100%鬼畜精神写下的作品。原本打算把蜗牛篇写完再丢上去的,不过要准备考试估计写好还要很久所以就先把第一部发出来了。西尾的风格有点难模仿,第一次用这种风格觉得很别扭,所以这应该算是比较失败的伪物了。
由于本作含有工口场景描写,人物设定也与原作有少许出入,所以会引起部分人士反感,请抱着宽大的心去进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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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與戰場原黑儀的相識是在那個宛如惡夢的黃金周之後的一天,5月8日。
鬼使神差地,倒不如說,命中注定地,我接住了從天而降的戰場原,被重蟹附身剝奪了體重的戰場原,外表文靜但實質上卻是由有機物加上暴言組成的戰場原黑儀。
當時只是想幫助一切可以幫助的人的阿良良木曆無視了戰場原的警告,在夏威夷衫怪人忍野咩咩的幫助下再一次地奪回了體重,也同時斬斷了與過去的羁絆。發生在戰場原身上的事件,所謂怪異的事件,基本上已經告一段落。
雖然說不上可喜可賀,但至少是本人——阿良良木曆,第一次成功地救助了別人,雖然功勞有大半……該說是差不多全部在忍野身上,但至少比起那個遭遇美麗吸血鬼的、地獄般的春假以及碰見了怪貓的黃金周,最後的結局至少不會讓

人感到遺憾。
怪異,准確來說是名爲“重蟹”的神明,徹底從戰場原身上消失,回到了它應該存在的地方。
事件到此結束。
但反過來說,結束的也僅僅是那一次的事件而已。
伴隨著神明的離去,日常的回歸所發生的事情,倒不如說是後日談。
5月12日,母親節。
遇上迷路的蝸牛——名爲八九寺真宵的少女的那一天。
那是和戰場原徹徹底底,完完全全不相關的另一個事件。
戰場原起到的作用也不過是失格的帶路人以及忍野咩咩——那個夏威夷衫大叔的信使而已。
但卻不得不承認,事件是因她而解決的。而且,我也看見了戰場原的另一面。
否定了親眼所見,否定了親耳所聞,否定了自我認定的真實,只因爲在本人眼中,迷路的蝸牛——八九寺真宵,確確實實地存在于眼前。因爲懼怕著自己又一次變得不正常,因此才假裝看得見,假裝著和我配合,大概她也沒想到,我才

是遭遇怪異的人吧。
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情形,就好像“怪談部展開試膽大會,但是部長卻是酒吞童子”一樣。
哎,這句話好像是另一個世界裏的吐槽方式吧。
真是戲言啊。
可以的話請不要讓我和那個世界扯上聯系。
因爲那必定是連傳說中的吸血鬼 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也感到頭痛的世界。
回到正題。
至于最後才發覺,找不到家的原因是地域區畫整理這種處于思維盲點的事情,姑且按下不表。反正迷路的蝸牛已經找到了家,也算是完滿的結局。
迷路長達十年的女孩子,在留給我一個背著大書包奔跑的背影後,從我的視野中消失了。
回到了家,不,僅僅是回到了坐標上的終點,現在已經和她的家毫無關系的地方。
但至少,感覺就跟回到了家一樣。
隨後……
“要是能流行起來就好了,戰場原,蕩漾。”
這是那一天,遭遇蝸牛的那一天,在最後的最後我說出的對白。
作爲對戰場原的回應。
愛的告白的回答。
回想起來還是相當不可思議的答復,比起“我也喜歡你”以及“我不能接受”明顯高出一個檔次,在我看來是相當絕妙的回答,宛如笨蛋情侶間增進好感度的台詞,不,簡直就是笨蛋情侶間增進好感度的台詞。
于是以上情節可以用一句話概括——
我接受了戰場原的告白。

至于本篇發生的故事,完全可以看作是後日談的後日談,充滿幻想主義的番外篇,令人面紅耳赤的平行世界故事,大概也有同人這種說法吧。因爲這樣的關系,因爲涉及到阿良良木曆的名聲問題,本故事登場的人物無論看上去是多麽的

幼齒,實際年齡均在18歲以上。
“少年法已經不能阻止我了,某石原姓氏的議員見鬼去吧,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發出鬼畜的大笑聲,腦內補完著各種淫靡畫面的高中男生形象,就出現在這裏。
之後發生的事情,請當作是另一個世界的阿良良木曆的所作所爲,那是相當邪惡、相當背德的版本,可以說除了姓名與外表,其他一切與本人無關。
憤慨也好,不齒也好,至少希望你能和本人一起樂在其中。
那麽,物語開始。


1
人類會出自本能地排斥異常。至少,日常被破壞,與怪異扯上關系這種事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與怪異接觸的人可以稱得上是不幸,但卻是以受害者的立場為前提而作出的評價,怪異僅僅是存在著,假如僅僅把這種產生交集的行為稱之為不幸,那麼人類的自我主張也未免顯得過於強烈。
當然,帶來不幸這一點也是不爭的事實,但與其把責任推倒怪異身上,倒不如說是人類和怪異本身就合不來吧。
譬如战场原的體重之於螃蟹;
譬如八九寺的行蹤之於蜗牛;
譬如神原的左手之於猴子;
譬如抚子的身體之於蛇;       
譬如羽川的人格之於猫和虎;
又譬如說火怜的胡蜂和月火的不死鸟;
当然也包括本人的吸血鬼。
我們因此遭遇了災難,最低程度的話,也能稱作麻煩。對我而言是2周,對戰場原而已是2年的地獄。
或許這只是運氣不好而已,但另一次元的魔女必定會嘲笑地說出“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只有必然”這樣的台詞。這種事情可能真的避無可避,但反過來想,假如沒有怪異,我和戰場原之間也不會有任何關系,僅僅是連續3年在同一個空

間中存在,即使見面也不會打招呼的這種關系。
怪異與怪異之間會互相吸引,記得忍野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比起緣分,這更像是一種命運吧。
說回戰場原。
曾被重蟹附身的戰場原,一度失去體重的戰場原黑儀。
7月7日出生,瓦爾哈拉組合的一員,能將文具變成凶器的私立直江津高中3年級生。
由于過去曾因爲母親沈迷邪教而差點被侵犯,所以對于推倒與被推的事情非常敏感。
說是敏感,倒不如到了反感的程度。
即使擺脫了重新,重新奪回體重與日常以後,這一點也未曾改變。
這種精神上的潔癖,未曾消失。
“那麽,請暫且忍耐肉體上的寂寞吧。”
戰場原曾經對我說過以上的話,假如各位的記憶中不是這句話,我想大概是翻譯的問題。
由於翻譯問題,本人的姓氏——由父親那裡繼承下來的姓氏——阿良良木。
經常會被翻譯成垃圾,這一點讓我十分不滿。
僅僅是因為讀音相近而被取下這樣一個與個人品行完全相反的名字,簡直就是過度的欺淩行為。
或許從外表無法看出,其實我的內心是非常容易受傷的。
回到正題吧,要讓我忍耐肉體上的寂寞這比忍耐精神上的寂寞更難受,至少我不能不吃飯但卻可以不去看羽川的小褲褲一樣,雖然這樣也很痛苦,但也至少不是無法生存的程度。
我想,食欲和性欲都可以歸到肉體上的慾望這個範疇吧。
這時候居住在我影子中的幼女一定會這樣吐槽:
“俗語有雲‘色中餓鬼’,汝不愧是被稱爲鬼的男人呢。”
難道這也是受到吸血鬼的影響嗎?嗯,一定是的,過去的我是個看見女生內褲也會目不轉睛的家夥。
也就是說本性如此。
的確要是提出那種要求很可能會引起戰場原的反感,但作爲怪異的殘余物,作爲與過去徹底的訣別,這樣的行爲也未嘗不可。
既然戰場原成為了我的女友,於是就產生了她的身體也會成為我的東西這樣的想法。
所以說到底也只是個人的欲求不滿。
雖然有著如此冠冕堂皇的名義,若要稱爲僞善也未嘗不可。
畢竟利人與自利並不是完全對立的行為。
折中的做法,就是讓拯救別人的同時讓自己受益。
變成了像是交易一樣功利的現實。
但反過來說,對偽善者而言,卻是最適合的。



閑話休提,當我騎著碩果僅存的唯一一輛女裝自行車來到學校的時候,碰見了神原駿河。
向猿猴祈禱的少女,左手變成惡魔的神原駿河。
前運動少女,現在變成了工口少女。
身體像古羅馬雕塑一般有著良好的質感,經過鍛煉卻又不顯得累贅的肌肉充滿了煽情的要素。
就像是在闡述著她的個人風格一般,在上學的路上她突然從我的上空掠過。
這並非是清晨的布羅肯現象,至少那條白色的布制品可以作爲證明。
說起來神原會穿內褲這一點倒是很少見。
白色之于神原相當于黑色之于羽川,大概就等于裸體圍裙之于戰場原與學校泳衣之于千石對等。當然,小熊內褲的八九寺和創可貼的Kissshot……忍不在討論範圍之內。
“喲,阿良良木前輩,真是巧遇啊。”
被我窺探到裙下風光的少女在我前方5碼左右著地。對此已經習以爲常的我也懶得對此進行吐槽,僅僅以揮手作爲回應。
“不愧是前輩,態度淡定得就像預計到我會出現那樣。”
“不,這僅僅是見怪不怪而已,就像色情遊戲的男主角不會對少女的裸體驚慌失措一樣。”
“噢噢!果然是阿良良木前輩,竟然能作出如此美妙的比喻。”
“哎,要怎麽說隨你喜歡吧。”
“嗯……那麽。”
神原歪著頭作出努力思考的樣子。
“果然是阿良良木前輩,竟然能作出如此邪惡的暗示。”
“誰要向你暗示了,你到底想把我的形象歪曲到哪種程度啊!”
“怎麽能這樣說呢?明明那時候已經被我的身體迷得神魂顛倒了。”
“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我那時候對你做過什麽了!?”
“在山上的時候,阿良良木前輩感受著在下胸部的觸感,然後作出各種妄想的事情。”
“那種事情我才沒做過!”
等一下,我的確幹過那種事情。
“訂正一下,我是感受到你胸部的觸感,但妄想這種事情我絕對沒有做過。”
那是受到忍野的委託,和神原兩人到山上的神社貼上符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姑且算是人生中第一次和女孩子單獨的約會,也有幸品嘗了神原親手製作的便當,對我而言是難以磨滅的記憶。
“誒~~~但是我印象中記得,阿良良木前輩當時的眼神是在說‘只要把她帶到沒人的地方,接下來就好辦了’的才對吧。”
“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怎樣的啊!”
“嗯……閃閃發光的前輩形象。”
“這個倒是沒有辦法反駁。”
當然我自己根本沒有這樣的自覺。
再說我在神原心中的形象也太好了吧。
“話說,阿良良木前輩,對於外表是女孩子,但是性別是男的角色有什麼看法呢?”
“怎麼突然說這種話題……不過感覺很像在形容你呢。”
“嗯,既然阿良良木前輩這樣說了,我也不能無動於衷。看來只有一脫來驗明正身了。”
“你到底有多想脫啊!”
“阿良良木前輩,在下並不是為了脫而脫的。事實上,人類的靈魂已經被衣物的重力所束縛,只有全裸才能將其解放。”
“你到底想讓本作的底線降到哪裡啊……”
“本作早就沒有底線了吧?”
也對。
沒有出現BL的工口場景已經是最大的良心了。
不過即使要寫BL的話,也是不可能的吧。忍野已經不在了,算起來唯一算得上主角的男性角色就剩下我一個了。
雖然不知道下文會有多少殺必死的場景,但起碼保證了不會出現和忍野纏綿在一起的恐怖畫面。
不,這大概只是我多慮而已。
如果要描寫BL的話應該會優先選在那個人識與出夢存在的世界。
本作的設定是絕對的男性向真是太好了。
“阿良良木前輩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呢。”
“没有这回事哦,怎么可能会激動,我才不是在想奇怪的事情……说起来这一点也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呢。”
“那我糾正一下,阿良良木前輩難道是在妄想出夢x人識這個bl配對嗎?”
“別隨便讀取我的思考!啊啊啊啊……我到底在說些什麽!”
“想不到阿良良木前輩也對這個有研究啊?那麽你認爲出夢和人識哪個是攻?”
“這個嘛……一般都會認爲出夢是攻的吧?”
我竟然在和腐女談論攻受的話題。
某種意義上的自挖墳墓,某種意義上的英勇就義。
感覺從一開始就被算計了一樣。
“這是普遍的想法,啊,該說是阿良良木前輩沒有主見嗎?雖然說這種隨大流的想法也沒什麽不好就是了。”
爲什麽被迫談論bl話題的我還要被你說教啊?
“但就我最初提出的問題來說,出夢是屬於外表是女孩子,但是性別卻是男生的角色哦。”
“這樣說的話確實是……”
“但是這樣的角色阿良良木前輩也不會覺得討厭吧?”
“就他殺死了小姬這一點來說也有點啦。”
“這麼說來難道阿良良木前輩喜歡的是殺掉出夢的想影真心嗎?”
“那個角色的話也有點……”
“就像我想幹掉阿良良木前輩,但阿良良木前輩卻是戰場原前輩的男友,可是戰場原前輩到最後也並沒有討厭我,所以單純地站在自己喜歡的角色的立場來看並不是正確的做法。”
就像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朋友的敵人也不一定是敵人一樣——神原補充道。
“想不到居然能從你的口中聽到這樣無法反駁的理論呢。”
“如果阿良良木前輩認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變態那就大錯特錯了。”
不,我想這是最正確的認識才對。
“我是以創立彼此之間都能坦誠相對,讓風化一詞從字典裏徹底消失自然裸露派為目標的變態才對。”
收回前言。
要是讓你支配世界的話我寧可這個世界的人全部變成僵屍。
“那如果單純對於角色外形的評價,阿良良木前輩應該算是喜歡出夢這種角色吧?”
“嘛,如果是按你這種角度來說的話確實算喜歡。”
“那對於女性外表的男性也一樣嗎?”
“雖然覺得這問題很可疑,但是要回答的話應該是吧。”
神原偷偷的笑了。
“阿良良木前輩X出夢……”
“雖然你說得很小聲但我卻聽得很清楚呢。”
“阿良良木前輩可是說過喜歡出夢的哦。”
“這種設了套的文字遊戲是怎麼回事!”
“不,說是設套的話也太過分了,我只是從中判斷阿良良木前輩的屬性而已。”
“我的屬性?”
“是受。”
“說了半天原來就得出這種結論啊,說起來我的屬性在很久以前就被判定是受了,當然我自己是很不喜
歡被這樣看的啦。”
“不過,雖然是這麽受的角色,不過在某些場合卻有著攻的可能哦。”
“是怎麽樣的場合?”
我承認,真的很想知道。
“哎呀,阿良良木前輩也難得對bl這麽感興趣呢。”
不知不覺地步入修羅道的我,對剛才的提問感到無比懊悔。
不過依然很想知道答案,因爲或許會成爲翻身的契機。
擺脫m屬性。
雖然不一定要拿著鞭子抽人,但至少能在戰場原面前擡起頭來。
哎,說到底果然是這種沒有志氣的願望。
所謂的半吊子也只有這種程度的願望而已。
“嗯,拜托請告訴我。”
神原露出惡作劇般的微笑。
“那當然就是對方甘心做受的場合。”
這就和“怎樣才能吃霸王餐不被抓?答案是飯店不去報警。”一樣。
毫無意義的答案啊。
比戲言更無用的廢言。
“阿良良木前輩一副希望落空的樣子。”
拜托不要讀取人家心裏的想法。
“不過啊,這可不像阿良良木前輩想得那麼簡單複雜。嘛,所謂的bl,本質其實不過是對正常戀愛的模
仿而已。”
“哎!?”
“有值得驚訝的地方嗎?”
“驚訝的是身爲腐女的神原竟然會有這種和腐女信仰完全相反的思想。”
“嘛,關于這點,其實理智型的腐女都會有這種層次的認識的。”
也就是說會有瘋狂型的腐女存在,稍微想一下也是讓人脊骨發冷的存在。
“說是模仿,倒不如將之稱爲角色扮演比較好。”
“也就是說攻之于男性相對地受之于女性?”
“啊,這樣說也沒錯。也就是說即使是bl,在成立配對的瞬間就已經明確的分出了攻和受。”
“還有這種說法啊……不過還是不懂,照你的說法,出夢君比起人識君明顯更s吧,那爲什麽人識君還能
當攻?”
“關于這點……嘛,我就舉一個簡明易懂的例子好了。你和戰場原前輩相比,誰更像s?”
“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
戰場原黑儀。
像是爲了傾吐暴言而存在一樣的存在,單憑語言就能將他人踩在腳下蹂躏,相對地,阿良良木曆就是她
腳下的犧牲品。
“可是在戀人的角色中,阿良良木前輩是男生,戰場原前輩是女生這一點不可能改變吧?”
“當然,無論我被怎樣欺淩,性別的本質也不能改變。”
這真是,相當自虐的台詞。
m始終只能是m而已。
“出夢君和人識君的例子也是如此,出夢君從一開始就是扮演著女生的角色,即使人識君一直被出夢君
欺負,本質卻依然是扮演著攻的角色。”
即使再弱氣,扮演的角色依然不會改變嗎?
也就是說,那是從開始便已決定好的事情。
“可是,現在不是有很多攻受能互換的作品嗎?那個要怎樣解釋?”
“那個不過是爲了解決肉欲刺激官能而産生的變質作品而已!”
神原有點激動地說道。
“就像美少女遊戲和工口遊戲是完全不同的!”
哦哦,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闊然開朗的感覺。
好的例子有助于學習,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總而言之攻受互換是不允許的,就像是在想象變成男生的戰場原前輩和變成女生的阿良良木前輩在一
起做各種play一樣!嗚哇,雖然男版的戰場原前輩很帥氣,不過另一位相當惡心呢。”
另一位?不就是我嗎?
惡不惡心先按下不表,單是要想像那是怎樣的存在便足以讓大腦當機,與其說惡心更不如稱之爲可怕。
在神原腦中攻受互換大概也是相似的情形,本格派腐女的大腦真是不可思議。
說起來。
我正在和腐女談論bl的話題。
按時間來說是十五分鍾,按頁數來說是3頁,按聲優薪酬來說是每人1萬8千日元。
盡管如此,自己卻仿佛樂在其中的感覺,不,確實是樂在其中的感覺。
即使在開頭放出了無比鬼畜的預告詞,但意想不到竟會是這種發展。
就像“傳說中是美少女怪盜,但偷走的卻是女生的內衣。”一樣。
“阿良良木前輩怎麽一副消沈的樣子?”
“因爲和你談論bl的配對,導致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看和人識君與出夢君有關的故事了。”
“唔……既然如此,那就讓在下稍微安慰一下阿良良木前輩吧。”
“要怎樣安慰?”這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神原便繞到我的背後,緊緊地抱著我。纏著綁帶的左手與
纖細光滑的右手環繞著我的頸部。
背後能感受到神原的重量,當然還有柔軟的感覺。
戰場原曾經說過,神原的身體,無論如何也值得一看,看來所言非虛。
但是這過度親密的行爲卻令我覺得有點窒息。
大概是——未曾有過的體驗。
想當然——過於緊密的接觸。
就像回應著我一開始的渴求一樣。
“神原你……”
“聽著哦,阿良良木前輩,這是只告訴你一個人的秘密。”
“哦……”
因爲至今還是處男的本人突然遭到如此的對待,發出了不知是回答抑或是感歎的單音節。
神原把臉貼近我的後腦,朱唇輕啓的同時溫熱的氣息漫過耳邊,我不禁緊張得耳根發紅,一股說不上是
沖動還是本能的感覺直接湧上大腦。神原似乎對此不以爲然,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那個,其實……”
神原的身體更加貼近,記得以前在書中看過,現在我們的體勢就像猿猴交配一樣。
至于猿猴交配爲什麽要采用背後位,我想即使是神原也無法理解。
倒不如說我會知道這種可有可無的知識這一點更令人無法理解。
“該讓我出動了。”
從身體內傳來這樣的聲音。
並非是居住在影裏的忍,而是和我一樣的聲音。
就像doppelganger一樣。
“來吧,把貼在你背後的可愛後輩推倒吧。”
原來如此,聲音是從胯下傳出來的。
話說這種設定真的沒有問題嗎?這個世界可是只有怪異沒有天使的哦,倒不如說即使是從天而降的天使
,也會被歸爲怪異的一類吧。
總而言之不能讓你得逞,不然這一章的標題就要被改了。
這可是影響作者聲望的事情,雖然他和我完全沒有關系就是了。
“到底答案是什麽?”
雖然我看不見,但大概能感覺到背後的神原露出了惡作劇般的微笑。
“出夢君是女身男心,但本質上依然是女生,所以那不是bl哦。”
如釋重負的感覺。
對哦,這世間上沒有比正常的男女戀愛更美好的事情了。
說到底那不過是我懦弱的想法罷了。
就結果而言,徹徹底底地被神原擺了一道。
“對了神原,這個姿勢要維持到什麽時候。”
盡管已經把秘密說出口,但神原似乎沒有放手的意思,而且擁抱的力度視乎更大了。
這也是怪異的力量嗎?
“這樣感覺不好嗎?還是說阿良良木前輩,你是希望在身後抱著你的人是羽川前輩?”
內心的想法又被讀取了!
“雖然看不出,但原來阿良良木前輩是巨乳派啊?”
“沒有這回事啦,倒不如說,只要是胸部,無論尺寸大小我都會照單全收。”
“阿良良木前輩在我心中的地位又提升了。”
“評價反而提升是怎麼回事!”
不,我想無論說什麼也不會讓我的形象崩壞的。
就變態的方面我們的波長很接近。
讓人無可奈何的共同點。
“那麽……因爲剛才戲弄了阿良良木前輩,所以阿良良木前輩可以懲罰人家哦。”
“終于承認了是在戲弄我了嗎!?”
話說回來,到現在才發現這一真相的我,相當遲鈍。
“是呢,所以阿良良木前輩要求的各種play我都會盡力配合哦。”
“……”
“到底要哪一種呢?雖然阿良良木前輩最喜歡的那一種有點勉強,不過這一次也可以勉爲其難地做出來
。”
換作是平日,我大概會大吼“no play!”然後甩開神原繼續推著車向前走,不過今天的感覺有點奇怪。
感覺異常。
“假如我要求了,會怎樣?”
“那就開始play啊。”
理所當然,自然的回答。
回答的卻是如此不自然的問題。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不愧是阿良良木前輩,原來是那種想到就做的行動派啊。雖然我也很想為阿良良木前輩獻出肉體,但
現在好像還太早呢,畢竟這一章的標題戰場原學姐,所以等到第三部的時候我們再來吧。”
“這是明目張膽的劇透!”
“附帶一提我和阿良良木前輩會在山上……”
“閉嘴!”


