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hiゴ 说: 是哦……大概是人类最大的恐惧。 不过连死都不怕的人会有什么别的害怕的东西呢?
ichiゴ 说: 羡慕ww
阿良良木翔 说: 我觉得你们应该聊一聊
秘则为花 说: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这是裴多芬的诗吧,我用的就是这个含义…
阿良良木翔 说: 我原以为引用的你头像...
阿良良木翔 说: 连诗歌也有兴趣?
希望是什么?是娼妓: 她对谁都蛊惑,将一切都献给; 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 你的青春——她就抛弃你。
秘则为花 说: 没有兴趣。 不过,我以为这一句很有名呢…鲁迅在他的散文诗《希望》里引用过这一句…
希望是什么?……是可怕的妓女, 无论谁,她都一样拥抱。 等到你牺牲了无价之宝── 你的青春,她就将你抛掉!
阿良良木翔 说: 这个翻译才是准确的。
阿良良木翔 说: 我倒想读读现代诗歌。 因为现代诗歌和现代小说的差别比我原以为的得要大得多。
秘则为花 说: ??? 这是《希望》里的另一段引文,也是来自裴多芬…
秘则为花 说: 去趟西藏吧—— 又能净化心灵,又是诗与远方
阿良良木翔 说: 选自豆瓣网友
秘则为花 说: 不懂你想要说明什么…
阿良良木翔 说: 简单来说,这位网友通过阅读日本鲁迅研究者的作品,发现了这首短诗更合理的翻译,并希望读者们以此为准。
阿良良木翔 说: 对比一下,你会发现原先的那个版本,读起来极为生硬,估计是直译的。
秘则为花 说: 我觉得我只要献出一个和善的眼神就好了
秘则为花 说: 我还看到很多人说,鲁迅的文字读起来古怪,不符合现代文法,是不是还要出一个优化版鲁迅全集,校正“语病”啊…
阿良良木翔 说: 鲁迅是鲁迅,诗歌是诗歌。 我在意了诗歌,你留意了鲁迅
秘则为花 说: 然而,这不是一首诗,这是一段引文。为什么要用另一个人的译文,替代作者的原文?
阿良良木翔 说: 姑且放上来,因为这篇也很有趣: 青春是我的一个朋友——裴多菲
秘则为花 说: 欣赏不了…
阿良良木翔 说: 查了下资料,发现这个诗人很多时候的精神状况不太好... 但是情绪又很激烈。 这里面有不少,有点意思。
秘则为花 说: 啊,我的意思是,我欣赏不了诗
阿良良木翔 说: 我也不懂... 但是感觉到了就行吧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我挺喜欢这变态的。 诗人应该没有要求读者提前读懂诗歌理论吧。
秘则为花 说: 啊,就感觉来说,我更喜欢幼女 可能是我的感觉器官比较下流吧
阿良良木翔 说: 这不合理... 你对文学作品的象征还有互文性有很深的感悟,对幼女的喜爱总不能说成是对纳博科夫的崇拜吧
阿良良木翔 说: 古典音乐有兴趣吗 我是用网易云乱听的...
秘则为花 说: 1.我不懂文学 2.我不知道什么是互文性 3.我不认识纳博科夫 我对很多人的认识都是从他的社会学者身份开始的,你听说过有诗的社会学吗
阿良良木翔 说: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感受到电影了 只能试图去理解它,而不是内心的感受。
阿良良木翔 说: 恐怕是你的学科训练给了你太多思考的方法,却没有让你用心去感受它,症结是——过度理性。
Franklin Yu 说: 以前在妖都見過蟑螂飛起來(大概魔都的蟑螂太懶了)
疾走狂徒 说: 蟑螂会飞不是很正常的吗···?
Franklin Yu 说: 應該都能飛,但是魔都的好像就不太會飛(蠢?)
久峰镜 说: 看品种吧,德国小蠊基本不会飞,有些大黑蟑螂逼急了才会飞,很少见的情况下有些大黑蟑螂会把飞行当常规移动方式
Franklin Yu 说: 不太分得清…… 現在見蟑螂見得少了
疾走狂徒 说: 我就是你说的妖都的人啊,在我们这里,虽然也有很多不会飞的蟑螂,但是会飞的也不少见。按我们这里的说法是母蟑螂才会飞。
ichiゴ 说: 揉揉……翻了一圈儿感觉挺心疼你 然后你们真的不是在换个地方继续撕么… 对了悄悄告诉你我从高中一年级开始用的棉条,处女膜和棉条可以和平共处,世界一片太平。 不帮任何一边说话,要是撕的话请适可而止,和平多...
