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7-12 23:49 /
禁断之恋联想第二季-The spirit of Paranoia
--《虚之少女》自分用总结
如果单纯的把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梗套在二次元的各大作品中,俺妹作为最早被我接受的形式以来,已经过去了将近六七年的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发生了许多事情,比如我高中之后进入大学到大学毕业,此间对于禁断之恋的再考究就要通过IG社的《虚之少女》来完成。作为业界猎奇推理向的典范《少女三部曲》,虚少是第二部,承担了众多要素,真相和线索的一部。本文用了大量笔墨完整的将虚少的主线故事完整的剧透了出来,适合玩过的和没有时间玩的我的小伙伴们舔舔,然后交流指正。杉菜水姬和铃鹿美弥合作的虚之少女继承了之前悬疑推理的故事线和方法,再次讲故事续写,罪孽加深,穿插在过去和现在的执念使得剧情更曲折更耐人回味。同时为了纪念我当年为打通壳少而接触的一篇梗概类攻略而写,为此我在许多个家中无人的午后专研,不断尝试还终于和笔者沟通剧情(没记错是个妹子,因为她给H场景的描写大多通过嘲讽玲人而跳过),而是时候交个答卷了。
禁断之恋是什么?不被允许的爱恋,但偷尝禁果是人类的特权和通病。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越是被禁止越是渴望,伊甸园之果的故事时常上演。先来说说为什么不行,其一,在简易的人类学角度来讲,这是道德等级观念下不被允许的有悖于伦理的男女情感,亲属?同性?然则同性之间的情感现在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公认,所以这里提及的是不常见里最为“流行”的一种兄妹恋,鉴于其可发挥的空间和潜在认知度,此类故事也已经不胜枚举。其二:近亲婚配的夫妇有可能从他们共同祖先那里获得同一基因,并将之传递给子女。如果这一基因按常染色体隐性遗传方式,其子女就可能因为是突变纯合子而发病,这是站在现代医学的角度同样不可行的理由。
作为我本人我说过,俺妹要是真的萌,我妥妥的就要了,虽说实行起来有难度,可跨越这种障碍其实只需要你对这个人有一种强大到偏执的爱恋。然何又为偏执呢?,指病态的自我援引性优势观念或妄想,集被害、爱、恨、嫉妒于一身的奇特情感,属于一种人格障碍,如果你有即使是这样也要选择爱着那个人的话,就像人形村落那个被视作禁忌的雏偶神,它所守护的就是这样一种持续在一个家族之中一个村落之内几代人的不伦恋之下丑恶阴暗的偏执。


正文:
故事设定在二战之后的昭和三十年左右的日本东京和附近地方的富山县,主角时坂玲人作为一个侦探,一面苦于搜寻之前时间的委托人冬子毫无进展之时,作为自己的保姆兼管家兼精神支柱兼各类男人心目中最为重要而不可或缺的女性角色的妹妹时坂紫在家附近的井之头恩赐公园发现了企图自杀的男人。在这颓唐而看不清前路的夜晚时坂玲人接到了妹妹从医院打来的电话,心有余悸担心之前的悲剧再次发生在那座医院,玲人开车前往。(关于悲剧:壳少True End中被逮捕的六识命是朽木精神科研究院的精神科主治医生,之后朽木靖匡不得不辞去院长,将医院更名为朽木医院并交给儿子朽木文弥,然则被惨削人棍的朽木冬子就在这时被罪犯间宫心尔劫持,至今下落不明)被紫救下的男人名叫真崎智之,昭和三十一年,他来到东京,在朽木医院接受精神科治疗。生活对他来说索然无味,除了往返于那个被自己当做画室的小公寓和医院之间,他没有伴侣,没有家人,处于一个完全自我封闭和隔离的状态。在医院就诊期间,虽然说不是积极配合治疗,但是他也在最大限度的做着和康复有关的事情。“真崎先生?”离开院长室之后,“啊,纸园小姐,你好。”和他打招呼纸园茧是他的担当护士,即使是在入院一年之后,他的主治医生六识命被逮捕之后也一样,渐渐的,温柔单纯的她和真崎关系日渐加深。因为受另一个护士的委托,她借着真崎钱包遗忘在医院,上门送还。不料她还掏出一张照片让真崎辨识,“真崎先生您一定认识他吧,他和您如此相似...”看着照片上比自己年长不少的男性,真崎脸色一变,“不认识!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说着,就把她赶出了家门。他倒在门后,因后悔而深深的喘息。不料第二天他就因被怀疑杀死了纸园茧而被警视厅的警视带走。傍晚时分,因为没有证据被释放,但那名委托了纸园茧的护士在他回家的路上将他拦下。两人看起来是旧相识,然而说了什么并不知晓,总之那之后他就来到井之头公园选择了割腕,倒在血泊中。