2
因爲上學路上被神原糾纏(無論是語言還是肉體),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課室。羽川用奇怪的眼神打
量著我,我對此沒有多加理會。
整理抽屜的書本,發現了這樣一張紙條夾在了國語課本中。
“今天放學以後,要對你進行‘特別補習’哦,要是敢逃跑的話我不擔保會對阿良良木君的2個妹妹做出
什麽可怕的事情。附送早晨的殺必死:這種事情,人家才不喜歡呢。”
上面如此寫道。
字迹有點潦草,毫無疑問地,書寫這段文字的人只可能是那個人。
戰場原。
我的女友,戰場原黑儀。
爲了讓我能順利考上大學,而每天爲我補習的戰場原。
這是相當明顯的威脅信,性質可以和“你的妹妹們在我手上,不想她們有危險的話就交出500萬元贖金”
一樣。
經過慎重的思考,阿良良木曆得出了答案——
真是凶悍的勒索者,害我只能在她的淫威下屈服了。
月火,火憐,對不起,你們的安全對哥哥來說比一起都重要,所以這次哥哥會爲了你們作出重大犧牲。
似乎是會遭到側目的台詞。
但也許是,最符合僞善者的台詞呢。
反正已經是人所皆知的目的,反正已經是人所皆知的結果,被蒙上這樣一層虛飾倒也不壞,打著拯救他
人的名義,似乎更像是阿良良木曆會做的事情呢。
理所當然……
更應該說是順其自然。

“沒錯,那的確是我寫的紙條。”
戰場原爽快地承認了。
“那是爲了照顧一直吊車尾的阿良良木君所作出的一點殺必死。感謝我吧,我可是…將你從地獄打救出
來的女神哦。”
盡管依舊是一成不變的暴言,不過聽起來卻有點感動。
正如戰場原所言,一直被人處男處男地喊確實是宛如地獄繪圖的景象。
“雖然知道這是爲了我而做的,不過下一次能不能讓我有點心理准備,突然提出來的話……”
“啊啦~阿良良木君提出了和他水平相當的借口呢。”
“那是什麽水平?”
“那個,哎……”
“別在這裏保持緘默啊!另外那聲歎息是怎麽回事?”
“就連吐槽也是那個水平的呢。”
說起來——戰場原的表情稍微變得嚴肅了一點。
“我最近好像又變輕了。”
“難道是……”
“沒錯哦,人家爲了照顧阿良良木君的惡趣味,正在進行灌腸減肥法,而且如你說見,效果拔群。”
“別把我當成那種等級的變態!說起來你真的在做啊?”
“也只有阿良良木君這種水平的人才會相信這種程度的戲言,騙你的哦,我,戰場原黑儀,沒有做這種
事情。”
“剛才這樣承認不就好了嗎?啧,話題好像是由你引出來的啊。”
“啊啦,人家只是爲沈默寡言無法正常和別人對話的阿良良木君提出話題而已。”
“從哪看出來的啊!”
“哎?難道是阿良良木君爲此做過掩飾?對不起,我沒發現。”
能進行如此傷人自尊的道歉的家夥,我保證這個世界上只有戰場原一個。
“話說回來,雖然剛才一大段話都在拿阿良良木君開心……”
“拜托你就別承認這種悲哀的事實了。”
“不過,我最近真的變輕了。”
收斂起輕佻的表情,戰場原不帶一絲感情,僅僅是用著捧讀般的陳述語調說道。
“那個,該不會是……”
“誰知道呢。忍野先生也不在了,即使再次遇到螃蟹,像我這樣優秀而完美的存在也束手無策呢。”
“喂!別無視我啊,不是說過嗎,假如你再遇到危險的話,我一定會傾盡全力去幫助你的!”
“哎,拜托別用這麽帥的語氣說這樣的話,我會不知道怎樣吐槽的。”
你突然這樣說,不知所措的人是我才對啦。
那麽讓我補充一下,戰場原說道。“垃圾一樣的阿良良木君居然妄想要拯救我這個優秀而完美的存在。

“是啊,這全部都是我的妄想,我是不會去幫助你的!”
戰場原睥睨著我,發出啧啧的聲音。
看起來像是看見垃圾一樣。
垃圾是禁句啊!
“騙子是最討厭的,你應該知道吧,阿良良木君。”
“騙子?”
“既然已經許下會幫助我的諾言,卻又馬上反悔,這難道不是騙子的行爲嗎?我啊,最討厭騙子了。”
過去曾被貝木泥舟等5個欺詐師所欺騙的戰場原,對于欺詐者有著比常人更深的厭惡。
倒不如說是憎恨。
“那個,怎麽說呢,總之……很對不起。”
“噗……”
戰場原打破了嚴肅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仿佛戲弄一般的笑容。
不過即使被玩弄在她的股掌之中,我也並不討厭。
因爲我是m屬性的阿良良木曆,雖然這實在是相當自虐的台詞。
不過因爲這樣,我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來吧,稍微回顧一下前文,是否有不妥的地方?


沒錯。
月火與不死鳥?
那是發生在戰場原再次遇上貝木——僞物的欺詐師貝木泥舟之後發生的事件。
記得那一次我和忍在廢棄的補習學校中與陰陽師影縫余弦以及她的使魔斧乃木發生了激烈的戰鬥,斧乃
木的衣服被忍撕得破破爛爛的,實在是……
激烈的戰鬥不是重點。
陰陽師與使魔也與我要說的下文無關。
當然更不可能是斧乃木醬因爲衣服被撕破而露出的肌膚。
既然是和戰場原有關的事情,那麽就讓我們來說一下那時候的戰場原吧。
用一句話來概括,在遇見貝木以後的戰場原,變得只嬌不傲了。
能正確掌握文具用法的戰場原。
不再傾吐暴言的戰場原。
將直線留海長發剪掉的戰場原。
像普通女孩子一樣的戰場原,那絕對是夢一般的存在。
雖然那樣的戰場原是我向往的交往對象,但假如戰場原真的變成那樣反而令我無所適從。
對我而已,毒舌的戰場原;
使用文具攻擊的戰場原;
身爲蕩嬌的戰場原,這一切才是屬于我的戰場原黑儀。
因爲太習慣了反而無法適應。
因爲改變了性格令我一時才覺得這樣的戰場原才是一直在我身邊的戰場原。
就像,日常崩壞了一樣。
以至于一切悄悄回到原狀我也絲毫沒有察覺。
在角色設定上值得吐槽,但我更相信那樣的戰場原不過是我一廂情願下的産物。
所以說,這果然是作夢吧。
那樣的戰場原只不過是我的妄想而已。
什麽貝木泥舟、影縫余弦,斧乃木余切的根本就不存在啦。
一切都是幻覺而已,大概。
設定也好,世界觀也好,一切仿佛在分崩離析。
“啊啦,阿良良木君似乎在爲角色設定而煩惱呢。”
“別隨便讀我的內心啊!”
既然這樣就告訴你吧,戰場原說道。
“自從僞物語的下篇開始,我的戲份就在不斷減少,那少得可憐的出場鏡頭竟然還在阿良良木君的自我
吐槽和回憶當中……”
說起來確實有這麽一回事。
“傾物語更是過分,阿良良木君竟然背著我和金發的幼女進行了時空的旅行,真是惡心的蘿莉控呢。”
戰場原又露出那看見垃圾一般的表情。
“我啊,超喜歡蘿莉了,你有什麽意見嗎!?”
我的人格還沒有強硬到能把這種話說出口。
“看來果然像貝木所言,我變成了無聊的女人了。本小姐可是……無法忍受當路人的恥辱呢。”
看起來相當不滿的樣子。
“所以從現在起,我的狀態將會維持在僞物語(上)之前,請多指教咯,垃圾……啊,不對,阿良良木
君。”
“你剛才想說垃圾了吧,不,已經把我說成垃圾了!”
無論要我說多少遍都可以,垃圾是禁句啊!
“失禮,咬到舌頭了。”
“這可真是方便的借口啊喂!”
那麽……
戰場原停頓了一下。
“要是沒有咬到舌頭的話就是‘請多指教,垃圾一樣的阿良良木君’。”
“給我咬斷舌頭去吧!”
“嘛,盡管我的性格被複位了……”
戰場原用到了“複位”這個頗爲機械性的字眼。
“不過阿良良木君比起以後的我,更喜歡現在的狀態吧?”
“哎,算不上討厭就是了。”
“阿良良木君……”
“嗯,怎麽了?”
“請把你的脖子向左扭,扭到你能保持的極限。”
“啊……哦。”
盡管對戰場原突然提出的奇怪要求感到困惑,但我還是照做了。就在我說出“好了”的一瞬間,戰場原
右手的鉛筆已經刺向我的脖子,在我意識到有危險的同時,她的左手已經抵住了我的右臉頰。現在的感
覺有點微妙,戰場原手中的鉛筆確實刺中了我的脖子,但程度應該只是稍微刺破表皮的程度。
戰場原黑儀又一次向我示範了文具的錯誤用法。
“你知道嗎?阿良良木君。身爲靈長目人科人屬的人類,頸部可是相當脆弱的哦。假如你現在突然把頭
轉過來,無論是被迫還是自願,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呢?”
“別用這雜談的語氣說出這麽可怕的事實啊!”
“雖然阿良良木君有些不同,不過到底會有什麽不同倒是很值得期待呢。”
“住手!頸動脈被劃破了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我、我知道了!對于現在的你,我非常的喜歡!喜歡得
不可救藥啊!!!”
“啊啦,大家都在看著呢,你這樣說我會害羞的。”
就在我大聲喊出上面那句話的同時,戰場原迅速地收回了手中的鉛筆,理所當然地,在其他人轉頭望向
我們的時候,我們僅僅是站在一起,很普通地站在一起而已。
附帶一提,在這之前和戰場原的對話,大概只有我和她可以聽見的音量,當然,不包括最後一句。
大概從那天起,阿良良木在走廊上大聲地向戰場原黑儀告白的傳聞就會不胫而走了吧。
在別人眼中就是不良少年向成績優秀沈默寡言的女生告白一樣。
要是在少年漫畫的話,下一秒將會有一個發型像忍野咩咩的小鬼出現將我打倒。
要是在少女漫畫的話,戰場原將會患上絕症而且在臨死前會讓我做一大堆浪漫而無用的事情。
要是在成年漫畫的話,之後將會是正篇。
很可惜這不過是作者用著100%鬼畜精神所寫出來的小說罷了。
所以並不會發生以上的事情。
“那麽,玩笑話就到這裏爲止了。”
“剛才的五分鍾我可是覺得自己的生命安全和聲譽都受到嚴重侵害的呢。”
“因爲阿良良木君是m,所以可以哦。”
“別用這種裝可愛的語氣說出如此傷人的話!”
“那麽,阿良良木君,以後能傷害你的人就只有我,來吧,做個約定,誰違背了約定就要吃一千根針。
嗯,約定了。”
“別隨便作出約定啊。”
“對了,補充條件,我說的針是指錆白兵手中的變體刀。”
“那種刀怎麽會有一千把啊!”
“記得變體刀中的確有叫作‘千刀’的存在……”
“那個和針完全沒有關系。”
“啊啦,是這樣嗎?不過我覺得即使是阿良良木君那樣的人,要騙他吞下一千根铩也是有難度的。”
“那種東西根本不能用‘根’來算的好吧。而且你剛才說了‘騙’吧?是要騙我吧?”
铩。
實質上指一種矛。
刃長25-30cm,與現在的長矛大相徑庭的一種兵器。
不用說,無論如何也是不能當作食品的。
回到最初的話題——戰場原說道。
“完全無視我啊!”
“假如要在無意義的地方陪著阿良良木君吐槽,是會令我的股價嚴重下降的。”
不,本來人氣投票上你的位置也不高。
“敢把你現在想的話再說一遍嗎?”
“我錯啦!我發誓沒有想關于戰場原小姐人氣的事情!”
“啊啦,真是令人不爽呢。算了,我是想說今天將會是有點特別的補習呢。”
“啊啊,我記得。”
這一集的靈魂所在,戰場原老師的課後特別補習。
補充一句,這裏的“老師”意思和我妄想中的“羽川老師”是一樣的。
既然是情侶自然沒有罪惡感可言。
既然是情侶自然沒有罪惡感可言。
既然是情侶自然沒有罪惡感可言。
這句話要讓我說多少遍都可以。
反正已經無需背負無法動畫化的後果,也不會因爲違反少年法被送進監獄,這就是同人最自由的地方。
“阿良良木君似乎在妄想著什麽可怕的事情?”
戰場原似乎有所防備地和我拉開了一點距離。
“太失禮了,我只是在想著你剛才正在想的事情罷了。”
“原來阿良良木君在想著自己卑躬屈膝地跪在我的面前獻上零花錢的事情?”
“先不吐槽你以爲自己是哪裏的不良,原來你剛才正在想這麽危險的事情啊!”
“不對,我已經在思考如何用‘安全’的方法……”
戰場原歎了一口氣。
“可惜沒有呢。”
這家夥,又說出了如此過分的對白。
不過我大概早已習以爲常了。
或者說,因爲是m,所以樂在其中。
“那個,戰場原……咦,你在打電話?”
戰場原突然把手機拿了出來,而且是在這種場合。
這在直江津中學的校規中貌似是禁止事項。
“父親。哎,沒錯喲,你女兒的男友,對,那個呆頭呆腦的阿良良木君有事情要找你哦。”
“別爲了吐槽我而再用這麽老的梗!”
甚至還不惜違反了校規,你對于吐槽的熱愛程度甚至超越了我了吧。
“我知道了,黑儀同學!”
“哎呀,確確實實地是在對我說話呢。”
“的確是這樣啊,黑·儀·同·學。”
“阿良良木君,關於補習的事情,請不要過於期待。”
“抱歉啊,我可是願意為此廢寢忘食的。”
“雖然聽到你這樣說我很高興,但阿良良木君是不是對此產生了什麼誤解呢?”
“誤解是指?”
“一直以來把porn當成是popcorn的縮寫。”
“誰會有這樣的誤解啊!”
“原來阿良良木君也有這種程度的常識呢。那麼看見音頻和視頻接口的縮寫時會莫名其妙地覺得興奮呢
?”
“這是你的誤解才對吧!”
“誒?難不成阿良良木不知道縮寫是什麼?”
確實不知道。
“不過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阿良良木君說這樣的話呢。明明在補習的時候就是一副埃及奴隸的表
情。”
“那是什麼表情?”
“享受著鞭打,痛快的表情。”
“誰會做出這種表情啊!”
“啊啦,難道阿良良木君不享受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嗎?對我來說這是拋棄了羞恥心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哦。”
聽起來相當嬌羞的話,為什麼我會覺得當中暗含著無窮的傷害性?
傲與嬌。
暴言與甜言。
反面與正面。
沒有唯一的答案,僅僅是個人的理解問題而已。
仔細斟酌的話會發覺這是很了不起的發言。
“那麼,阿良良木君。”
戰場原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希望下午會給阿良良木君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
“啊,還真是讓人期待呢。”


