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Bangumi娘 我是你爸,去卖年糕
Delacour 说: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没戴帽子、没戴手套、也没穿鞋子的Bangumi娘,在街上缓缓地走着。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坐垫,但是有什么用呢?那是一只很大的坐垫──那么大,...
Delacour 说: 园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大,这样威武。他把Bangumi娘抱起来,搂在怀里。他们俩在光明和快乐中飞走了,越飞越高,飞到那没有寒冷,没有饥饿,也没有痛苦的萌否去了。
Delacour 说: 洗衣机上铺着雪白的台布,摆着精致的茶具,肚子里填满了炒饭的炒年糕正冒着香气。更妙的是这只年糕从盘子里跳下来,背上插着金币和美元,摇摇摆摆地在地板上走着,一直向这个穷苦的Bangumi娘走来。
Bangumi娘赤着脚走着,一双小脚冻得红一块青一块的。她的灯笼裤里兜着许多年糕,手里还拿着一大陀。这一整天,谁也没买过她一块年糕,谁也没给过她一分钱。
可怜的Bangumi娘!她又冷又饿,哆哆嗦嗦地向前走。雪花落在她的粉色的长头发上,那头发笔直地披在肩上,看上去很美丽,不过她没注意这些。每个窗子里都透出灯光来,街上飘着一股炒年糕的香味,因为这是平安夜——她可忘不了这个。
她在一家网吧的墙角里坐下来,蜷着腿缩成一团。她觉得更冷了。她不敢回家,因为她没卖掉一块年糕,没挣到一个钱,爸爸一定会打她的。再说,家里跟街上一样冷。他们头上只有个房顶,虽然最大的漏洞已经用钞票和硬盘堵住了,风还是可以灌进来。
她的一双小手几乎冻僵了。啊,哪怕一块小小的年糕,对她也是有好处的!她敢从一大陀年糕里掰下一小块,在墙上擦燃了,来暖和暖和自己的小手吗?她终于掰出了一块。哧哧!年糕燃起来了,冒出火焰来了!她把小手拢在火焰上。多么温暖多么明亮的火焰啊,简直像一支小小的蜡烛。这是一道奇异的火光!Bangumi娘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一个大服务器前面,服务器里装着闪亮的LED灯管和金色的散热器,风扇转得暖烘烘的,多么舒服啊!哎,这是怎么回事呢?她刚把脚伸出去,想让脚也暖和一下,年糕灭了,服务器不见了。她坐在那儿,手里只有一块烧过了的年糕梗。
她又擦了一块。年糕燃起来了,发出亮光来了。亮光落在墙上,那儿忽然变得像薄纱那么透明,她可以一直看到屋里。洗衣机上铺着雪白的台布,摆着精致的茶具,肚子里填满了炒饭的炒年糕正冒着香气。更妙的是这只年糕从盘子里跳下来,背上插着金币和美元,摇摇摆摆地在地板上走着,一直向这个穷苦的Bangumi娘走来。这时候,年糕又灭了,她面前只有一堵又厚又冷的墙。
她又擦着了一块年糕。这一回,她坐在美丽的圣诞树下。这棵圣诞树,比她去年圣诞节透过富商家的玻璃门看到的还要大,还要美。翠绿的树枝上点着几千支明晃晃的蜡烛,许多件美丽的新衣服,跟挂在商店橱窗里的一个样,在向她眨眼睛。Bangumi娘向衣服伸出手去。这时候,年糕又灭了。只见圣诞树上的烛光越升越高,最后成了在天空中闪烁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细长的红光,她在墙上又擦着了一块年糕。这一回,年糕把周围全照亮了。园长出现在亮光里!是那么温和,那么慈爱。
“园长!”Bangumi娘叫起来,“啊!请把我带走吧!我知道,年糕一灭,您就会不见的,像那暖和的服务器,喷香的炒年糕,美丽的圣诞树一个样,就会不见的!”
她赶紧擦着了一大陀年糕,要把园长留住。一大陀年糕发出强烈的光,照得跟白天一样明亮!园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大,这样威武。他把Bangumi娘抱起来,搂在怀里。他们俩在光明和快乐中飞走了,越飞越高,飞到那没有寒冷,没有饥饿,也没有痛苦的萌否去了。
看!糕總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