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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早上为了送别人去比较远的地方考试,到了地方目送她下车后,开过一条长长的小路,只见一条百米长的四车道大马路,前前后后停的都是车,塞得满满当当,看来我已经来晚了,于是我只好不断掉头做环状运动以试图能寻找到一只即将要离开的车车...但是并没有。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一位大叔为我指点了迷津:
『把那个自行车挪走,倒进去不就好了!』
我深以为然,但这时我还不知道,马上我就要掉进自己设下的恐怖的陷阱中...
『你是考生吗?自己来考试?』
大叔很关切地问我,对于正在倒车、害怕再有什么刮蹭的我,别人的声音仿佛是那么遥远又朦胧,我随口嗯嗯啊啊了几声,突然,猛兽(指肌肉)的直觉告诉我,一切都完了。
我顺利地停好车,熟练地拿起小书包,好像我就是这里的考生一样,一切显得那么流畅、和谐。但,暗流总是涌在平静的湖面之下,我其实慌得一匹。
我回头望了几眼大叔,大叔也望着我;我冲大叔咧了个笑脸,大叔也对我点了点头。一切还是那么和谐。我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盘算着用肉体走个环状运动,悄咪咪从后门进去车里,好实行我的“好好休息玩游戏”计划,但等我绕了一个大大的圈,我人都傻了:那个大叔就在我车前。算了,继续实行计划,展现我潜行100的技术的时候到了——快速地在众多停好的车车的阴面穿插、在大面包车挡住大叔视线时快速前进、弯腰低头、掂起脚尖。多么完美和干净利落,除了我悄咪咪蹲在后车门收拾包包时,身旁响起的大叔声:
『你怎么还没去啊!要晚点了!』
『噢...噢噢,是噢,我在等一个同学,他还没来』
『这样啊,那也不行啊,再不去时间不对类,你快去吧!』
『噢噢,也是也是,那我去啦,谢谢叔叔』
我再一次潇洒地转身离开了,眼里没有一丝迷惘。熟练地左转右转,钻进了最近的地铁站。
嗯,现在的我,流落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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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我要说谎
,等我和她回车里,如果大叔还在我一定又要再说一个谎话——嗯,这就是我同学。
一个完美的谎言,一定还要千千万万个谎言来圆,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啊
。
我再也不说谎了,我是个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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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在地铁站门口吹了俩小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