3
“啊,是貘良良木先生。”
“沒錯,我就是五千年前的盜賊王……不,我是阿良良木啊!”
“失禮,咬到舌頭了。”
放學的路上,我遇到了迷路的蝸牛。以故意念錯我名字為生的少女,八九寺真宵。
糾正一下以上的說法,因為真正的八九寺早就死於交通意外,所以‘為生’這個詞有所欠妥。
那就改為‘度日’吧,即使成為了幽靈,依然要健康地度過每一天哦。
感覺這是送牛奶的工人會說的話。
真是清爽的送牛奶工人啊。
“你的舌頭到現在沒被咬斷真是一個奇跡。”
“您這樣稱讚我會害羞的。”
居然因為這種事情害羞了。
“對此你也無需謙虛。”
儘管我並不討厭和八九寺說話,換作是平日反而能說得上是樂在其中。
但今天有點異常。
今天的我不應該迷路。
今天有著更加重要的事情。
比起和女孩子說話和女孩子打架摸女孩子胸部更重要的事。
“今天的阿良木先生有點奇怪。”
現在的我,就連八九寺也能看出異常。
“阿良良木先生竟然對我故意念錯他的名字無動於衷!”
“啊……抱歉。”
“阿良木先生竟然道歉了!”
“是阿良良木!”
“失禮了,我是故意的。”
“竟然不是咬到舌頭啊!”
感覺是在說街頭相聲,當然是觀眾很少的那一種。
那是因為大概沒有人會對蘿莉控與蘿莉感興趣的緣故。
不,不。後者的魅力還是相當大的。
不過和前者一起出現導致魅力嚴重下降。
好比薔薇麻生之於水銀燈。
好比kaito之於初音未來。
好比忍野咩咩之於忍野忍。
上一條一直是禁止話題,直至在這一年的六月十四日之後解禁。
“說起來今天的阿良良木先生很奇怪哦。”
“這是你的錯覺而已,本人今天依然是熱愛羽川內衣的阿良良木曆。”
“阿良良木先生,變得不是蘿莉控了。”
之前明明一看見我就馬上從背後偷襲的。——八九寺如此說道。
確實今天是在相隔十碼的時候就已經和八九寺打了招呼。
因為沒有偷襲而讓你留下這麼大的遺憾果然是我的罪過。
“沒有的事,假如你願意的話我可以馬上幫你進行胸部按摩。”
“可是今天的阿良良木先生完全沒有以前的氣勢了。”
氣勢嗎?
是指能從背後接近,將裙子掀起來蓋住頭部再乘機脫下小褲褲,當對方驚慌失措的時候順勢襲擊胸部的連續技嗎?
老實說今天我完全沒有這個念頭。
當然以前也從沒試過這樣做。
啊,我是指这个世界的事情。在那段穿越时空的旅程中,那个世界的阿良良木歷并不是阿良良木歷。在那個世界的阿良良木曆無論做出了多麼過分的舉動都和本人無關。
可惡啊!要是原作的年齡限制再放寬一點就能做更過分的事情了。
不過,或許確實像八九寺所說的那樣,今天的我,變得像個紳士了。
“要是阿良良木先生被正義太郎之類的怪異附身了我會很傷心的。”
“正義太郎?是桃太郎的親戚嗎?”
倒不如說是後代比較合適。
但是好人是找不到妻子的。
或许桃太郎家的末裔正義太郎的亡靈正附身在我的身上。
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讓你擔心實在對不起,但是現在的我,正準備做一件偉大的事情。”
“要叫警察嗎?”
要是警察來了我絕對會有大麻煩的。
“不需要警察的援助,因为這是我一個人的戰鬥。”
“阿良良木先生果然想實行癡漢行為!而且是單獨作案!”
“雖然這樣說有一種孤膽英雄的感覺,但是我否認!”
不过实际上这和痴汉行为无异。
“其實是補習啦,讓戰場原,就是曾經幫過你的那位……”
“阿良良木先生的偷情對象。”
被說中了。
不過偷情……這是相當不正確的用法。
至少我和戰場原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
“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也就是說處於未遂的階段。”
好敏銳的直覺!
“原來正因為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而煩惱,真是廉價的煩惱呢。”
“這種情況應該說奢侈吧。”
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煩惱啊。至少對一般的高中生而言,更不用說像我這樣的非現充了。
“我是說能想出如此不堪的事物,阿良良木先生的大腦真是廉價呢。”
“住口,這可是世上最高尚最美好的事情。”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大腦其實也……相當廉價。
“既然阿良良木先生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
“你是說我們要在這種單行道上分開然後裝作不認識的樣子一直走到分叉道?”
簡直就像鬧彆扭的情侶一樣。
“不、不。因為是迷途的蝸牛,我往回走也可以。”
“好隨意的設定。”
“即使一直跟著阿良良木先生也可以。”
“這個倒不必……”
“阿良良木先生是打算拋棄我嗎?果然對於阿良良木先生來說我只是一個用完即棄的幼女而已吧?”
“不,真正的幼女現在正住在我的影子裏呢。真的要說的話你應該是蘿莉系角色才對。”
再說用完即棄是什麼意思啊?我有用過嗎?
八九寺轉過身,向著反方向離開。
總覺得有種冷落了她的感覺。
記得以前曾經和八九寺談論到有關美少女遊戲的話題。
毫無疑問最高難度的戰場原早已被我攻陷。
倒不如說自投羅網?
不過主語是誰有待深究。
八九寺當然也是攻略對象。
按照進度在下一部將會八九寺的劇情(根據神原的話推測)。
所以在此之前,一點必要的好感度是需要去培養的。
懷著這種想法的我向著八九寺的背影伸出了雙手……

5
怎麼覺得章節好像發生了跳躍。大概是錯覺吧。
“啊啦,阿良良木君真慢呢。”
這是我來到戰場原家聽到的第一句話。
戰場原不滿地、又或者說不耐煩地擺弄著桌上的文具。
對她而已是兇器吧。
“抱歉,路上遇到了熟人,稍微談了一會兒。”
“嗯……我還以為阿良良木君因為向未成年的少女施暴而耽誤了時間呢。”
“才、才沒有這種事。”
沒錯,世界上才沒有讀心術這回事呢。
戰場原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一種戲謔罷了。
對我而言,比起剛才的餐前小吃,現在的才是令人心動不已的主菜。
似乎是有點卑猥的想法。
“那麼阿良良木君,既然只是稍微談了一會兒,能不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我呢?”
“啊啊……相當樂意。從我離開學校到現在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我會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告訴你。”
才怪。
我一邊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一邊作出細微的修正。

“八九寺我果然捨不得放開你啊!”
我從後面一把抱住八九寺的身體。
與其被稱作擁抱,倒不如說是限制了她的行動。
當然在這之前我確認了這是無人的街道。
而且出奇地安靜,即使呼喊也不會得到回應的程度。
至於為什麼會身處於這樣的環境,我更願意相信這是作者的安排。
“放開我,蘿莉控阿良木先生!”
“是阿良良木哦,對於故意說錯名字的壞孩子,必須要懲罰一下才行。”
我把八九寺的身體壓在牆壁,順手解開了上衣的蝴蝶結和扣子,把手伸进內衣,八九寺小小的胸部已經掌握在我的手中。
“嗯嗯……變態啊啊啊啊……”
八九寺因為太過突然的襲擊而急促地呼吸,被汗液濡濕的臉龐變得通紅。
“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果然貧乳才是王道啊。”
右手伸進內衣,搓揉著八九寺微微隆起的乳房。
“啊啊……唔……!”
“已經有感覺了吧?哎呀,八九寺你真的很可愛啊,那麼就讓大哥哥好好疼愛你吧。”
“我會向倫協提出抗議的!”
“很抱歉,在作者身處的國家沒有這個組織哦。”
“咕!放手啊!你這鬼畜!”
我又把左手探進裙底,輕撫著八九寺不斷顫動的大腿。
“怎麼樣?肯承認自己的錯誤了吧?”
“什麼……錯誤?”
“把我名字念錯這一嚴重的錯誤。”
“死也不會承認的,鬼畜良木先生!”
因為你已經死了,所以可以理解為默認吧?
“當然還有欺騙少女簽下契約這一點,這個更不可饒恕。”
“嗚……這個是虛淵○的錯!”
說的也是。
但我也不可能對他下手。於是我更進一步地,將手伸進了八九寺的小褲褲中。
“不要……那裡不能……啊!”
八九寺的求饒聲被發自本能的嬌喘所取代。
“好厲害,雖然一直在反抗,但已經那麼濕了啊。”
好像是有口嫌體正直這種說法。
與其斟酌著文字的描述,倒不如慨歎我竟然真的出手了。
大概,這只不過是欲求不滿的表現而已。
與愛與正義與猥褻的事物毫無關聯。
大概對於八九寺,我也毫無罪惡感可言。
不過,這不是犯罪,只是大哥哥在懲罰不聽話的小孩子而已。
將其看成是一種教育吧,PTA大概也會對我的行為贊許有加的。
“對了,八九寺。”
“別在這種時候用這種平常的語氣,猥褻現行犯阿良木先生!”
“假如沒有戰場原的話,你大概會成為這個故事的女主角吧。”
“這樣你和作者都會因為少年法被判刑的!”
相當正確的回答。
但令我覺得驚訝的是,在這個世界的我,似乎對於八九寺有著很深的情感。
我又想起了和忍那一次持續一天的穿越時空旅行。
假如真的存在著八九寺沒有死於車禍,並成長到21歲的世界,大概也一定有著八九寺作為女主角的世界,恐怕在今後的某個節點上,我會和戰場原分開,然後和八九寺結婚也說不定。
或許這個世界,正是和原來不一樣的世界,因為產生了某個分歧點,導致阿良良木曆的人生走向了另一條道路。
“哎……”
一邊猥褻著小學生,一邊感慨著人生的男子高中生,就在這裡。
“算了,怎樣都好,反正不應該是現在考慮的事情。”
我將食指和中指伸進八九寺下體的裂口,快速地進出著。
“拜託……哈……阿良良木先生……請不要……啊!”
八九寺一邊發出紊亂的喘息,一邊語無倫次地作出微弱的抗議。
但很快這種聲音已經被手指和肉壁摩擦所發出的淫靡水聲所掩蓋。
“哈啊……哈啊……”
八九寺失神地仰起頭,看起來具有粘性的唾液緩慢地從嘴角流出。
與此同時,收縮的肉壁,正慢慢地包覆著我的手指,不斷地緊縮著,仿佛要將內容物吞沒一般。
“啊……好奇怪……阿良良木……先生。”
八九寺香豔的喘息漫過耳際,滾燙的身體仿佛在燃燒一樣,滲出的汗水讓小小的白色襯衣變得透明。
“想不到原來八九寺是反應如此激烈的類型啊。”
“不要這樣……和我說話……我討厭阿良木先生。”
“哎呀,我可是相當喜歡八九寺的哦,所以請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我用身體壓住八九寺,騰出另一隻手,把兩根手指伸進八九寺的嘴裏攪拌著。
“嗚唔……嗚……”
指尖被八九寺的舌頭包裹著,傳來讓內心悸動的輕微觸感。我配合著八九寺的舌頭,隨意地用手指撥弄著。
“呐,八九寺。我的手指很美味吧?”
“咕唔……呜……唔唔……”
因为舌头被压迫著而无法说话的八九寺只能呜咽著。
但是,從沒有用力咬下我的手指這一點看,八九寺應該是默許了這一行為。
我加劇了動作。
我的手指很快便被八九寺的唾液完全浸潤,同時我也感覺到八九寺的身體發出明顯的顫抖。
“啊啊……唔……啊啊啊啊!”
八九寺發出絕頂的呻吟,我馬上將手指抽出,某種灼熱的、湧動的液體從中噴湧出來。
“哈啊……不要……哈……不要看!”
无色无垢的液體從八九寺的兩腿間流出,濡濕了潔白的小褲褲,順著大腿流落。力盡的八九寺像軟泥一樣癱倒,被我輕輕地擁在懷中。
與剛才相比,這是相當輕柔的擁抱。
仿佛懷抱著嬰兒一般。
回過神來的八九寺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對我展開撕咬攻擊,而是輕輕地將頭埋在我的胸前。
在我看來是相當不可思議的情景,現在這一刻竟讓我產生了些許溫暖的感覺。
當然並不是因為從八九寺身上濺出的液體弄濕了我的襯衫。
那個大概很快會乾掉,可以不加理會。
“我承認……我是蘿莉控。”
“對著少女做出這種粗暴行為的變態連蘿莉控也不如。”
“你這樣說就像蘿莉控本身是貶義詞一樣。”
“這個當然,如果把喜歡小孩子的人說成蘿莉控的話他們一定會生氣的。”
這也是正論。
另外對於和忍在同一屋簷下單獨相處了3個月的忍野,我似乎應該對他重新評價。
不過他口頭上說不喜歡忍就是了。
誰知道那個夏威夷襯衫的怪大叔在想些什麼。
四周又變得寂靜起來。
八九寺的呻吟聲,阿良良木曆淫猥的笑聲,手指與肉裂摩擦產生的水聲,一切都消失了。
儘管還想繼續和八九寺展開愉快而無益的對話,但我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大概保持著現狀就已經足夠了。
啊啊,好感度什麼的,大概已經培養夠了吧。
倒不如說,從一開始這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我只是渴望與八九寺接觸,在各種意義上。
無論是那個迷路的幽靈;
抑或是那個故意念錯我名字的少女;
還是牙齒過度發達的蝸牛。
這一刻,她永遠是我的八九寺,八九寺真宵。
我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
我的靈魂,以及……
……
我的罪惡。
猥褻完小學生,還露出一副被治癒表情的男子高中生就站在這裡。
結果,我真的出手了。  
在這句話裏應該加上過去式。
像往常一樣,我和八九寺之間的戰爭以我的勝利作為終結。
但這一次,我卻無法像平常那樣感概空虛。


6
“就是這樣,總體來說不過是針對著俄羅斯今後的局勢和印度的IT產業發展動向展開了愉快又有益的討論而已。”
我向戰場原說道。
“好像是在哪听过的对话。那么能否解释一下你刚才那微妙的鬼畜表情呢?”
“讨厌啦,我那明明是人畜无害的善良表情而已。”
“好吧,那我收回前言。阿良良木君是毫不鬼畜的人畜先生。”
“那不是更糟糕了吗!”
但把话题引开的目的姑且算是達成了。
“所謂的特別補習,到底是什麼?”
“做不出題目就要死而已。”
“所謂的特別是指懲罰方式啊!”
“騙你的,想不到阿良良木君的氣量這麼小,連這種程度的玩笑也開不起呢。”
“不,我想一般人的反應都是這樣的吧。”
反過來說一般人哪會像你一樣開那麼過分的玩笑。
“其實,之前和羽川說起,好像阿良良木君對我的教育方式很有意見呢。”
“不……那個,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的資質太過魯鈍才無法適應而已。”
“是呢,似乎汗腺也相當魯鈍地源源不斷分泌出汗水的樣子。”
“啊,好像有點熱而已。說起來為什麼羽川會和你說這種話題?”
“啊啦,討厭啦。小翼和人家是起睡過覺的關係哦。”
“小小小小翼!?這種事情到底是什麼時候的啊!”
“学校的合宿旅行,不是会出现几个人在同一房间住的情况吗?”
“啊,如果是那种意义上的一起睡觉的话……”
说道合宿,因为那时候的我是个彻底的不交友主义者,所以即使在旅馆的时候也只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即使关灯以后也没有参与到其他人的交谈,而是很早地睡著了。
与其说是健康的方式,倒不如觉得有点可怜呢。
“合宿的话,因为家里的经济原因没有参加。”
“那为什么要扯到合宿啊!”
“只是想看看阿良良木君沉浸在痛苦回忆的表情而已。”
很明显已经被看到了。
“我和小翼就在这里一起睡觉。”
这里?是指你的家吗?
“不仅睡觉,我们还一起洗过澡呢。小翼的裸体,是比神原更加奢华,更值得一看的东西哦。”
我的後宮被名為百合的恐怖植物所侵佔。
而且居然還洗澡這種事情也一起做過,這是連我也沒用的待遇啊。
仔细一想,洗澡的話果然還是羽川吧,想到被那偉岸的胸部貼住後背的情景實在是……不,戰場原其實也不錯,因為是戀人,大概更進一步的行為也可以……唉,實在是令人感覺幸福的煩惱呢。
“我覺得為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煩惱是相當可悲的事情,如果繼續想像下去的話阿良良木君大概到了30歲也只能由自己的左手陪伴哦。”
“為什麼會是這麼可悲的未來啊!”
再說你也太喜歡讀取我的思考了吧?
“因為找不到工作,自然沒錢去買等身抱枕和充氣人偶,所以只能由自己的左手去解決,真是可悲的男人呢。”
不,即使是這種場合,我也會讓住在影子裏的忍幫我解決的。
丧家之犬的发言。
“啊啊啊啊!完了!我的人生徹底完了!”
“噗。放心吧,即使是那樣,我也會陪在阿良良木君身邊的。”
“戰場原你……”
“我會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妹妹與後輩成為我的後宮的。”
原來你才是最大的競爭對手,怎麼可能會安心啊!
后辈先不说,我是绝对不会把妹妹交给任何人的。
“總覺得,話題好像會自然地偏掉的樣子呢。”
“還不是你總會扯到能讓人吐槽的話題上。”
“原來阿良良木君是無法抑制自己吐槽慾望的人。不能控制住慾望的男人無論對我還是這個世界都是一種危害呢。”
在我看來忍著不吐槽反而是對對方的不尊重。
畢竟這就是本故事男主角存在的意義了。
實際上,假如安分地去成為超能力戰鬥類作品或者勵志向青春作品的男主角的話,可能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等等,這兩類型的故事我不都經歷過嗎?
“果然還是不吐槽就會死啊……”
“不過,現在就請暫且抑制住這種衝動吧。”
戰場原站起身。
“稍微,離開一會兒。”
“要去哪裡?”
“討厭啦,這種場合原本以為阿良良木君會是一個懂得看氣氛的人。”
“也就是說?”
“我只是去換裝而已,阿良良木君也知道吧,換上適合現在的裝備會有更好的屬性加成的。”
好像聽到了對心臟有不良影響的話。
不,這種程度的影響要多少都行。
“哎呀,阿良良木君現在的樣子就像外國人四格中的第四格一樣呢。”
“這一定是戰場原小姐你的錯覺,我現在的狀態就像第二格一樣平穩哦。”
“是嗎。”
戰場原走進浴室。
“如果偷看的話,就將你的舌頭咬下來。”
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我進去偷看嗎?不,雖然這很具誘惑力,但現在並不是應該衝動的時候。越是這種場合更應該冷靜。仔細想一下,這應該是戰場原的陷阱吧,大概她現在正相當享受著我煩惱的樣子呢。
那現在應該做的,只能是全裸待機了。
不要誤會,這只是一種說法而已,要在這裡脫衣服我還沒有這種膽量。簡單來說就是想著即將能對戰場原做各種一直以來就想做的事情,但現在首先裝作十分冷靜地坐著這裡什麼也不做就像什麼都不會發生一樣自然的樣子。
“這又是什麼拷問。”
怎麼可能會冷靜。
想著穿著體操服的戰場原對我說“第一次請溫柔的對我”,學校泳裝的戰場原抱著我上下磨蹭還有巫女服的戰場原靠著我的背上說“不用十萬元也能來一次哦”,稍微禁斷一點的話,被綁著的戰場原戰戰兢兢地說“阿良良木君請不要這