御户白夜 说: 蝴蝶!
矮木油希希 说: 鳞翅目!!
御户白夜 说: 有时候想想, 觉得去热带雨林什么的地方探险也许挺有趣, 仔细一想, 那里面可能有很大的那种蝴蝶蛾子.................
Franklin Yu 说: 在宿舍就能看到體長 10 釐米的飛蛾了
御户白夜 说: 10cm... 你确定么... 你量过么... 我记得以前我信任美国的纱窗, 于是开着纱窗透着风... 突然一只飞蛾飞进来把我吓得躲进衣橱喊室友救命............(有生以来在外人面前做的最怂...
Franklin Yu 说: 至少 10cm,我用手比劃了一下,在宿舍樓梯間看到的…… 我也只看過那一次。停在牆壁上,好久都不動,從它頂部看下去大概是個等腰直角三角形的樣子,體長相當於斜邊的高(所以翼展大概是 14 釐米) 腦補...
矮木油希希 说: 只是看你的描述我已经觉得面部发麻,脊背冰冷,嘴唇瑟瑟发抖……
Franklin Yu 说: 至少它不會主動招惹人…… 過了兩天經過的時候發現已經不在了(被更大的蜘蛛吃掉了?)
矮木油希希 说: 怎么不会!那玩意瞎飞!!没准就撞脸上了!!
ichiゴ 说: 蜘蛛很可爱的 即使害怕也不要打死他们!!
ichiゴ 说: 咦?请问是什么公众号?
阿良良木翔 说: 等等... 楼主不会是澳大利亚留学生吧?
ichiゴ 说: 美利坚啦美利坚
阿良良木翔 说: 求一发作品集
ichiゴ 说: 我们认识么……你怎么知道我是艺术生…………
阿良良木翔 说:
ichiゴ 说: 突然害怕了一下
阿良良木翔 说: 不要紧。 楼主很迟钝的
阿良良木翔 说: 想了许久,我暂时还无法通过逻辑解决这个命题
阿良良木翔 说: 玻璃杯摩擦玻璃桌呢?
カナリヤ 说: 没试过呢
阿良良木翔 说: 建议别试...
阿良良木翔 说: 善良。 这和靠近警察产生安全感是一致的吧。
空気力学少女 说: 善良?? 如果是靠近警察这一组织的话或多或少会产生点安全感。普通的话反而从熟人那里更容易产生。
阿良良木翔 说: 我是这么理解的。 打点滴时的恐惧感,源于针头刺入自己的血管,多少与死亡产生联系。 但献血时却没事,是因为有着崇高的目的,当针头插入血管时,意味着有人即将获救,对于死亡的恐惧感被救人的美好心愿给克服了。
Franklin Yu 说: 咦,新鮮屍體或者腐爛的屍體相比起來要好一點麼
阿良良木翔 说: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见到那玩意...
Franklin Yu 说: 乾屍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见到」的吧……
阿良良木翔 说: 有的地方的旅游项目里好像有。
阿良良木翔 说: 其实看了埃及的纪录片感觉还好。
空気力学少女 说: 其实主要还是小学的时候有男生拿着放大了的干尸照片摆在我面前,然后产生了心里阴影。b38
阿良良木翔 说: 我听说的版本怎么一般是昆虫
空気力学少女 说: 大概地域差别吧。
阿良良木翔 说: 你们那里盛产干尸吗?
空気力学少女 说: 新鲜的尸体?虽然一直没法很好的理解新鲜的尸体,但如果只是葬礼的话还是见过刚去世几小时的亲人的。比起其他感觉,反而有种觉得只是睡着了而已的迷之安心感。 腐烂尸体的话因为没实际见过也不好回答。虽然一般人...
Franklin Yu 说: 如果是凶殺現場的新鮮屍體就沒有這種感覺了吧……
ichiゴ 说: 嗯,不良印象的话,我特别害怕别人误解我。
Franklin Yu 说: 原來香椿和蟲子對你來說是一個程度的麼……
ichiゴ 说: 我很能理解这种对香椿的恐惧……
木子大白兔 说: 就像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家不喜欢吃香菜一样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香椿
Franklin Yu 说: 比如說你喜歡榴蓮、蝦醬麼
木子大白兔 说: 喜欢 但是跟榴莲类似的菠萝蜜就并不是特别喜欢
Franklin Yu 说: 我就不喜歡榴蓮
木子大白兔 说: 一开始也不喜欢 后来就爱上了
Franklin Yu 说: 我奶奶對於苦瓜也是這樣的經歷…… 我至今還沒試過對哪樣食物有「黑轉粉」的經歷
ichiゴ 说: 今天天气真不错,就是冷了点儿
不过连死都不怕的人会有什么别的害怕的东西呢?