时间回溯到昭和二十年前的某个冬夜,“啪嗒啪嗒”长发少女的手在做着什么奇特的道具,“啪嗒啪嗒”直到一个由土制成的小婴儿一样的人形被滴上自己的血,“啪嗒啪嗒”放入箱子走出房间。那之后,埋在布满雪的通往鸟居的道路下,少女在众人的注视下,接受跪拜,雪夜寒冷漆黑,一切如同仪式,不容侵犯。时值岛国的倒霉三国政权倒台的后期,在东京附近的富山县,虽然战事吃紧,但五个小伙伴的人形集落玩着雪,由于偏僻的缘故,这里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哥哥~哼~”被哥哥的雪球丢在脸上之后妹妹的表情。理人和花恋是村落里大户雏神家的公子和大小姐,妹妹很粘哥哥,作为领头人的黑矢尚织是亲戚家的孩子,两人的父亲是兄弟,天资聪慧而大胆的他带领着二见旅馆家的小老板(眼镜)娘二见忧和元气妹子嵩宫惠梨等五人,组成最初的玩伴五人组,在集落神社附近的不被允许的地方游玩,还在堆放杂物的仓库建立了秘密基地。黑矢尚织喜欢调戏理人,还给他取了个“丽人”的外号,女性一样的名字听起来相当滑稽。离别了三个妹子之后,基友二人遇见了没在村里见过的留着黑色长发穿着粉色和服的同龄女性。
“那个,我在找回神社的路....因为不知道怎么走,所以...”女孩看起来很羞涩,再看看理人,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尚织还是看出了理人明显的好感。“作为日本男儿,是不是应该实现女孩们的愿望哪,理人?”说着便笑笑,胳膊肘拐了下他。“我知道啊,真是...”雪厚厚的盖着路面,身穿和服的少女走起来实在不太方便,说着理人背着女孩来到鸟居的长阶梯前,那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真是非常感谢两位,我叫砂月。”那种感觉很奇妙,就这样她把自己深深的留在了理人心里。
尚织的家是这座集落唯一的黑矢医院,爷爷创就像平常那样时不时以健康诊断为理由趁机摸摸屁股,恶作剧一般的骚扰始终伴随着这里唯一的护士泽城菜菜子,对此他和父亲弓弦也视来无法。“对了尚织,过几天有亲戚要从东京来你做下准备啊,毕竟是客人,嗯?”闲聊中爷爷如是对自己说道,他一面示意自己明白了,一面回到自己的书房借口学习好继承家业,实则开始阅读各种小说,手边是那不知道何时会完成的自己的创作。几天之后,尚织来到车站接待爷爷说的亲戚。“我叫朽木文弥,请多指教。”鼻梁上架着圆框眼镜的斯文男孩看见尚织,礼貌的说道“我是哥哥的妹妹,叫千鹤,也请多指教了。”一对兄妹如此做过了自我介绍。(兄妹出现!)富山县交通不便,但即便如此两人还是搭车而来,想必也是有些家庭背景的人,尚织如此想着。再过几个月就是这个村落独有的祭祀,而这,将毫无疑问的成为这战争时期最好的消遣,富山县作为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地方,基本没有和战争有过太大的直接关联,当时正值疯狂的岛国右翼军臣把国民推上战争车轮之后,太平洋战场的失利,按理人父亲秋弦的说法东京各地早已挂上了“奢侈即是敌人”的横幅,国民生活在为支撑愚蠢战争机器的苟延残喘而疲累前行的鞭笞下。说到底战争到底给社会留下了怎样的后遗症,岛国作为天朝人民万年的嘲讽对象是否并没有受到其折磨呢?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前作壳少的六识命,也就是西藤环医生的某些人生履历导致其所作所为可以说是主创们的一种简单的诠释。东京因为世界反战势力在亚洲战场的攻势已经完全进入警备状态,所以说是来此修养的朽木兄妹只是父亲靖匡安排避难接口罢了。对于立志成为外科医生的朽木文弥来说,说不上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亲戚家的医院依旧会让他心生好感,希望潜心学习,能有朝一日实现这个梦想。而作为自己的妹妹的千鹤,却一门心思的念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哥哥。那种并非单纯的亲近,而是足以扰乱心智的迷恋。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份情感,无数次的自我救赎被错过之后发生了不测,焦灼的心理煎熬使得文弥在和妹妹善意的争执中不慎失去的本应该用于手术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然则心怀内疚的千鹤并未退缩,选择不顾一切的换取哥哥的安心,直到文弥最终妥协。(You slave a enemy)冬季的村落,即便是白天也没有很多人迹可见,从以前开始就是如此。另一边,名叫砂月的少女偷偷溜出神社,偶遇了在雪中写生的理人。虽然被要求将尚未完成的画作赠送给自己,但理人坚持说改日会完成一幅,再送予砂月。擅自逃走使得写生无法继续的雷鸟飞上天空,稍微振翅便消失在山野里。