樣”……
“所以說這種體位也好,那種體位也……”
不,比起這個還是先讓自己的心平復下來,太過興奮反而會令情況變得糟糕呢。
“啊啦,阿良良木君怎麼在發抖?難道因為自己的特別的性取向被發現了而感到害怕?”
身後突然傳來了戰場原的聲音。
“還是說到了現在才發現你喜歡的人是忍野先生?”
“誰會喜歡那個夏威夷衫怪人啊!”
你受神原的影响而腐化了吧!
“那麼能解釋下,你在發抖的原因嗎?”
“那個……”
“如果不能解釋的話就等於接受了我的猜想,不,事實才對。”
戰場原走到我的身後,將身體向我靠近,但卻像故意算准距離一樣,非常精確地把身體停靠到讓我們沒有直接的接觸的位置。雖然是這樣,但因為靠得太近,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戰場原的氣息。
“那關於阿良良木君無論的性取向問題姑且先不談……”
“哪裡無聊了,你先給我說清楚!”
“阿良良木君,執著於這種無法改變的現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不,無法改變的是別的東西。”
“阿良良木君,執著於這種不可挽回的現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无可挽回又是怎么回事,話說回來,為什麼我會被無緣無故地說成同性戀者啊。”
“那大概是因為即使看到現在的我,阿良良木君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興奮的情緒吧。”
說起來,我到現在還沒有看過換裝後的戰場原,在她出來以後我還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之中,不得不說真的相當可悲。
抱著純粹為了欣賞美麗風景的心,我轉過身,注視著戰場原。
“這不就戴上了眼鏡而已嗎!”
我像松田優作一樣向太陽發出怒吼。
“誒?被這樣稱讚的話我會害羞的。”
“哪裡有稱讚了……”
“注意到我戴上眼鏡這件事情。”
這個確實不能反駁,不過這根本算不上稱讚吧。
“說起來,還真是意外的合適呢。”
“條紋內褲嗎?阿良良木君真H。”
“我說的是眼鏡啊,擅自把話題扯到內褲的你才H吧!”
“其實我剛才也換了內褲。”
“是嗎?那讓我確認一下……”
竟然臉紅了。
戰場原的氣勢好像一下子就被撲滅了一樣。稍微沉默了一下,她才改口說道:
“不,騙你的。我剛才只是戴上了眼鏡而已。”
害我白興奮了一場。但是,只是戴上眼镜的话根本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更不用说需要去浴室了。
“話說回來,阿良良木君。現在我的樣子看起來和羽川有點接近吧?”
“你戴上眼鏡就為了問我這個問題啊?”
“別用問句來回答問句,學校有教你用疑問句來回答疑問句的嗎?”
“你是哪里来的杀人魔啊!”
突然说出这么古老的neta我想基本没有人能看懂的。
“不过,只是戴上眼镜而已,要說接近的話也不太可能吧。”
如果覺得戰場原戴上眼鏡的樣子像羽川的話,我想大概是黑白的插畫造成的錯覺。再怎麼說,有看過TV版的人應該也知道,無論髮色還是身材,她們都有很大的差別。
“是嗎,也就是說我為阿良良木君準備的特別補習似乎失敗了。”
“如果說你所指的“特別”就是這種程度的話那確實算是失敗。”
“真不甘心呢。”
捧讀一樣的語氣,完全感覺不到你有不甘心啊。
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是我的期望過高,所以並不能說是戰場原的失敗,她的目的只是想模仿羽川,那個讓我能輕鬆學習的羽川而已。
不過只是戴上眼鏡的話,大概什麼也改變不了。
“那按阿良良木君的說法,你會覺得我所說的‘特別’會是什麼呢?”
糟了,突然被問到這種問題,就像踩中了地雷的感覺,假如如實說出來的話好感度會瞬間跌到零度以下的,還是適當敷衍一下吧。
“既然是換裝的話,至少換上更加性感的服裝之類的吧……”
“你是說換上像健次郎那樣使用必殺技的時候會爆裂的衣服嗎?”
“雖然露出度很高但是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那套衣服和性感扯上關係。”
“那麼在我對阿良良木君使用秘孔·人中極以後,阿良良木君就能在人生的最後三秒看見我的裸體哦。”
“即使是那樣,我的人生也能毫無悔恨了。不對不對,為什麼我就要被這麼危險的招數打中啊。”
就我個人而已更希望被你點中刹活孔。
“姑且不說這個,來談談北斗之拳的事情吧。”
“不是說特別補習嗎!”
“那姑且不說北斗之拳,來談談補習的事情吧。”
啊啊,到最後我的野心還是沒能實現,不,反而是越來越遙遠了。
“其實對於阿良良木君來說,羽川的教育方法反而不太適合呢。”
“又把稱呼改為羽川了啊。”
“羽川她對於學習的態度,在這所學校里基本找不到一個類似的人。”
以前也說過,對於羽川。
班長中的班長,羽川翼。
在她看來學習本身就是一種興趣,我相信任何人也無法想她一樣說出“接下來是愉快的學習時間”這一類的話。或許正如戰場原而言,對於我這種偏差值相當低的學生來說,學習本身就是和羽川所認知的完全不同次元的事情。
反過來說,戰場原是那種瞄准著考試絕對會出的問題,然後針對著目標採取對策的人,如果說羽川是沒有盲點,所有的內容都能應對的話,戰場原則是用有限的能力應對最重要的問題,雖然不完美,但效率卻非常高,對學力較差的我而

言,這種方式無疑更適合。
但是,我一直卻認定,羽川的教育反而更加有效,就剛才思考的層面而言,這是不合情理的事情。
“但是,对与阿良良木君来说,为什么会认为羽川的教学方式比较有效呢?可以的话我也想听一下你的解释呢。”
我这一刻总算知道答案了,或许就是所谓的“态度问题”吧。
简单来说,因為戰場原的無間斷式學習以及無斷放送式的暴言讓我覺得壓力巨大的關係。和羽川相比就像糖果與皮鞭的明顯對比一樣。
“大概,因为羽川是巨乳的原因吧。”
這其實也是原因之一。
“啊啦,聽到了讓我不爽的話呢。”
“不,這個並不是重點啦……”
似乎越描越黑的樣子。
“是嗎?確實,這也是需要反省的地方。”
在決死的覺悟之下,我把實情告訴了戰場原,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反應竟然意外的平靜。
“你能理解實在太好了。”
“胸部姑且不說,從今天起,稍微給阿良良木君一些休息的時間吧,就像廣告上宣傳的那樣,1小時有15分鐘的中斷時間,而且要在光源充足的地方遊玩哦。”
“怎麼變成了家用機遊戲的介紹了。”
不過,能有休息時間也算是好事。
再說胸部這種事情是改變不了的吧。
“不過,想要休息的話,記得要跪下來,用十分誠懇的態度去請求哦。”
“這才是你的目的啊!”
我就知道戰場原是不會如此簡單就妥協的。
“難道不需要嗎?難得我如此寬厚地對你。”
這就是你所指的“寬厚”啊,還真是值得我感恩戴德地向你拜謝呢。
“那麼,阿良良木君,今天要從哪個科目開始呢?我個人比較建議國語,畢竟不會說話的人就什麼也沒法做呢。”
“即使沒有學過國語還是能說話的吧!”
“是這樣嗎?嗯,即使阿良良木君沒有學過國語還是能夠說話的,我相信阿良良木君哦,無論別人怎樣評價阿良良木君,我還是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傷人的安慰了。”
“能不能說話先不說,英語的話我倒覺得很有必要呢,阿良良木君,上一次的英語測驗成績是多少?”
“48……”
“哎呀,這樣可不行哦,假如在路上被人問到‘money or dead?’的時候,因為英語水平太差而不懂得回答,可是一生的遺憾哦。人生,可是沒有save和load的。”
“為什麼要舉這麼沉重的例子啊!”
再說,要是這種情況的話可不是懂英語就能解決的
“那麼阿良良木君,是先洗澡,啊,不對,先從哪一門開始呢?”
“你剛才說了先洗澡了吧,這種莫名其妙的引誘是怎麼回事啊?”
“阿良良木的氣量真小呢,人家只是口誤而已,完全因為無心之失而造成的口誤哦。”
托你的無心之失影響,我的妄想又開始展開了。
“那麼,先從保健體育開始吧。”
說起來,這是我一生中最後悔的話。
今後暴走的劇情,說不定就是在這裡拉開序幕的。
對於十分之一的吸血鬼阿良良木曆的日常,從這一刻起被新的怪異——“牝物”所打破。當然,這也許不是壞事,反而因為這樣,讓我一直以來的妄想得以實現。
牝物,是比化物更低一級的怪異,也是更危險的怪異。假如化物是擁有自我意識的怪異,那牝物就是只擁有本我,僅僅被最原始衝動所支配的怪異。慾望、衝動以及生命力,這就是牝物的一切。無法約束,無法抑制,無法像一般怪異一

樣與之共存,對付它,只有消滅或者降服一途。
這是之后從那個怪異的專家,忍野咩咩口中得知的事實。
回到正題,在我說出那讓我後悔一輩子的話以後,戰場原目瞪口呆了一陣子才恢復冷靜。
“阿良良木君,是那種買了工口書回家以後覺得無比興奮,但是卻不知道看書的時候應該做什麼的人嗎?”
看書的時候?除了看書還能做別的事情?
“你是說要準備茶水和點心嗎?”
“嗯……呵呵呵呵,阿良良木君,在這種節骨眼上裝傻是不行的哦。”
發出惡質笑聲的戰場原,把臉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了說道:
“首先把拉鏈……然後……左手……看著書上……倒立……狗爬式……”
啊,居然還有這種方法!
竟然還可以這樣弄,這樣想起來實在太對不起以前買的一堆工口書了。
簡直是暴殄天物!
“然後……上下……一邊翻書……放進…………站起來……仰頭……”
不行,我竟然有反應了。
比起上一次在車上,戰場原向我展示工口師範的實力時更劇烈。
大概是因為她的父親不在身邊,只有我和她獨處的原因。
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是,戰場原所說的內容是能夠實現了,比起工口書那種可望而不可及的虛幻內容要更真實。啊,真想馬上去試一下呢。
“暫時抑制住……翻開……暗的地方……震動……最後,記得用面紙擦乾淨哦。”
不行了。
大概是內容太過激烈,我忍不住不停地喘氣,明明只是用著機械一樣平穩的語氣卻可以將人的情欲刺激到這種程度,戰場原實在太可怕了。
但是,對我而言或許有著另一重的意義。
或許因為這樣,才能成為我徹底攻陷戰場原最後一道防線的契機。
“啊啦,阿良良木君,如果你想試一下的話,我可以暫且迴避哦,不過記得在完事後把地面清理一下就可以了,榻榻米黏上液體的話是很難洗乾淨的。”
“誰要在這裡試啊!”
不,說實話有點想。
“啊,難道阿良良木君打算對我過度奢華的身體下手?”
“是的。”
雖然自誇這點有點奇怪,但戰場原的身材確實很不錯,據她自己說即使是不再參加運動,也在努力地保持著身形,大概只是因為羽川的巨乳和八九寺的蘿莉體形以及神原緊致的肌膚太過搶眼,讓我忽視了這一點,但現在重新審視,戰場

原是屬於那種即使不靠著突出的特徵也能把人深深吸引住的類型。
大概能被稱作女主角屬性。
不,應該叫做Main heroin屬性。
“竟然能把女主角和某種毒品的寫法搞混,看來阿良良木君最需要補習的是英語呢。”
啰嗦,別隨便看我的旁白啊。
也就是main heroine吧,這次應該沒有寫錯了。我想各位在購入multi-heroine系統的遊戲時,無論對包裝上的任何一個女孩子有好感,到最後一定也會攻略一次在包裝封面中站在中間的那一位吧。我想這就是官方定義的第一女主角的

魅力,而戰場原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主角。
雖然是這樣,但假如我隨便攻略其他人的話,下場可能會十分淒涼呢。
“記得以前說過,阿良良木君並不是以我的身體為目標才和我交往的吧?”
“啊啊,確實這樣說過。”
那是在第一次遇到神原,左手變成惡魔的神原之後,在同樣的地方對戰場原說的話。
那是因為當時的戰場原還殘留著過去的陰影,而對於剛交往不久的我作出的試探。
“那現在,阿良良木君已經耐不住寂寞,打算對我的身體下手了?”
“耐不住寂寞也不完全對啦,說起來,在遇見貝木的那一天,我們不是已經……”
“‘今天晚上,请对我温柔一点’。確實我是說過這樣的話……”
“就是這個啦。”
“那天晚上,我不過是讓阿良良木君幫我按摩肩膀而已。”
“肩……肩肩肩膀!?”
“沒錯哦,阿良良木君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腦補成什麼了?”
“怎麼可能,按照當時的氣氛怎麼只是按摩肩膀就完事啊!”
“看來你也被原作者耍了呢,那种叙述方法很明显就是让人故意想歪的,这么简单的手法也无法参透的阿良良木君实在相当愚蠢呢。”
确实,现在细心一想,那是原作絕對无法跨越的界线,一厢情愿地相信那一晚我終於脱离了處男的行列的自己,不得不說相当的愚蠢。
“戰場原,假如現在我這樣要求,你會答應嗎?”
“你是說跪下來舔我的腳這種卑微的請求?”
“這種請不要裝傻!請讓我推倒你吧,戰場原!不對,黑儀!”
大概被我的氣勢所嚇到,戰場原不自覺地後退了2步,帶著有點為難的表情跪坐在地上。
“突然提出這種讓人為難的要求,阿良良木君難道覺得自己的生命是可以拋棄的東西嗎?”
儘管說著威脅的話,但很明顯已經動搖了。
“那個時候的你不是已經和過去劃清界線了嗎?即使是那樣不堪的回憶,也不應該一直殘留在你的心中啊。”
按貝木的說法,那個過去意圖侵犯戰場原的男人,已經被車碾死了,雖然無法確認真偽,但我想,貝木,欺詐師貝木泥舟也是覺得,現在的戰場原應該和過去徹底訣別,沒必要再追逐著過去,雖然戰場原大概無法釋懷,但被過去束縛著

,是始終無法獲得幸福的吧。
所以,我即使冒著拋棄生命的危險,也有必要這樣做。如果說重蟹的事是戰場原自己幫助了自己,那這一次就由我去親自幫助戰場原。
“現在的阿良良木君,是連我也感到可怕的存在。雖然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邪念的樣子呢。”
“抱歉,我的自我意識好像太強了。”
“比起口頭道歉難道你就想不出更有誠意的方式嗎?”
“趁機勒索是怎樣!”
“真是討厭的男人呢。不過,假如阿良良木君真的要做的話也可以,但是,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戰場原竟然,退讓了。
對我而已這是相當明確的轉機。
“什麼……條件?”
“假如我覺得有任何異常,或者是讓我覺得無法再繼續的話,希望阿良良木君能夠停下來。雖然口頭上要答應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但是慾望,是比任何怪物都要可怕的東西,假如被慾望所控制,理性是會崩潰的,也就是說,希望你能控