这是裴多芬的诗吧,我用的就是这个含义…
不过,我以为这一句很有名呢…鲁迅在他的散文诗《希望》里引用过这一句…
因为现代诗歌和现代小说的差别比我原以为的得要大得多。
这是《希望》里的另一段引文,也是来自裴多芬…
又能净化心灵,又是诗与远方
我查找宫泽贤治的诗歌《不畏风雨》,最好的一个版本,也是在豆瓣上找到的
我在意了诗歌,你留意了鲁迅
前几年,加缪《局外人》的英文版更新了,我看到有网友推荐,就收了一本,企鹅出版社
至于鲁迅的译本,还是留给鲁迅研究者吧
此时此刻迅哥儿的作品消失掉了,只剩下那首诗,留在一片空白里。
青春是我的一个朋友——裴多菲
但是情绪又很激烈。
这里面有不少,有点意思。
……
你们为什么麻烦我?
你们滚开吧!
我的工作很忙,
我得赶快!
我用太阳的光线编成火焰的鞭子,
我要用它来鞭打全世界!
他们要叹气了,我就大笑,
正如我叹气的时候,他们就大笑。
哈哈哈!
……
他们葬我在哪里?
在非洲。这却是大幸!
那里有狼狗将我扒出。
它正是我唯一的恩人,
可是我连它也欺骗。
它要吃我的大腿,
我却给了它我的心。
这太苦了,它吃了就送命……
哈哈哈!
……
我只像疯人似地笑着,
虽然我应该哭了,
哭着这样罪恶的世界!
上帝也常常用云眼睛,
为了他所创造的一切而哭。
可是,天的眼泪有什么用?
它落在肮脏的地上,
人类的脚就将它践踏。
天的眼泪变成了什么?
它只成了……泥巴!
哈哈哈!
……
假如果子成熟了,就从树上落下。
大地呀,你正是成熟的果子,
所以你得落下!我一直等到明天,
假如明天,还未到最后审判,
我就要掘到大地中央,
在那里放下了炸药,
我要炸掉这世界,
它就在空中飞扬……哈哈哈!
但是感觉到了就行吧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我挺喜欢这变态的。
许多诗人应该没有要求读者提前读懂诗歌理论吧。
可能是我的感觉器官比较下流吧
你对文学作品的象征还有互文性有很深的感悟,对幼女的喜爱总不能说成是对纳博科夫的崇拜吧
我是用网易云乱听的...
2.我不知道什么是互文性
3.我不认识纳博科夫
我对很多人的认识都是从他的社会学者身份开始的,你听说过有诗的社会学吗
只能试图去理解它,而不是内心的感受。
想想就毛了
很怕被人倾注我配不上的期待,这样不就不能失败了吗,如果还超出能力范围的话会搞的精神压力很大
然后你们真的不是在换个地方继续撕么…
对了悄悄告诉你我从高中一年级开始用的棉条,处女膜和棉条可以和平共处,世界一片太平。
不帮任何一边说话,要是撕的话请适可而止,和平多好啊(微笑)
毕竟面对恐惧却什么都做不了状态大概就是绝望吧(瞎猜
我记得以前我信任美国的纱窗, 于是开着纱窗透着风... 突然一只飞蛾飞进来把我吓得躲进衣橱喊室友救命............(有生以来在外人面前做的最怂的事情...
腦補了下如果派死會是如何噁心的場面(很多漿?),所以就沒有管他…… 一點都不害怕,就是覺得髒、噁心,類似糞便吧……
楼主不会是澳大利亚留学生吧?
楼主很迟钝的
这和靠近警察产生安全感是一致的吧。
如果是靠近警察这一组织的话或多或少会产生点安全感。普通的话反而从熟人那里更容易产生。
打点滴时的恐惧感,源于针头刺入自己的血管,多少与死亡产生联系。
但献血时却没事,是因为有着崇高的目的,当针头插入血管时,意味着有人即将获救,对于死亡的恐惧感被救人的美好心愿给克服了。
然而自己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打点滴很可怕,而很惊讶自己献血时没事。可能只是针管粗线的问题.
腐烂尸体的话因为没实际见过也不好回答。虽然一般人类害怕的是未知,但那未知也必须是建立在我们自己知道了未知的情况下才能论述的。
恩,我是这么想的。
虽然不知道哪里盛产,但根据自己的经验,应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