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回答第二个。首先注意到initialism在morphology[1]中的描述是“字母的序列”,也就是说当我们把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缩写成FBI时,我们也按字母的正字法去发音,即[εf bi ɑɪ]。但是在lz的例子中缩写的应用场景仅仅是文字:我们在日常交流中通常不会把缩写产生的“jbdxbl”发成[ji bi di eks bi el] [2],而是进一步地用它转换成的词语来代替原词语(例如,在口头上称呼某事为 “逆天[ni tʰjɛn]”)。也就是说如果仅考虑发音循环,我们只有 "鸡巴都笑爆了=>劲爆大象部落”“()=>宅男哥[tʂaɪ nan kɤ]”这样的,直接的音节变换过程。从这种角度来看,新造的词具有怎样的词义,取决于原词的辅音声母序列允许生成的有意义词的范围,即它们的音系学和形态学限制。在<jb>中,<j>的韵母是有限的,例如,我们的母语知识告诉我们不能使用<ui>成为其韵母,而选择<ing>是可以的。
然而就算考虑到这些限制,由于音意之间的任意性,可能存在的词也具有相当多的数量,其本身的词义是难以预测的。
[1] Lieber R. Introducing morphology[M].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21:60.
[2] 因为显然这样违背了我们为了省力说话的初衷.
如果就已经选定的「新」词来说,原先词汇体系的词义的确或多或少地影响其表意。这里应该还有某种历史语言学的考量.....比如用"我超"表意的那句脏话在使用过程中受新符号(所指)影响并逐渐融合,语义温和化的过程.......这方面咱了解的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