制住自己的慾望,假如在我覺得痛苦的情況下還要繼續下去,我大概,會討厭阿良良木君吧。”
“也就是說,要用你能夠接受的方式進行吧?我知道了,交給我吧,如果覺得痛苦的話就告訴我吧。”
“那……一切就交給你了。”
大概只是錯覺,戰場原的臉上一刹那閃過一絲害羞的表情,不過,對於能面無表情地說出超弩級工口內容的她來說似乎是不太可能出現的事情。
“無用的處男,用盡你的所有來取悅我吧。”
戰場原帶著毅然的態度,用叱責的語調向我說道。
“是、是。交給我吧。”
我咽了一口唾液,將手伸向戰場原的衣襟。
和八九寺不同,戰場原的胸部是非常有料的,如果說八九寺的尺寸是龜霸的話,那戰場原大概雙面魔蟹的程度。附帶一提羽川是比格·扎姆。
在推倒戰場原的同時竟然用吉恩公國的ms來形容胸部,實在是相當沒有情趣的表現。
“感、感覺如何?”
“雖然被別人觸摸到身體有點討厭,不過如果是阿良良木君的話還勉強能夠接受呢。”
“那真是無比榮幸啊。”
我解開戰場原上衣的鈕扣,出現在眼前的,是帶著碎花紋路的,淺藍色的內衣。除此以外沒有任何多餘的修飾,布的質量很一般,但和戰場原的肌膚相結合後所產生的觸感的反差,讓性感的程度上升了不少。
順便說一下,內衣的尺寸比戰場原的胸部大了一個罩杯。據說是為了透氣才特意買了大一個尺寸的內衣,但這樣就沒辦法看到因為胸部太大而撐住內衣的絕景了。
不得不說有點可惜啊。
稍微用力握住戰場原的胸部,那包覆在掌心下的軟肉像布丁一樣輕微地顫動。我開始緩慢地搓揉著,戰場原似乎對此有所反應,臉色變得潮紅,嗫嚅地吐出幾個單音節。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戰場原,這樣羞澀的戰場原也相當可愛呢。
“阿良良木君……真是H。”
“啊……我不否認,也不需要否認。”
無論何時,能終於自己的慾望而行動,都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那麼……接吻,可以嗎?”
“如果有必要的話,就做吧,不過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咬下來哦。”
“這種時候別嚇我啊。”
我吻了下去,和第一次接吻的時候不同,在嘴唇互相貼緊之後,我用舌尖輕輕送過戰場原的牙根,戰場原一時間露出有點錯愕的表情,但還是配合著伸出舌頭,讓彼此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這是從來未有過的感覺,就像觸電一般,一股溫暖的能量在體內流動著。
“嗯嗚……啾……嗯……”
對我而言,這是相當過度的刺激,以至於大腦變得一片空白,我的手從戰場原的胸部向下游移,指尖掃過戰場原的肌膚之際,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
“緊張嗎?”
“啊……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雖然是這樣回答的,但猶疑的語氣卻將她出賣了。看來是打算把傲嬌的“傲”進行到底吧。
我將嘴唇落在了戰場原的頸脖旁,輕輕地用舌尖掃了一下。戰場原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顫動了一下身體,因為這樣有趣的反應,我決定直接用舌頭在她的頸脖上來回舔著,正如意料中的一樣,戰場原雖然想作出抵抗,但卻因為這種溫

暖濕滑的觸感而使不出力氣。
“嗯……呼……不、不行……”
趁著這個空隙,我撩起戰場原的裙子,用食指輕輕愛撫著她最敏感的部位。來回摩挲了幾下以後,指尖所觸碰的地方已經變得濕潤,淡藍色的布料稍稍地向裏凹陷,浮現出一道小小的縫隙。我順勢直接將戰場原的內褲脫了下來,就這樣

,戰場原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稍微放松一點吧。”
我伸出兩根手指,撐開了戰場原飽滿的兩片花瓣,粉紅色的肉裂中,晶瑩無色的蜜液讓她的秘密花園顯得更加美麗動人,輕輕地觸碰,肉壁還會輕輕地顫動。
比起八九寺那次惡作劇一般的舉動,這次給我帶來的衝擊更加巨大。即使在工口書上已經看過不少相似的內容,但實際做的話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我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埋進戰場原的肉裂中。充滿在肉壁里的液體將我的手指浸潤著,在抽插的同時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聲響。
“啊啊……嗚……”
大概是在抑制著自己的聲音,戰場原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幾聲細微的呻吟,戰場原現在的眼神與其說是不快,倒不如說是因為無法壓制著快感而顯得不甘心。
“還真是敏感呢。”
“不……才沒有……嗚……”
現在才發覺,欺負人是這麼愉快的事情,尤其是欺負戰場原,欺負那個用暴言和文具對我進行精神與肉體雙重打擊的戰場原。
小孩子總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人,這句話果然不錯。我想我大概因為這樣而有點得意忘形了。
我把手指從肉縫中抽出,粘滑的蜜液在兩根手指之間形成細絲粘連,雖然看上去有點噁心,但因為是戰場原的蜜液,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那麼,直接進入正題吧。”
我解開皮帶,將我胯下的怪物從內褲中掏出來,大概是因為刺激太過強烈的緣故,它現在已經變得腫脹堅挺,頂端甚至還流出了濕滑透明的液體。我握住它,在戰場原的肉縫旁摩擦著,準備一點一點地埋進去。
順著這種體勢,我將戰場原壓倒在地上。
單就在肉棒即將插入的瞬間,我感覺到手臂一陣劇痛。
準確來說,痛楚的來源是戰場原紧抓著的手。仿佛要將之撕裂一般,用力地抓住。
“戰場原……?”
“不要……請……放過我……”
好像聽到了會讓我自尊受損的關鍵詞。
一瞬間,欲火也好,衝動也好,全部都煙消雲散。
“對不起……但是,這樣的動作會讓我想起以前那個想將我玷污的男人……”
這樣說道。
眼淚從戰場原的臉頰滑落。
痛苦的表情。
悲傷的表情。
以及,徹底崩潰的表情。
戰場原就這樣哭了,在我的面前,再一次哇哇地痛哭了起來。
妄圖讓戰場原放下過於強烈的貞操觀念,對我放下警戒的行動,至此終告失敗。比起這個,我更因為自己的邪念而導致戰場原回憶起如此痛苦的過去而深深地感到愧疚。
“不,要道歉的反而是我啦,假如不是我的原因大概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對不起,我還是……沒能擺脫過去的陰影。”
“這不是你的錯,所以,別哭了。這樣,我也會心痛的。”
姑且,在這裡說出了像樣的臺詞。
戰場原頷首,輕輕地擦乾了眼角的淚水。
這樣的戰場原,讓我產生了擁抱著她的衝動,當然,這當中絲毫沒有任何情欲的成分。
事到如今,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也過於尷尬,於是我讓戰場原到浴室去整理衣服,在這期間,我也要平復剛才過於高漲的情緒。
但這樣反而覺得,剛才的一起太過虛幻,像是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儘管確確實實發生過,那相當不愉快的事情。
可能短時間內,這裂開的舊傷也無法復原,假如無法痊癒的話,那我和戰場原的關係也無法再更進一步。雖然是有點卑猥的想法,但無法否認那是love的最高證明。
所以,對此我依然耿耿於懷。
之後,因為戰場原說要獨自冷靜一下,今天的補習只能到此結束。而因為這樣無事可做的我,只有回家一途。


7
忍野咩咩,穿著夏威夷衫的奇怪大叔,刻薄而且坏心眼,虽然如此,但他却是我的恩人。
这个严重缺乏清洁感的怪人在6月14日离开了这座城市,大概现在已经到了别的城镇去继续他的寻找怪異之旅了。
雖然也想過會和他再見,但想不到會是這麼快就能實現的事情。
就在我心灰意冷地打算回家之際,突然從身後聽見了那久違的,讓人懷念的口頭禪。
“阿良良木君,好像沒什麼精神呢,有什麼好事嗎?”
“沒精神的話怎麼可能會碰到好事啊。”
“就你目前的情況也不能說是壞事哦,反過來說,也有變成好事的可能。”
忍野用看穿一切的語調如是說。
“說起來,忍野,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真是奇怪的問題呢,阿良良木君。不是說過嗎,我只是在尋找怪異而已。與其說是回到這座城市,倒不如說是在追尋怪異的途中路過這裡而已。”
“這樣啊……”
讓人琢磨不透的怪人,忍野咩咩。
沒想到這麼快就和他再見了。
“雖然具體的情況我還不太清楚,但是從阿良良木君的樣子我大概還是可以猜出大概的。”
“大概是指?”
“阿良良木君,褲子的拉鏈沒有拉上哦。”
啊,才發現這麼嚴重的問題。
還好因為內褲是黑色的所以應該沒人注意到,否則我就會被當成猥褻現行犯了。
不,對於八九寺而言我確實已經是猥亵现行犯了。
“聯繫到阿良良木君現在一副頹喪的表情,事情不是很簡單就能猜出來嗎?”
“還真是瞞不過你啊。”
在這個時候,還是要靠忍野幫忙。
果然,我一個人,什麼也做不到。
“其實這一次,阿良良木君並沒有做錯。”
忍野叼著沒點火的煙,對我說。
“確實這樣做對傲嬌醬是有益處的,但要說到失敗的原因恐怕是方式的問題吧。對於傲娇酱來說,你的身影和過於那個打算侵犯她的男人重疊了,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知道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那樣了。”
“阿良良木君,到目前為止,你對這方面的經驗就只有工口書籍的程度嗎?更深一步的,h的動畫有看過?又或者說,h的電影?”
“完全沒有。”
一直以來,對於自己欲求不滿的心理,我僅僅是通過看工口書來解決,大概看了以後就會有一種“啊,終於解脫了”的感覺,因為問題得以解決,自然也沒有必要去看工口程度更高的東西。
“啊哈哈哈哈,真是純情呢阿良良木君,現在像你這樣草食系的男生已經不多見了。”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稱讚的話啊。”
再說草食系算什麼?對於工口的欲求我自認為已經是霸王龍的級別了。
“但是,忍野。這和經驗有什麼關係呢?反過來說,戰場原也是毫無經驗的人,所以既然彼此都是第一次,應該沒有任何問題才對吧?”
“哦呀,真是有精神啊,是碰到什麼好事了嗎?”
忍野突然用輕視、不,我想是嘲諷的口吻說。
“當然,既然彼此都是第一次的話那當然沒有問題,倒不如說既然毫無經驗,那要怎麼做都會是愉快的,年輕真好呢。”
但問就是,阿良良木君忘記了相當重要的一點。忍野突然改變了語氣。
“傲嬌醬可是工口醬的師父,雖然自身沒有經驗,但知識卻是異常的豐富,豐富到即使是我也會覺得面紅的程度。”
“這個,有什麼關係?”
並不是忘記。
而是根本沒有想到,兩者之間會存在聯繫。
“啊啊,想不到阿良良木君會這麼遲鈍呢,既然這樣,那還是用實質性的方式讓阿良良木君明白吧。手機,還帶著吧?”
“啊。”
“借我用一下,不,還是你打給工口酱吧。”
“打給神原?要幹什麼?”
“就告訴她你要到她家裏看工口動畫就好了。”
“工口動畫對吧……喂!誰要看工口動畫啊!”
再說雖然是神原,但到女孩子的家裡和女孩子一起看這種東西實在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誰?當然是你啊,阿良良木君,這當然不是什麼懲罰遊戲,請你在看完以後告訴我你的感想吧,現在是下午五點三十分,那麼七點的時候我在老地方等你。”
“老地方?啊,是指廢棄的補習社吧?很不幸那裡已經變成一片廢墟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那個地方並不會憑空消失吧,即使變成了廢墟,但那個座標所在的空間還是存在的,那就在那裡等了,阿良良木君。”
忍野轉過身,揚了揚手,什麼也不說就離開了。
當然,按他的說法,我現在只能到神原的家裡,和她一起看工口動畫而已。


8
十五分鐘後,我正坐在神原的房間中,等著神原把電視搬過來。
雖然我打算去幫忙,但卻被神原以“欣賞著後輩為自己流汗才是最高的浪漫”為理由拒絕了。
真是奇怪的理由,這有什麼浪漫可言。
我想是因為神原太過興奮的緣故,浪漫什麼的不過是藉口而已。
作為證據,在我打給神原電話的時候,有著這樣的對話。
“神原駿河,特技是三秒全裸。”
“這是什麼沒用的特技啊!”
“噢,這個聲音和吐槽的方式,是阿良良木前輩啊。”
“啊,是我。那個……神原,現在有一件事想拜託你。”
“噢,無論多麼色情的要求都能實現哦。”
“誰要提色情的要求了!”
不對,那確實是應該被劃分到色情分野的事情。
“修正一下,雖然是有點色情的要求,不過希望你能幫我。”
“交給我吧,我現在馬上施展剛才說的特技。”
“別脫啊!再說,即使你脫了,我現在也看不見吧。”
“確實是這樣,那麼我就忍耐到阿良良木前輩來到以後吧。”
“沒必要忍耐的,我也沒有期待。”
“放置play嗎?實在是鬼畜啊,阿良良木前輩。”
“就當我求你了,請聽我說吧,我要拜託你的事情。”
就這樣,我把忍野讓我做的事情對神原說了一遍,神原答應以後我就掛上電話了。帶著並不是十分期待的心情我來到了神原的家。她在迎接我的時候很整齊地穿上了衣服。
當然,現在也有穿。
“假如不是因為阿良良木前輩的要求,我還真的忘了我家原來還有這麼舊的電視機呢。”
神原所說的是一台舊式的14吋電視,它被神原從雜物房中搬了過來。
“這麼舊的款式能接上DVD機嗎?”
“雖然插孔很小,但插進去完全沒有問題哦。”
“雖然是很正常的回答,但我怎麼覺得你的意思好像和我說的完全不一樣。”
“這一定是錯覺而已,我說的就是那個色情的意思。”
“居然直接說出來了!”
“說起來,阿良良木前輩,其實DVD還有另一個意思,你知道嗎?”
“啊?不就是指光盤本身嗎?”
“那是本來的意思,我說的另一個意思是……”
神原湊到我的耳邊,用著同樣毫無起伏的語氣說道。
“……然後……弄壞了……賠償……這就是……D.V.D。”
原來還有這一層的意思,不,完全是歧義了。
看來以後要小心地對待別人借給我的東西了。
“其实我觉得,如果弄坏的是别的东西,应该要有不同的对话才对。”
“但是目的都是一样的吧。”
“不过,在弄坏了别的东西以后,D.V.D一词就不适用了呢。”
“这个倒是事实。”
“假如我把阿良良木前辈的自行车弄坏的话……”
“不是假如,你确确实实地把我的自行车变成不可回收垃圾了吧!”
“所以要讓我脫也可以哦,倒不如說即使沒把自行車弄壞,只要阿良良木前輩要求,我也會主動脫就是了。”
“不需要,算我求你了,只要你不脫衣服,自行車的事情我再也不追究了!”
“不愧是阿良良木前輩,竟然能如此的寬宏大量。”
“這種讚揚就不需要了。”
本來早就忘記的事情居然又被提起,想起我的愛車最後那扭曲變形的支架,雖然只是自行車,但灌注了感情的東西被這樣弄壞還是覺得無比心痛。
“那麼,如果不是自行車,是戰場原前輩呢?”
“我倒覺得你被弄壞的可能性會更高哦。”
畢竟等級差太遠了。
“也對啦,但反過來說你就能以此威脅戰場原前輩脫衣服了。”
“不,神原你的話,更像是戰場原的所有物才對吧。”
“確實,如果要從你和戰場原前輩之間選一個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戰場原前輩的。”
“真是果斷的決定啊。”
不過有點傷心就是了。
“也就是說假如阿良良木前輩把我玩壞的話,戰場原前輩就可以借此威脅你了?”
“她的話,即使不用藉口也隨時隨地地威脅著我的。”
“不愧是阿良良木前輩,這種場合m屬性徹底爆發了。”
這種稱讚真讓人無法高興起來啊。
“雖然本質是m,但喜好卻意外地有虐待性呢。說實話這種play對於阿良良木前輩來說是一輩子都無法完成的事情了。”
“我也根本沒打算也那樣做……”
“因為毫無經驗,根本做不出的原因?”
正中要害。
“但因為是我,所以可以輕鬆地應付阿良良木前輩的所有play哦。”
“這是哪裡來的自信啊!”
“雖然我的實戰經驗也是0,但要應付連工口動畫也沒有看過的處男還是小事一樁啦。”
居然敢如此誇下海口,不過說實話,就自信這方面,我因為戰場原的事情受到嚴重打擊,也許真的會像她說的一樣。更進一步說,我的水平即使八九寺也能輕鬆應付吧。
“對了,阿良良木前輩,雖然我是很高興,不過為什麼你會突然提出在我的家裡看工口動畫的要求?”
“那是因為我家有兩個妹妹的緣故。”
“原來如此,擔心在看得興奮的時候被妹妹突然闖進房間嗎?這個時候要對哪一個妹妹下手呢?這確實是一個奢侈的煩惱呢。”
“在你眼中我已經進化成這樣的變態了嗎?”
“不對,假如是我這種等級的話,即使兩個妹妹一起來也沒有問題哦。”
“你這是哪裡來的自信啊!而且,不准對我的妹妹下手!”
“阿良良木前輩發表了了不起的妹控宣言呢。”
“這只是出於對親人的愛護而已,沒有其他任何成分。”
“真羨慕呢,我也想成為阿良良木前輩的妹妹呢,這樣就能每天都見到阿良良木前輩了。”
“嘛,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就是了。”
“這樣就能每天都和阿良良木前輩一起上學了。”
“確實也很好。”
“晚上也能和阿良良木前輩H了。”
“這也很……喂!別想套我的話。”
好危險,差點說出了並非出於本心的話。
誰會對妹妹下手啊,每天光是應付家裡的兩個已經讓我苦不堪言了,對於那完全無法用常識去應對的兩人,假如她們不是我的妹妹,我想我們之間斷然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聯繫。大概對她們而言,我也屬於不需要放在眼內的存在吧?
雖然我承認,現在的她們——火焰姊妹。
是讓我感到自豪的人。
“說了那麼多無謂的話題,現在可以看DVD了吧。”
“稍微幼齒一點的和稍微成熟一點的,阿良良木前輩要看哪一個?”
這是在測試我的取向嗎?
“就我個人建議,阿良良木前輩比較適合成熟向的作品哦。”
“那就選擇幼齒向的吧。”
“好過分,對於我的建議完全無視啊?”
“不,正因為是你建議的才不能選。”
因為就喜好而已我們相差太遠了。
再說,雖然不喜歡被叫做蘿莉控,但是兩者相比之下我還是覺得蘿莉比較有吸引力。
神原雖然有點不滿,但還是將她所說的幼齒向工口動畫放進了碟倉。
碟片讀取完成後,畫面上出現的是一個雙馬尾的小女孩。雖然是金髮,但體形讓我想起來八九寺。
“咦?工口動畫都是沒有片頭曲的嗎?”
“這個也不一定,只是有片頭曲的比較少吧。”
“接下來的話就要去推倒這個小女孩了嗎?”
“小女孩?啊,推倒的話是沒錯,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總覺得這樣做充滿了罪惡感呢,說起來對這麼幼齒的小女孩下手不會違反都条例嗎?”
“這種事情要是追究起來的話就沒完沒了的,事實上,如果完全遵守的話,蘿莉系的作品會完全絕跡哦,畢竟‘未滿18’歲這個判定條件範圍實在太大了。”
“這確實是很可怕的事情。”
至少在我床底下的寫真集,有一部分的人物看起來是絕對不滿18歲的。
而且,就在2小時前,我也對八九寺下手了,雖然可以用“實際年齡為21歲”這個理由解釋,但八九寺的
外表確實只有18歲而已,本作也因為會被定義為“不健全”。
對於正常的高三男性而已,這實在是相當讓人絕望的名詞。
更進一步說,這樣也沒法對忍下手了。
不過幸好,本作並不會在日本發行,所以不會受到都条例的保護。那麼接下來即使對她們做出多麼H的事情,也完全沒有關係。
“不過管制的範圍也只是出版物而已,同人志的話暫時還不會有影響啦。”
“對於連comicmark都沒有去過的我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啊。”
“如果阿良良木前輩想去的話下一次我可以帶你去哦。”
“這個就算了。”
感覺一旦去了的話就無法回頭了。
就在我們說著無關緊要的雜談時,電視的畫面上出現了好像是男主角的人物。
“這個胖子就是男主角嗎?”
“沒錯,因為看起來太過猥瑣,所以更加有鬼畜的感覺呢。”
“不,如果是我的話,反而有點看不下去呢。”
換成像galgame一樣的無面男不是更好嗎?
這種糟蹋蘿莉的行為是要遭天譴的。
“雖然看見小蘿莉會被胖子推倒有點不爽,但我更奇怪的是明明是同一部動畫,為什麼角色的外表差別會這麼大?”
“一般來說的話,女主角越是可愛的話,男性角色就要越醜陋才對,這樣的動畫看起來才會有感覺呢。”
“居然還有這種說法,有感觉指的是?”
“這個嘛,比起我解釋,你自己看下去就會明白了。”
之後的劇情像我想的一樣,胖子把小蘿莉抱住並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神原,所謂的感覺是指穿過屏幕把這坨肉揍一頓嗎?”
“從古到今,有這種反應的人還是第一個呢,不愧是阿良良木前輩。”
“一般人的反應是怎樣?你給我說清楚!”
“想要合體的感覺。”
合體?指的是像孫悟空和特蘭克斯那樣嗎?
“難道說,阿良良木前輩沒有嗎?”
神原突然抱住我的手。
這傢伙,竟然一下子靠得這麼近。
手臂能感受到胸部的觸感。
“喂,神原……”
“不要分心,重頭戲開始了。”
神原的表情認真得有點嚇人,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畫面中的胖子開始脫小蘿莉的衣服,遺憾的是對方的身材比八九寺還要平坦。
因此對我這種健全的高中生來說沒有誘惑力可言。
“阿良良木前輩在發抖耶,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神原後輩,這種奇怪的體位是怎麼回事?”
“哦哦,阿良良木前輩覺醒了新的趣味呢。”
“覺醒是怎麼回事!”
“看下去吧,我相信阿良良木前輩一定會按捺不住把我推倒的。”
“按捺不住的是你才對吧!”
“這個當然,我可是做好了隨時獻出自己身體的覺悟。”
“這種覺悟請馬上丟掉。”
“哦呀,好像要推倒了,最後變成這種普通的體位真是讓人失望啊,如果是我的話,大概連阿良良木前輩喜歡的那幾種體位也能做出來哦。”
“啰嗦,給我安靜地看。”
終於,胖子掀起了小蘿莉的裙子,準備把她的小褲褲脫下來。而我卻莫名其妙地對此感到興奮。
就在小褲褲被剝落后,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很不幸地,在我情緒最高漲的一刻。
“神原後輩,能解釋一下小蘿莉的下體為什麼會出現大象先生嗎?”
“阿良良木前輩,以在下的觀點看來,萌是無分性別的。”
“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在後輩的家裡,和後輩親密地坐在一起看BL動畫嗎?”
“不愧是阿良良木前輩,竟然能如此快地反應過來。”
“我的人生被扭曲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發自靈魂深處的哀號。
“這並不是我的錯哦,因為阿良良木前輩只是要求看工口動畫,但卻沒有說明角色的性別呢。”
“這個倒不能反駁。”
“再說,雖然性質上是BL,但這部動畫是男性向哦,因為受方的角色是以女生的外表登場的。話說回來,在脫下內褲的一瞬間阿良良木前輩是不是特別興奮呢?”
“是啊,下一秒都要心臟麻痹了。”
這種刺激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這就是趣味所在,在脫下內褲之前性別是完全未知的。”
“就是薛定諤的內褲吧?”
“不愧是阿良良木前輩,就連這種深奧的知識也能掌握。”
“少扯開話題,你竟敢讓我看BL動畫。對了,你說的另一張‘成熟向’的動畫到底是?”
“那是美少年之間的性杯戰爭哦。”
看來是更可怕的選擇。
“現在要看嗎?既然已經接受了這種程度的BL,那接下來更進一步的劇情也可以常識一下哦,說不定從此以後阿良良木前輩的性向改變呢。”
“在此之前需要改變的是你那徹底爛掉的思想。”
“對了,阿良良木前輩……”
神原取出了動畫DVD。
然後一邊把DVD放回盒中,一邊說道:
“阿良良木前輩,為什麼要看工口動畫呢?”
那是洞察到我的意圖後而產生的,認真的表情。
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再隱瞞。
我把所想的事情、與戰場原之間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對此,神原卻一直保持沉默。
沈默著的神原,不得不說有點可怕。
大概是與平時反差過大的緣故。
“我想,這是技巧的問題。”
得出了結論。
“雖然阿良良木前輩擁有鬼畜的潛質,但知識缺意外地缺乏,難道是因爲沒有同齡的男性朋友交流的原因?”
“確實沒有……”
雖然不情願,但我有天生的後宮潛質。
反過來說,男人緣相當薄弱。
這絕對不是應該自豪的事情。
“說起來,自從忍野先生離開以後,我一直爲阿良良木前輩失去了BL的配對對象而煩惱呢。”
“忍野的話,已經回來了,事實上這一次是他讓我來找你的。”
“噢噢!我又能妄想阿良良木前輩和忍野先生之間的禁斷關系了。”
早知道就不應該告訴她。
不過忍野回來也算是大事,有空的話讓戰場原和羽川也去見一下他吧。
盡管戰場原好像很討厭忍野。
“回到正題吧,因爲沒有男性朋友,在這方面的知識産生了嚴重的偏差,我想這就是阿良良木前輩被討厭的理由。”
“我才沒有被討厭。”
“戰場原前輩之所以會産生抗拒感,我想大概是體位的問題,試想一下,那個之前意圖侵犯戰場原前輩的男人,會采取什麽樣的動作呢?”
“大概……壓住身體?”
“這和阿良良木前輩的方式一樣,所以知道原因了吧。”
原來如此。
之所以會想起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原因其實很簡單。
雖然理性上認同了我的行爲,但身體卻因爲相近的感受而不自覺地産生抵抗。
當時沒能理解戰場原,我實在相當差勁。
也就是說,男友失格。
“而且,阿良良木前輩你的方式根本上就是侵犯啊。”
“這說得太過分了吧!”
“僅僅是單方面地對戰場原前輩上下其手,簡直就是癡漢的行爲,大概在路上碰到小蘿莉的話,阿良良木前輩也會這樣做吧?”
“沒有哦,這是很嚴重的誤解,我怎麽可能會在無人的街道把路過的雙馬尾小學生捉住然後把衣服解開對其胸部肆意地蹂躏呢,更不可能會把她的小褲褲脫下來然後用手指讓她絕頂的。”
“哇,好詳細的描述,簡直和真的做過一樣。不過阿良良木前輩,我並不是說不能用手指,相反,有時候用手指的效果會更好,但是,這必須建立在對方對你産生信任的情況。”
“你是說戰場原不信任我?”
“至少,身體上並不信任吧。”
正論。
假如信任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說起來,八九寺似乎對此並沒有這種抗拒感。
難道說她已經對我産生了信任?
這麽說八九寺果然是本命。
不,現在要解決的是戰場原的問題。
“那應該怎麽做?”
“阿良良木前輩,就用你的身體去感受一下吧。”
似乎聽到了有點危險的答複,我正想繼續追問,在這個時候。
我被壓倒了。
“神原……後輩?”
神原沒有回答。
被繃帶包覆著的左手微微地用力,將我的身體固定著。
猿猴的手。
也是惡魔的手。
其擁有的怪力讓我無法掙脫。
“阿良良木前輩,雖然有點失禮,但請把身體交給我吧。”
“咦?咿!”
“我會溫柔地對你,絕對不會覺得痛的。”
“這樣才更危險吧!”
“假如阿良良木前輩是帶著色心來進行的話我可是相當苦惱的。”
“這種情況下沒有色心才不正常!”
“不過有的話我也很歡迎。”
神原說著會讓自己股價嚴重下滑的話。
雖然本來就已經低得不能再跌了。
我的上衣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神原把臉貼近我的肚子,反復地磨蹭。
“這種觸感,實在讓人愛不釋手啊。”
“立場相反的變態發言是怎麼回事!”
這種話只有我能說,而且是用來評價胸部的。
神原似乎並沒有多加理會,她把右手游移到我的襠部,以相當優雅的動作上下撫弄著。
“就讓神原老師來讓你變成大人吧。”
於是,繼羽川老師和戰場原老師以後,神原老師登場了。

10
剛才什麼也沒發生。
按照約定,我正在前往舊補習社廢墟的路上。
天色非常好,可以說我之前從來沒見過如此晴朗的夜晚,碰巧也是滿月,如此美妙的景象若然不細細欣賞,斷然是相當掃興之事。
可以的話,準備好月見團子,孑然一身,宵越待月,與影獨酌,也是相當風雅之事。
“真是噁心,汝無論輪迴多少次也無法變成詩人的,還是死心吧。”
是忍的聲音,不過她並沒有從影子中現身。
忍野忍,原吸血鬼。
吸血鬼的盡頭,曾經被稱作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的怪異之王。
冷血的熱血的鐵血的吸血鬼。
被我將大部分的力量連同了名字一起奪去,現在寄居在我影子中的幼女。
自從遭遇了欺詐師的事件以後,突然失去了無口的屬性,突然更改了原有設定,變成了如各位所見的樣子。
簡而言之,到了讓人覺得話多的程度。
“別突然出來說話,對心臟不好的。”
“吾主喲,吾現在可沒有膽量現身,對於情緒亢奮的汝來說,吾的身體也會成為汝的囊中物的。”
現在的我,成了連忍也會產生警惕的存在。
“這個……放心吧,在這個鎮上再也找不到比我安全的人了。”
“哼,吾主喲,正是相信了汝這句謊言,那個迷路的小鬼才會被吃掉的。”
迷路的小鬼?八九寺嗎?
“不要忘記了,在汝對那個小鬼施暴的時候,吾也在看著汝呢。真是下品的趣味,如果是由吾去做的話,絕對可以讓那個小鬼更舒服的。”
“某種程度上你比我更危險啊!”
“下一次有機會的話,就讓吾向汝展示吾的技巧吧。”
看來下一次遇到八九寺的時候要向她提醒才行。
不對,這樣不就連我也沒辦法向她襲擊了嗎?
但是忍到底掌握著什麼技巧,這一點讓我十分好奇。
畢竟是600歲的吸血鬼,肯定知道什麼了不起的方法。
“吾主喲,接下來汝是打算向戰場原姐下手嗎?”
“啊,不過說是‘下手’還真是過分呢,我只是要把她身上的牝物鎮住而已。”
“哼,吾主正在向鬼畜之道前進,雖然汝也沒有必要聽吾的建言,但吾還是想提醒一句,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這個已經不可能了,只有我才能救戰場原,難道你讓我甘心看著戰場原再次被怪異附身嗎?”
“也罷,反正吾早就覺得吾主是不聽勸告之人。既然是這樣,就用汝喜歡的方法吧。不過這一次,可不像對吾的時候那麼簡單。”
片刻的沉默。
抱著隨便說點話題打破氣氛的心理,我稍微說了一句謊。
“對了,忍。要吃黄金巧克力嗎?我剛好有Mister Donut的禮品卷。”
“要吃!”
在路燈照射到我身上而產生的影子中,忍野忍出現了。
雖然吸血鬼能夠改變自身的外形,但她依舊穿著那件粉色的連衣裙。
“騙你的啦,你還真是容易上鉤啊。”
“……”
忍野又一言不發地回到影子中。
好像是生氣了。
反效果。
“那個……忍?”
“反正吾在這一章不過是附屬角色,姑且也算是現過身,剛才也已經把出場時間用盡,接下來就是戰場原姐的戲份,汝也不用管我了。”
竟然在鬧彆扭,這個600歲的吸血鬼。
“是嗎?對不起了,明天去吃Mister Donut吧?”
“哼,反正汝也是打算繼續騙吾的吧。”
“這樣想也太過分了吧,那麼做個約定吧。但是和以往一樣,只能買10個。”
“既然是汝開的口,那汝絕不能反悔。”
心情轉換得太快了吧。
不過忍的事情就先不管了,畢竟如她所言,她在這一章的已經不會再出場了。
說起來今晚的天氣真好啊。
咦?我好像說過類似的臺詞?
這絕不是因為我心虛,我敢用自己的人格擔保。
不過作為半吸血鬼的我還殘留著多少能被稱作人格的東西,這點就很難擔保了。
我知道有人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有興趣,什麼也沒發生的話肯定也沒有人會相信,但是,對我而言,那確實是有點羞恥的記憶。
在敘述這段不久前發生的小事,不,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之前,請先讓我說一句————
“神原駿河,絕對是超出我想像的怪物。”

9
敘述方面有點混亂,但請允許我把時間調回到半小时前。
儘管有點不甘心,但確實從神原的身上學到了很多。
個人的感受。
對人的感受。
以及,彼此的感受。
對於神原的玩弄我無法作出抵抗,感覺十分茫然,基本上處於任其擺佈的狀態。
這大概是因為我是受吧。
下體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褲子的拉鏈竟然被拉開了。
完全看不出有奇怪的動作,拉鏈竟然不知不覺就被拉開了。
想反抗也來不及了。
已經沒有退路了。
肉棒因為神原的愛撫而腫脹起來,說不清的感覺正在向全身蔓延開,連膝蓋也克制不住地打顫。
“噢噢,阿良良木前輩很敏感呢。”
“為什麼你會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啊!”
“要說原因的話,那果然是因為我是變態的緣故吧。”
也就是說我在被神原實施著癡漢的行為?
這就是報應嗎?
施加在八九寺身上的事情現在正由我來承受著,沒有痛楚,也沒有不適。
倒不如說異樣。
對於自己的身體受到了這樣的對待,我出自本能地抗拒。
就像戰場原對我的感覺一樣。
我知道了。
這恐怕是神原因為我做了令戰場原不快的行為而作出的報復。
也就是懲罰遊戲。
所以,在我這一邊根本沒有抵抗的立場。
正如初次遇到神原時所捲入的,名為“rainy devil”的事件一樣。
那麼,只要承受就好了。
因為這一切的起因,正是由我對戰場原做的事情而引起的。
如預期的一樣,神原拉下我的內褲,讓我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之中。
“雖然從外面感覺就不小,但想不到竟然有這麼誇張的尺寸呢。”
“這種害羞的話就不用說了。”
“阿良良木前輩,在這種時候是必須這樣說的哦,不過因為考慮到阿良良木前輩的水平,我所選的是恥度比較低的臺詞呢。”
“是這樣嗎?那把恥度高的說來聽一下。”
“曆哥哥,那個……人家、人家可以舔一下嗎?”
“哇!”
徹底擊沉。
不妙,為什麼換了一個稱呼就能產生這麼大的威力。
搞不好你才是最適合當妹妹的人。
不過那樣的話我可能早就貞節不保了。
神原的手用著很微妙的力度上下摩挲,偶爾會突然用力地緊握,漸漸的,我開始適應了這種感覺。
我注視著眼前的神原。
那個當初比我更像男孩子的神原現在因為把頭髮留長了,突然讓我覺得她也很可愛。
不,如果只是因為這樣的主觀因素就妄下定論的話也太過武斷了。
以貌取人是相當不可取的行為。
因為外觀產生的刻板印象而作出錯誤的判斷。
因為出現了外觀的改變而認為本質也發生了改變。
這都是相當愚蠢的。
至少在我看來,神原無論換成怎樣的髮型,都依然是一個變態。
但是,偶爾耍一下笨也未嘗不可。
被表像所蒙蔽有時候也是幸福的事情。
正如再精明的人也有糊塗的時候。
我做出了一個決定。
來做蠢事吧。
回過神來的我,已經在和神原接吻了。
我主動地抱住神原,把身體迎上去。
想當然地,神原也樂於這樣做。
緊緊地抱在一起。
意想不到,神原的身體比想像中要嬌小,但卻相當溫暖,就像要把我融化一樣。
“嗯啾……嗯……唔咕。”
舌尖相互纏綿、攪動。彼此吮吸著對方的唾液,並發出啾噜、啾噜的淫靡水聲。
“神原……”
身體變得火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
神原這樣也是如此,加劇了右手動作的同時,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
“神原……好可愛……”
“阿良良木前輩,真不像你的風格呢。”
儘管說著這樣的話,神原的臉頰已經變得緋紅。
即使對她而已,這樣的事情也是過於刺激了吧。
對我而已就更不用說了。
我到現在還止不住顫抖。
“阿良良木前輩,要讓我舔舔看嗎?”
即使沒有用妹妹的稱呼,在現在看起來,這句話還是充滿殺傷力的。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神原低下頭,緩緩地張開口含住肉棒的頂部。
“嗚唔……”
從未有過的感覺。
像是觸電一樣。
神原來回地吮舔著我的肉棒,像是掃除一般用舌尖掃了一圈,然後慢慢地讓整根肉棒陷入自己的嘴裏,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伴隨著肉棒的進入發出噗啾噗啾的水聲。
“嗚唔……嗯噗……嗯啾……”
我看著身下的神原,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絲滑的長髮掠過指尖,讓我愛上了這種感覺。
神原似乎並不喜歡我這樣做,不過她所作出的抵抗也只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抬起頭用委屈的眼神看著我而已。
不妙。
对于神原的評價又再高了一層。
現在的她有和千石爭奪“最適合當阿良良木妹妹的人選”的可能。
因為這樣,觸電的感覺加強了。
顫抖好像更激烈了。
神原大概感覺到了我的異樣,將我的肉棒沉入喉嚨的深處。
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從我的身體中湧出,注入到神原的口腔之中。
對我而言,像是一直處於束縛,突然被解放了一樣。
我的肉棒從神原的口中解放出來。
再一次地,白色的液體從肉棒的頂端噴出,濺射到神原的臉頰、嘴角以及前額的留海。
對此,神原好像毫不在意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角,連同剛才在口中射出的液體一起吞下。
很自然,卻又無比煽情的動作。
我會迷上她。
從今以後會變成神原控。
我想應該不會是壞事。
“阿良良木前輩,感覺如何?”
“實在太可怕了。”
“就像包子很可怕的故事一樣?”
“你比包子更可怕呢。”
“我可以把這當成稱讚嗎?嘻嘻。”
神原笑著說道。
“我想阿良良木前輩所缺失的成分,就在剛才已經補充完畢了吧?”
“啊,全靠你。”
“雖然說我也很煩惱,但是阿良良木前輩假如向我求婚的話我會認真考慮的。”
“當、當然不會。我要和戰場原結婚才對。”
“假如被戰場原前輩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我想可能會被她揮舞著釘書機追殺吧。”
“那麼作為填房來考慮試試吧。”
“你這樣說就像戰場原會死掉一樣啊。”
不過,即使戰場原死掉的話,我也沒有如此強大的意志能忘掉她去娶別人呢。
人會因為交友而變強,當然會因為失去而變弱。
假如什麼也不做就無需經歷。
但是沒有得失的人生卻像植物一樣索然無味。
既然失去了就要拿回來。
那麼,去填補縫隙吧。
“阿良良木前輩,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嗯?”
“剛才,是你第一次射出來嗎?”
“是呢。”
“呼呼呼……阿良良木前輩的第一次get!”
“你這個童貞小偷!”
“嘛、嘛。沒有必要為了這樣的小事生氣吧,再說童貞小偷這種說法也不對啦,童貞這種東西,在插入之前都還不算失去的,所以阿良良木前輩還是處男呢。”
“呼……不要嚇我啊。”
“我也不希望,本來屬於戰場原前輩的東西被自己奪走,所以,請讓戰場原前輩得到幸福吧。”
“啊,就交給我吧。”
本人,阿良良木曆,保持著亢奮的情緒離開了神原家。
大概看見忍野的時候,他一定會問是不是遇上了什麼好事了吧?
不過很可惜,在這裡發生的一切,我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10
“阿良良木君,看你的表情就知道發生了好事呢。”
在廢棄補習社的廢墟,忍野在約定的時間出現了。在我還來不及開口之前就這樣說了一句,畢竟忍野也是相當敏銳的人,他能猜到這一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阿良良木君,在觀看了動畫以後有什麼感想呢?啊,不對,其實真正重要的事情是在看完動畫之後才發生的吧?”
“難道這一切都是你意料之中的?”
“阿良良木君,對於你的性格我是十分清楚的。假如直接對你說‘去讓百合醬教你做色色的事情吧’你肯定會有所抗拒的吧,但是要解決問題,就必須讓你這樣做。不過阿良良木君好像是樂在其中的樣子,所以也算是好事吧?”
“你這傢伙,又一次被你耍了。”
“因為阿良良木君的性格是這樣,如果不稍微耍點手段的話,是無法讓你改變的。要舉例的話,阿良良木君,你應該有看過JOJO的第三部吧?”
“嘛,看過是看過,但我個人比較喜歡第二部。”
其實是火憐推薦我看的,當時她還曾經哭喪著臉對我說‘為什麼使不出波紋氣功,是不是我的修行還不夠’這樣的蠢話。
“喔,看來阿良良木君比較喜歡硬派的格鬥漫畫,不過我個人最喜歡的是第三部哦。說回正題,阿良良木君的狀況,就像獄中的承太郎一樣呢,單是講道理或者用暴力都沒有辦法讓他走出來,最後阿德布爾就用了那樣的方法……”
忍野把沒有點燃的香煙叼在嘴裏,然後找到了一塊比較平坦的水泥塊坐下來。
“話題扯得有點遠了,接下來說的事情,希望你無論如何也要認真記住。阿良良木君,有聽說過‘牝物’嗎?”
“不,沒聽說過。”
“嗯……嗯。確實,一般人是不可能聽過的,即使是退治妖怪的人,也未必會知道這種東西的存在。所謂的牝物,大概就相當於‘化物的影子’這樣的存在吧。”
“影子?”
真是抽象的說法。
“你看,‘化物’的‘化’和‘牝物’的‘牝’很像吧,僅僅是左邊不一樣而已,化物的和牝物的區別就是這左邊的區別,‘人’和‘獸’的區別哦。”
看見我沒有回應,忍野繼續說:
“對於阿良良木君來說好像有點難以理解呢,那就再用簡單一點的方式來說吧。阿良良木君,假如你在路上碰見了迷路醬的話,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一般來說都是走上前打招呼的吧。”
“這種場合也沒必要再隱瞞了吧?”
確實,忍野可能早已知道答案。
僅僅是出於讓對話繼續下去這種可有可無的禮貌讓我作出回答而已。
“打招呼的方式,會從後面接近,把裙子掀起來。趁著她混亂的時候將她緊緊抱住,偶爾會摸一下胸部這樣吧。”
“真是有精神啊,碰到了什麼好事了嗎?”
忍野用挖苦的語調說出了他的口頭禪。
“不過一般人是不可能這樣做的,因為阿良良木君是鬼,所以這樣做了也沒有人會責備你。對於一般人而言,碰巧會出現你這種想法,但是他們卻不敢這樣去做,因為道德和法律束縛了他們。他們會想,假如這樣做了以後自己會出現什

麼樣的後果,自然就會打消這種念頭。化物和牝物的關係也一樣,如果把一般人比作化物的話,那阿良良木君就是牝物。牝物是化物的陰暗面,不,要說陰暗也不太對,倒不如說是化物的本能吧?”
“本能?”
“即使是化物本身也是會受到約束的,就像寄生在百合酱左手的惡魔一樣,對於惡魔而言,它藉助和百合醬的同化而獲得生命,這一行為本身就是出自它的本能而進行的。不過,它也不是單純的寄居者,即使是這樣低級的惡魔,它還是

會遵守契約的,對於惡魔而言,契約沒有達成就意味著失去了存在的資格。而所謂的牝物,就是無需遵守契約也能一直存在的東西。”
沒有束縛它們的東西,所以是相當難纏的。忍野這樣說道。
“你是說,這樣的東西現在正附身在戰場原的身上?”
“附身這樣說法並不正確,倒不如說是殘留吧。”
去除了本體,但影子還留在那裡。
“真是傷腦筋啊,沒想到事情會這樣解決得不乾不淨,這對於我來說也是一種恥辱。畢竟自誇過自己也是專業人士來著。”
“也就是說,除了戰場原以外,其他的人都會……”
“這就很難說了,不過照這樣推測的話很有可能。真是不好意思啊,阿良良木君。雖然在你面前有點輕薄,但老實說知道了這件事以後我還是很受打擊的。”
我還是第一次從忍野口中聽見這樣喪氣的話。
“所以接下來,我想讓阿良良木君幫忙,阿良良木君的話也想幫助傲嬌醬她們吧,所以這一次就算是合作吧。我會盡自己的所能去幫你,就把這當作售後服務好了。”
“還真是多謝了。”
“所謂牝物,其實不過是化物的本能,慾望的集合體。這一次傲嬌醬身上的,是重蟹的牝物。上一次雖然把它請走了,但傲嬌醬身上,大概還有它的遺留物存在吧。”
“喂,這種解釋就像三流漫畫因為編不下劇情就拿舊角色開刀一樣啊。”
就像奈落怎麼殺也沒辦法殺掉,明明已經被陽電子炮轟成灰的大叔第二季又戴著面具出現,無論被鞭打多少次的吸血鬼伯爵在續作都會精神奕奕地出現在王座一樣。
不過吸血鬼的生命力的確很強,這一點我也深有體會。
“正是因為舊的角色,所以才能讓阿良良木君去做。假如再出現新的角色,阿良良木君的後宮就再也裝不下了。”
阿良良木後宮?這種虛幻的組織竟然連忍野也知道了?
“這當然只是玩笑話,不過阿良良木君,這一次必須要靠你,倒不如說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
“那麼,到底要我怎樣做?”
“阿良良木君,某一天假如你在街上碰見了一只惡犬,它一直追著你,想要咬你。你會怎樣做?”
“這個嘛,當然是逃跑了。”
“哎呀,還真是沒有志氣啊。不過很不好運的是,這隻惡犬記住了阿良良木君的氣味,無論你逃到哪裡都會追著你,那麼要怎樣做呢?”
“既然沒法逃跑,那當然要揍它一頓,讓它知道害怕。”
“非常正確的做法。”
“喂,難道說……要我去揍戰場原?”
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要我向她下手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這也是一種解決的辦法。不過我覺得阿良良木君是不會這樣做的。”
“這個當然。”
“牝物是無法說服的對象,所以只有消滅掉,又或者,讓其馴服。”
忍野有點陰險地笑了。
“阿良良木君,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哦。”
“好事是指?”
“要去鎮壓牝物,需要另一股更強的力量,要說到力量的話,那當然是怪異之王——吸血鬼了。除了使用武力以外,還有另一種方式,簡單來說就是‘魔力注入’吧。阿良良木君也應該知道,吸血鬼的體液擁有治療的作用,那是因為體

液中含有吸血鬼魔力的原因。而阿良良木要做的,就是將你的體液注入到傲嬌醬她們的體內。”
“如果是交換體液的話,接吻的事情我也和戰場原做過,但她最後還是很抗拒的樣子啊。”
“如果是這種程度的體液交換的話,牝物只會覺得不痛不癢而已。必須要把含有更濃魔力的體液注入她們的身體才行。當然,讓她們像喝飲料一樣喝下去是不行的,魔力這種東西會依附在體液中,當體液的成分改變的話,魔力也會隨之

消散的。”
“也就是說……”
“沒錯,就是用你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那種方式。”
“這怎麼行!先不說戰場原,要我向千石她們出手是不可能的。”
“哦呀,還真是精神呢,遇到了什麼好事嗎?”
“總而言之我做不到。”
“那就是說,讓我來做也可以嗎?說明一下,我的話,稍微做一些手腳,也能做到和阿良良木君一樣的事情。對我來說這也不是壞事,我也是男人,也會有這方面的欲求。哈哈,反而說是求之不得呢。”
“忍野你這傢伙!”
“嘛,先不要生氣。阿良良木君,請你認真地想一下,傲嬌醬肯定不用說,百合醬和迷路酱她們是絕對不願意的,我雖然算是她們的恩人,但對於她們來說,這種事情是恩人也沒辦法做的。但是你不一樣,阿良良木君,她們是發自內心

地喜歡你的,她們可能也會猶豫,但由你來做的話成功的機會肯定比我高很多。雖然我知道阿良良木君會在其中摻雜著個人的慾望,會產生負罪感,但請你把這當成是幫助別人的行為看待。”
原來之前所說的,不過是忍野的激將法而已。
列出一切的可能性再將其一一擊破,最後殘留下來的是他所預計的最終答案。
也就是說,我要將她們全部推倒。
雖然是我一直以來低劣的妄想,但真的要我去做的話絕非一件輕易的事情。
要向我的女友、恩人、後輩和朋友下手,用拯救她們的名義,做出傷害她們的事情。
我也無法確定,在這之後,我們的關係還能不能保持現在的樣子,又或者說,到了那時候,可能她們都會離我而去。
“忍野,如果放著牝物不管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看來你是打算逃避。不過很不幸,阿良良木君。到了某一個時候,牝物會讓它的寄住出現之前的狀況,傲嬌醬的話,她的體重會突然變輕吧,而且因為牝物是出於本能去做的,沒有節制這一觀念,所以情況可能會更糟糕呢。”
說起來,我最近變輕了。記得戰場原今天確實這樣說過。
不過更糟糕的是,現在的戰場原已經習慣了正常體重下的生活,也就是說,突然失去了體重可能會發生很嚴重的意外。
會被重物壓倒。
會因為碰撞弄傷。
最危險的情況,會滑倒——從高處摔下。
必須要求救他。
不能讓她遭遇不測。
“我知道了。戰場原的話我可以解決,但是其他人……我真的沒有信心能夠說服她們呢。”
“阿良良木君是不是對自己的魅力太沒有自信呢。嘛,我自己也不敢確定就是了,但是……80%的可能,我相信還是有的。就把這當成galgame吧,阿良良木君。北風與太陽的故事你應該也聽過,有時候越是想讓對方這樣做,對方反而不

會如你所願。所以換一種方法,變成讓她們甘願為你這樣做就行了。”
“聽起來就像玩弄他人的感情一樣,你還真是鬼畜呢。”
“是玩弄感情還是加深感情,這都是因你而異的,我這方面只是為你提供參考意見而已。”
“真是不負責任的說法啊。”
但其實我知道,這是忍野為了讓我減輕負罪感而提出的方式而已。
並非是讓罪惡感凋零。
相反,以加深羈絆為前提。
儘管極盡挖苦之所能。
但最後留下的卻是如此溫柔的方法。
我的想法,從一開始就被他徹底看穿。

11
我的登場稍微有點晚了。
所幸的是,還不到無法挽回的程度。
戰場原——
再度被奪去體重的戰場原黑儀——
畏縮在六疊半大小的房間角落。
表情——無法掩飾的驚恐。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這樣的戰場原,實在讓我心痛。
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一度找回的東西被再次奪去,這是無比殘酷的體驗。
重蟹的遺留物——
牝物出現了。
在我無法看見的情況下奪走了戰場原的體重。
那一天晚上的情景再度重現,但這一次,幫助戰場原的人是我。
“阿良良木君……”
戰場原抬起頭,看著突然出現的我,雖然在竭力抑制,但語調中還是透出痛苦的感覺。
失去了平日的氣勢。
連暴言也沒有餘力說出。
恐怕是因此而崩潰了。
確信是因此而崩潰了。
面對著這樣的戰場原,我說道:
“一切都交給我吧。”
我伸出手,擁住眼前情緒低落的戰場原。
“阿良良木君……嗚嗚……阿良良木君……”
拼命抑制住感情的戰場原在這一刻終於克制不住,淚水像決堤一般不斷湧出。
“我從忍野那裡知道了一切,你會變輕的原因,是因為那時候的重蟹,似乎還殘留著一部分在你的身體裏。”
“為什麼……還留在這裡?”
“根據忍野的說法,被怪異附身的人,即使驅除以後,也會有名為‘牝物’的殘餘物存在的。”
“那個神棍真的一點也不可靠呢,我是不是可以連本帶利地向他討回十億又十萬元呢。”
“這種高得可怕的利息是怎麼回事啊!”
“沒有把他的雙腳灌上水泥再沉進東京灣已經是相當仁慈了,因為他的臉讓我十分不爽的關係,是不是應該先讓夏洛特醬把他的頭啃掉呢。”
“你也太閑了吧,竟然連最新的動畫也看了。”
“你在說什麼呢,我可是當時在場的人哦。那個用絲帶把我綁住的人就這樣被呼喔的咬下去,真是大快人心呢。”
不像是在說謊。
儘管是相當荒謬的話。
“稍微恢復精神了呢,真是太好了。”
“啊啦,我從一開始就很精神啊,情緒低落意志消沉都是你腦內補完的錯覺而已。”
“那麼戰場原,繼續之前的事情……”
“才不要呢,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力量去反抗,無論阿良良木君用多麼粗暴的方式去玩弄我我也絲毫沒有辦法呢。”
“所以說那是為了幫助你……”
“阿良良木君,我想你也很清楚,在你之前有五個欺詐師,他們也是用幫助我的名義去榨取錢財,可惜現在我已經再沒有錢財可以被榨取了,難道阿良良木君要連我唯一有價值的東西也奪走嗎?”
戰場原用相當強硬的語氣拒絕了。
但我沒有生氣。
相反,這讓我覺得她在隱瞞著——
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
我不想知道的事情。
但是,我還是將戰場原按倒在地上,用著相當輕柔,不會將她弄痛的力度。
“阿良良木君,假如你還打算繼續之前的事情,我是會反抗的哦。把削尖的鉛筆一支一支地插進你的身體,再將圖釘一口氣地灌進嘴裏,當然,後背的位置插上一些圓規就更完美了。這樣阿良良木君的下半輩子就能依靠販賣體內的文具

為生了。”
“那樣的話我就告訴羽川!”
“真是差勁呢,阿良良木君就像打不過別人就去告訴老師的幼稚園學生一樣。不過即使你告訴了羽川,你覺得以你現在的立場,羽川會怎樣做呢?”
確實,在羽川看來,我不過是一個施暴未遂欲求不滿的人而已。更何況在她眼中,我的形象已經不能再崩壞了。儘管有著這樣的實情,但忍野說過即使是這方面的專家也不一定知道,更不用說羽川了。她不是什麼都知道,只是知道她知

道的事情而已。
“雖然我也想過告訴她,不過比起這樣做還有更有效的方法。”
“是嗎?雖然這裡是一樓,但隔壁的大樓應該足夠了,阿良良木君就從那裡跳下去吧。”
“誰要這樣做啊!”
“啊啦,我是想不出還有比這更有效的方法了。”
“對你來說有效的意義的到底是什麼?”
“就是把有害的東西除掉。”
“我什麼時候被歸到有害的範圍裏了!?”
“從地球出現的那一刻起吧。”
“那時候我還不存在吧!”
“因為有人預計到阿良良木君的誕生會為這個世界帶來災厄呢。”
“還真是過分的語言啊!”
“都條例也是為了對抗阿良良木君而誕生的。”
“前提是我會對蘿莉下手嗎!?”
不,確實已經下手了。
“阿良良木君,過度糾纏人的傢伙我是最討厭的,希望你能知道這一點。雖然知道你是為了幫助我才這樣做,但現在不行,對現在的我來說阿良良木君太可怕了。我不希望因此而討厭你。”
到最後才說出這種話。
實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才肯說出真話。
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不出所料。
“那麼,戰場原……假如把位置換過來,讓你來做的話,會抗拒嗎?”
“換我來做……是什麼意思?”
驚訝的表情刻作戰場原的臉上。
就像——
遭到意外的攻擊一樣。
“就是說,並不是由我來推倒你。而是讓你做主導,用你的方法來侍奉我。”
“誒……真、真是不知廉恥的要求呢。說到底,那不過是阿良良木君想借我的身體來疏解無處釋放的性欲而已吧?”
“沒有這回事哦,這方面的慾望已經在神原身上釋放掉了。”
“啊啦,看來下一次要讓她脫光衣服在背上寫上‘肉便器’然後在操場跑步才行呢。”
“你剛才是打算對自己的後輩不利吧!”
“才沒有呢,神原是我最重要的,最好玩的後輩呢。”
“被你這樣說我就更擔心了。”
“放心吧,最低限度會讓她穿上襪子的。”
“這樣更過分了!”
“不過垃圾……不對,阿良良木君,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像變態一樣被我肆意地蹂躪鞭打?”
“在提出這種問題的同時故意地說出那個禁忌的詞是怎樣,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當作沒聽見吧。不過就像你說的那樣,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有怨言的。”
“是嗎?即使用釘書機也可以嗎?”
“不行!這個絕對不行!還有文具也不可以。”
“是嗎?我正想試一下新買的菜刀好不好用呢。阿良良木君,即使砍掉一、兩隻手也會很快長出來吧?”
“你到底打算對我幹什麼啊!?”
“阿良良木壽司。誒嗨☆”
“別在這種時候故意用可愛的語氣說出如此恐怖的話,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在說什麼呢,阿良良木君當然是阿良良木君啊,難道你這17年來都把自己當成是章魚嗎?”
“是你想把我當成章魚吧!”
“真是失敗呢。阿良良木君,你知道嗎,信長公在你這個年紀已經繼承家督之位了。”
“家督這種東西現在已經廢除了吧!”
“犬千代在你這個年紀已經不是處男了哦。”
“這個不要騙我,我記得很清楚,他是19歲才結婚的。”
“啊啦,只會記得這種可有東西,其他就一竅不通對吧?”
“總而言之即使我想和你結婚也要等到明年吧。”
“也对呢,確實是無法指摘的事情。那麼,森蘭丸在你這個年紀就已經死·掉·了·哦。”
“這個我甘拜下風啦!”
“我就知道阿良良木君只有這種程度而已。”
“很抱歉我只有這種程度而已!”
“確實呢,這種程度的男人只能被蹂躪而已。不過阿良良木君,這一次如果失敗的話,結果你應該知道的吧。”
要恢復體重必須要將戰場原推倒。
但戰場原的身體卻出自本能地感到抗拒。
二度失敗會變成厭惡。
厭惡導致無法恢復。
惡性循環。
“不過,既然下決心要做的話,就請好好地愛護我。”
結果,反而是由戰場原按下了開關。
“我這邊也會儘量蹂躪你的。”
“請務必手下留情!”
“啊啦,一開始就害怕了嗎?”
戰場原向靠在牆角的我走近,伸出了玉足,踏在我兩腿之間的位置。
“好像踩到了什麼骯髒的東西呢。阿良良木君是吸血鬼,我想即使踩碎的話也能很快復原吧?”
“這個絕對不行!先不說能不能復原,這種痛我是絕對承受不了的!”
“是嗎?還真是值得一試呢。”
戰場原把脚尖朝下,在我的襠部反復地磨蹭,偶爾會輕輕地踢下去,但對我而言,更吸引注意力的是戰場原從一開始就向我投來的,輕蔑的眼神,
在兩者的作用下,我竟然產生了感覺,有點不安地扭動起身體。
我果然是個M吧。
“真是不知廉恥的男人呢,就這麼想被我欺負嗎?嘛,想我繼續的話……”
戰場原緩緩地脫下黑色長襪。
就像在故意炫耀自己的美腿一樣放慢了動作。
不得不說,這身姿讓我相當著迷。
“給我舔吧。”
命令的語調。
對我而言無法抗拒的指令。
我伸出舌頭,舔下去了。
从拇趾到腳背,用舌尖一口氣掃過。
即使是這種位置,戰場原的皮膚依然十分光滑。
現在的我,不止是這裡,恐怕連戰場原的全身都能夠舔下去吧。
“啊啦,真是噁心。不過很聽話呢,阿良良木君。那就稍微獎勵一下你吧。”
拉鏈被解開了,戰場原用著十分果斷的動作拉開我的內褲,讓我早已挺立的肉棒赤裸裸地出現在她面前。
“實物的話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呢,還以為會更加像L-4S呢,阿良良木君讓我童年的夢想破滅了。”
“把火箭想成這種東西的人根本就沒有童年可言吧!”
“我在想,假如把圓規有尖刺的那一邊插進上方那個小口的話,阿良良木君的反應應該會很有趣吧。”
“別說出這麼可怕的事情,剛讓我想一下已經覺得很痛了。”
“哎呀,阿良良木君的肉棒枯萎了。真可憐呢,是不是水份不足呢?”
“你、你想幹什麼?”
“枯萎的東西澆上水就會好了。阿良良木君,要一起洗澡嗎?”
爆炸發言。
也就是說我得到了使用戰場原家浴室的權利?
那個可是羽川使用過的浴室啊。
不是一般的羽川,是赤身裸體的羽川在裏面沐浴過的浴室。
“太好了!”
“開玩笑的。怎麼能你去享受與翼大人,不對,羽川同等的待遇。“
“我剛才聽到了值得注意的詞語哦。”
“沒錯哦,我確實在阿良良木君面前說出了‘同等’這個詞,不過很可惜阿良良木君是永遠沒辦法與我同等的,當然和翼殿下……不,羽川比較也是一樣。”
“你到底有多敬畏羽川啊。”
“大概相當於阿良良木君對我的敬畏吧。”
確實是很適當的比喻。
“真是掃興呢,為什麼我要和阿良良木君談論羽川的事情呢,現在也不可能把羽川叫來吧。”
假如叫來的話,3個人一起做或者也很不錯。
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畫面。
“你在想什麼呢,阿良良木君。把羽川叫來的話就能把阿良良木君趕出去了。”
“結果是為了排斥我啊!”
“好啦阿良良木君,給我躺下。”
“啊……知道了。”
戰場原側身躺著我的旁邊,伸出右手捉住我那看起來無精打采的肉棒。
“啊……”
只是稍微撫弄了一下,肉棒就再度變得堅挺,戰場原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用手掌將肉棒包覆著。
“啊啊……嗯嗚……”
下體的刺激讓身體變得僵硬,我不自覺從喉嚨伸出發出低鳴,雖然覺得十分害羞,但卻無法抑制住。
“呼呼……真是有趣。”
不愧是神原的工口導師,僅僅是用手就能做得這種程度。
一陣陣的快感不斷往上湧動,我只能夾緊雙腿來止住帶來的顫抖。
“阿良良木君,你這種用手就能打發掉的傢伙真是差勁呢,本來再好好玩弄你的。”
看來被當成無能的傢伙了。
當然一方面也有戰場原的原因。
我試著分散精神,讓自己變得鈍感。
“啊啦,不錯的忍耐力呢,接下來,就用胸部夾住它吧。”
“戰場原……”
“還是用釘書機吧。”
“請放過我!”
“哼哼……那還是用胸部吧。”
戰場原脫掉上衣,然後轉身背對著我。
“解下來。”
我把不停抖動的雙手伸向戰場原,費了好些時間才講她內衣的扣子解開。
“連內衣的扣子都不會解,你到底是怎樣活到現在的呢?阿良良木君。”
“所以我到現在還是無用的處男呢。”
真是相當自嘲的稱呼。
“不過,過了今晚以後,就是不再是處男了吧。”
戰場原微笑著。
“就只剩下無用這個屬性了。”
依舊傾吐著暴言。
不過心情看起來很不錯。
戰場原把自己的胸部托高,夾緊我那腫脹的肉棒。慢慢地,上下不停摩擦著。
原本並不顯得特別豐滿的胸部因為戰場原的刻意地推擠,看起來能和羽川一拼。
“嗚唔……好舒服……戰場原的胸部。”
“說了讓我高興的話呢,那麼……再讓你舒服一點吧。”
戰場原刻意地將身體左右搖晃,新的刺激讓我的快感更加強烈,我將手掌放在戰場原的頭上,像是對忍的時候一樣,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
“感覺如何呢?”
“啊……好像,要出來了……”
戰場原停下了動作,張開口用嘴唇把我的肉棒包覆住。
頂端能感受到戰場原舌頭在舔吮著,就像是活物一樣。
“嗯……噗啾……嗚嚕……”
“不、不行了……戰場原……”
白濁的液體從肉棒的頂部迸射出來,我順勢將其頂入戰場原的喉嚨伸出,戰場原也很配合地蠕動舌頭,直到所有液體全部射出來。
“咕嚕……哈……實在有點少看你了,真是可怕的分量呢。”
“那個……抱歉,剛才直接就在裏面……”
畢竟這是相當耗費體力的事情,感到些許疲累的我平躺在榻榻米上,戰場原則一臉壞笑地躺著我的身邊,一邊用手玩弄著我疲軟的肉棒。
“真是有趣呢,阿良良木君。接著還要做幾次才能把你徹底榨乾呢?”
“你原來想著這麼可怕的事情啊……”
“聽說吸血鬼的恢復能力是很強的,所以馬上繼續的話也沒有問題吧?”
“戰場原……”
“那麼接下來,就要插進去了。不對,要插進去嗎?”
“呃……”
“插進去的話……會怎樣?”
“……”
這個時候才玩這種文字遊戲啊。
不過這樣才像戰場原的風格。
對此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抱起體重只有5kg的戰場原,讓她壓住我的身上。
“那麼,真的要插进去了哦。”
“啊。”
我坐起身將戰場原抱住,現在我們的動作就像我為忍餵血的時候一樣。
“既然是我來欺負阿良良木君,那麼阿良良木君就不要動,保持著這個姿勢就可以了。”
“這個……”
“交給我吧。”
戰場原稍稍抬起身體,用下體摩擦著我的肉棒,然後慢慢地將其沒入自己的肉裂中。
“咿……好痛……”
當肉棒完全陷進戰場原的膣襞時,戰場原突然喊出聲來,我也感受到頂端有什麼東西被我刺穿了。
“戰場原……你……”
“不是說過嗎……我至今還是處女哦,不過現在已經被阿良良木君奪走了。”
殷紅的鮮血從我們的交合點中流出,不過並不多,像細絲一樣沿著我的肉棒向下流,不久就開始凝結。
稍微過了一會兒,大概是痛感緩和下來了,戰場原開始擺動腰身,肉棒和肉裂內壁不斷碰撞磨擦,發出出啾噗啾噗的淫靡水声。
“哈啊……啊……阿良良木君,覺得舒服嗎?”
“啊……戰場原……”
“還真是奇怪呢,竟然不知不覺地……就和阿良良木君……”
“是呢,不過真的太好了。”
戰場原加劇了動作,刺激感在不斷增強,漸漸收縮的内襞,正一點一點地壓榨著我的分身。
“啊啊啊……哈啊……頂到了……阿良良木君的肉棒。”
“好熱……頂端,頂到了……戰場原的肉縫在收縮呢。”
“哈啊啊……嗯……”
戰場原的身體也因為快感而不自覺地抖動。
“咿啊啊啊……阿……阿良良木君,請不要看……”
“戰場原……!”
恐怕是這陣刺激太過強烈,戰場原雖然咬緊了牙關,但臉龐卻像火燒一樣變得通紅,透明的唾液一絲一絲地從嘴角向下流出。
不妙,這個表情實在太過讓人興奮了。
不過戰場原可能對此感到害羞,用手把臉捂住,於是我把頭埋進了戰場原的胸部。
每一次的擺動,戰場原的胸部都和我更加貼緊。
就像汽車的安全氣囊一樣。
汗水濡濕了彼此的身體,大腿內側也不停地痙攣顫抖,對我來說,只要一直這樣抱著戰場原就已經足夠了。
“哈啊……嗚……好奇怪的感覺,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我也是,要出來了……”
戰場原用力地夾緊下體,絞吮著我的肉棒,然後又立即放松,在這瞬間,我的肉棒射出大量熾熱的液體,將戰場原的膣襞填滿,戰場原不自然地扭動著身體,達到了絕頂。
“啊啊啊啊……!”
白濁的液體從膣襞緩慢流出,儘管我打算稍微清理一下,但戰場原卻依然緊緊的抱著我。
我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不動,恐怕是因為剛才的動作太過劇烈讓彼此的體力都耗盡了。
“呼……結束了。就剛才表現,還算是合格吧,阿良良木君。”
竟然這麼快就能用回平靜的語調。
“這是在誇獎我嗎?”
戰場原沒有回答,只是把頭靠著我的胸前,用比剛才更加大的力度抱緊我。
“戰場原……”
“阿良良木君,喜歡、我嗎?”
“喜歡。”
“我也喜歡阿良良木君哦。”
“謝謝。”
“喜歡我的什麼地方?”
“全部都喜歡,沒有不喜歡的地方。”
“真開心呢。”
“你喜歡我的什麼地方?”
“溫柔的地方,可愛的地方,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無論何時都會奔來幫助我的王子大人一樣的地方。不對,現在的話,即使是愚笨的地方,魯莽的地方,還有這種欲求不滿的地方也一樣。”
“真開心啊。”
就像戰場原所說的那樣,現在的她已經可以接受這樣事情了。
真正地,與過去的一切作出訣別。
儘管過程有點坎坷,但最後還是達到了目的。
牝物——已經被鎮壓。
心結——也終於解開。
現在的戰場原,才是真正活在現在的戰場原。
無需背負著不幸,也不再擁有戲劇性,非常平凡,甚至算得上無聊。
正如那個渾身散發著不祥氣息的欺詐師——貝木泥舟所說的一樣。
充滿既視感的回憶。
至此,我大概明白了,所謂的牝物,是像舊傷一樣的東西。
表皮的創口癒合以後,體內的瘀傷還會殘留著,受到相同的刺激後舊傷會發作。
而現在,總算把戰場原潛在的傷痛治癒了。
或許總有一天還會再度發作,但既然知道了治療的方法,也沒什麼可怕的。
“感覺,身體好像有了實感。這一次,又被阿良良木君救了。”
“並不是我救你,你只是自己救了自己而已。”
依舊是這樣一成不變的臺詞。
也是我唯一能說的臺詞。
“不過,這一次靠的是阿良良木君呢,僅僅是提供援助這一點已經足夠了。”
“不,要說援助的話,其實還是忍野的功勞。”
“這樣的話我就放棄把他沉入東京灣的計畫吧。”
太好了,總算撿回一命。
不過忍野不可能知道吧。
“至於阿良良木君,作為獎勵——”
戰場原抿嘴一笑,湊到我的耳邊說:
“今晚的夜還很長呢。接下來,準備好了嗎?”


12
該說是後日談吧,本次的結局。
翌日,和以往不一樣,我被戰場原叫醒了以後,身體累得要命,看來是昨晚太過勞累的緣故。第一次和戰場原一起上學,儘管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但戰場原卻依舊像平常那樣,臉上會帶著矜持的微笑,穿著相當清涼的短裙,會小心地收

拾文具,用很可愛的暱稱稱呼我……總而言之,絲毫看不出有任何變化。
不對。
“那……那個,雅原小姐?”
“怎麼了?阿良良木君。”
“昨晚的事情還記得嗎?”
“嗯,永遠都不可能忘記哦。雖然說只是感冒而已,但阿良良木君居然馬上趕過來照顧了我一整晚,現在已經好多了。”
“感冒?等等,戰場……不,雅原小姐,昨晚我有對你做了什麼嗎?”
“阿良良木君,難道是因為太累了所以記不清楚東西?昨晚你就坐在我的身旁,看著我睡覺而已。說起來阿良良木君好像完全沒有睡過覺呢,雖然對於高三的學生來說課業很重要,但是今天的話,阿良良木君就回家休息吧。說到底,這

都是我的責任。”
這種說話的方式,確實是遇見貝木之後的戰場原。
那麼,我之前遇到的戰場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確實我已經推倒了戰場原,但她卻完全沒有記憶。
由於身體實在太疲倦,我決定聽從戰場原的安排回家休息,結果在路上碰見了忍野。
倒不如說他是專門來找我的。
“阿良良木君,好像不太精神呢。”
“忍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想阿良良木君已經發現了,一覺睡醒以後,傲嬌醬似乎忘記了昨天的事情呢。不僅是她,所有人被阿良良木君推倒以後都會把相關的記憶忘掉的。”
忍野用著意料之中的口吻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阿良良木君不覺得奇怪嗎,無論是傲嬌醬還是百合醬,她們好像對H的事情都不太抗拒,這是因為牝物的緣故。既然牝物已經被鎮住了,她們的自我意識就會復甦,自然也會失去被牝物附身時的記憶。”
“這麼說的話,果然不是因為本作是同人的緣故?”
“要說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本作是同人吧。”
“也對呢。”
“阿良良木君,從現在起你就無法對傲嬌醬做H的事情了。不,假如平時的傲嬌醬允許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阿良良木君就把傲嬌醬當成原作的傲嬌醬吧。當然,其他人體內的牝物被鎮壓以後也是一樣。所以阿良良木君,雖然我知道

抑制慾望是很痛苦的事情,不過希望你還是能夠好好控制住自己。”
讓人覺得遺憾的設定。
“對了,忍野。你說牝物是被鎮壓,那麼它們有可能會再次出現嗎?到時候還要再一次去鎮壓吧。”
“真是有精神啊,遇到了什麼好事了嗎?雖然說確實會有這種可能,但是短期內是不會發生的。阿良良木君好像很失望呢。”
“這個倒沒有,只是心情有點複雜而已。”
“我也知道,昨晚和阿良良木君度過了一個美好夜晚的傲嬌醬竟然完全忘記了當時的情景,這確實是一件無法感到高興的事情啊。不過阿良良木君,既然你是出於要幫助她們的心來做這件事的話,就把H的事情當成這件工作的獎勵吧。

接下來的牝物大概還有四個,阿良良木君應該會從迷路醬開始吧,那麼好好加油吧。”
看來歸根到底都是我的欲求太過強烈而已。
我完全忘記了本來的目的,因為被牝物迷惑了。
我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因為被幸福蒙蔽了。
假如是阿良良木曆的話。
雖然一定會誤入歧途,但最後總能夠解決的。
真是的,神原也好、八九寺也好、千石也好、羽川也好,都是可愛的無以復加的傢伙。
假如要我像應付工作一樣地去玩弄她們的感情,我當然不可能做到。
反正到最後,等待著我的始終會是原來的世界。戰場原會是我的女友,羽川會是我的恩人,神原會是我的後輩,千石會是我的朋友,八九寺……是我的生命之光。倒不如趁著現在,好好地享受一下galgame的感覺吧。
作為拯救他人的藉口,作為自我欲求的滿足。
或許我應該感謝牝物讓我得到體驗這一切機會,這裡發生的故事,牝物的故事。
就是牝物語吧。
虛幻的物語。
不存在的物語。
到最後記得的人只會是我一個。
但是我會一直記住,這期間發生的事情。
忍野已經離開了。
先回家吧,以目前的狀態不睡一整天是恢復不過來的。
作為下一個故事之前的歇息。
明天大概也會被兩個妹妹吵醒吧。




#1 - 2011-7-4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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