雏神家作为这个村落的权威,家中不仅供奉着被称为能够主宰村落兴衰的雏偶神,其家主雏神秀臣即便是在自家人面前,也显示出不可违抗压迫力,这一点即使是理人和花恋的父亲秋弦也不得不承认。老爷子虽年事已高,但丝毫不缺失威严,这种日本的家族传统里长辈的绝对权力似乎不仅仅体现于此,战国时期藩国家臣的忠心在战场和政治上所展现的巨大威力,各大祭祀活动时传统的延续,以及主持遇事断事不容置疑的发言权,都显示出这个民族的等级制度之森严以至于沿袭至今。在祖父的要求之下,大家积极的为祭祀坐着准备,不光是理人和花恋,世世代代在饲草家做佣人的桐村家的小女由果虽然比起兄妹俩更小些,但却因为勤劳而和善的性格得到俩人的尊重,“快吃吧,花恋小姐,婆婆就要回来了”在厨房帮忙的两个姑娘好生欢欣,花恋看向客厅里的哥哥面部僵硬“呃,脚都坐麻了....”理人小声嘀咕道。
理人呢,他在考虑的是一些别的事情。比起尚织,他似乎更有理由担心自己在画画上花的时间完全不会和自己祖辈那样交代的制药厂有任何瓜葛。他固执的这样想,就自己而言,来医院检查碰巧相遇的砂月才是他现在所瞩目的东西。窗外的雪白茫茫的一片,两人约定在祭祀的前一天在仓库见面,为此两人还特意对上了暗号。“今天也下着雪啊!”“是啊,不过天却放着晴喔。”对,就是这样简单的对白成为两个人之间联系的纽带。“那我们就告辞了,走吧砂月,我们回去了。”饲草神社的宫司(神职)静贤如此对砂月说道。回到神社,砂月的生活,是理人无法想象的。“你擅自跑出去的事情,是不会得到我的原谅的。”说话的人是饲草小夜,她的姐姐未夜和其丈夫静贤对砂月尚且温和,而她,这个与其说冷面不如说冷血的女人几乎不带感情的这样对砂月讲道。语毕,她关上了神社角落的仓库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除了一面不是很大的梳妆镜就基本只具备最低限度的生活用品,而砂月就在这里面,已经不知住了多久。但好在她心里有所挂念,挂念着祭祀的前一天能够和理人见面。那天,略施粉黛的砂月在确认没人发觉之后,穿过森林,踩着白雪,悄悄来到了那个秘密的地点,在那里,两人依偎在彼此的体温里感受不可多得的幸福,渴望触碰对方的心情真挚而甜蜜,两人沉醉,直到天已蒙蒙亮。
次日就是祭祀,庙会上理人为砂月挑了一只精致的额发卡。小情侣一样的理人和砂月好生刺眼,而尤其妹妹花恋所表现出来的厌恶感更明显。“真是讨厌!”正因如此,喜爱拍摄的千鹤留下的相片上花恋紧抱着哥哥,而砂月却在一旁略显难堪。晚间,天色暗下来,祭祀正式开始,浮世绘一样的场景在神社中央浮现,小夜和静贤配合着天子完成一套晦涩难懂的舞蹈。这个被称作“天子的献舞”的场景在小伙伴之中传言颇多,而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天子的砂月, 此时就在就在他们中间,端坐在理人旁边的她没有丝毫异样。所以毫无头绪大家也就放弃了这个念想,祭祀之日就这样安稳的结束了。
次日,朽木兄妹离去,而去医院上班的菜菜子,却偶然发现有村口的寡妇川崎幸子死在了她自己家中,闻讯赶来的县警戌戍,简单调查之后,他在现场从容而丝毫不吃惊,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一般,他手里架着点燃的香烟,观察着女尸被如同耶稣受难一般吊死在家中,吩咐村内的协警高山取出腹部奇怪的缝合物,”啊!~“高山没出息的叫道,县警唏嘘“嘁,和之前一样。”如同娃娃一样的土人偶因为被血液包裹显现出令人作呕的红黑色。
    做了简单的问询之后,戌戍了解到这一事件也无可救药的变成了村落人民眼中的“雏偶神作祟”。在分别走访了雏神家和饲草神社之后,得到的消息似乎也让他毫不意外,除了一幅无可奉告的脸嘴,两家人似乎再也没有提供任何线索。虽然没有打算作罢,但线索究竟在哪呢,县警无法可想。
小老板娘由于惠梨的请求,特意约理人在仓库见面,虽然惠梨扭扭捏捏的,但她知道理人的心意。鼓起勇气表白被婉言拒绝之后,初恋受挫的感伤还真不是所有人都有,扑在二见忧的怀里,小孩子一样没骨气的哭声从秘密基地的木屋里传出来。理人,心里装着砂月,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年初的初拜抽到的大凶签,马上就要兑现了。
事件发生之后,六个小伙伴们得以玩耍的秘密集会就在商量之下搁浅了,由于多日不见面,理人无法按捺心中的思念,决定却神社问清砂月的真实身份。石阶下他和尚织两人相约,但他似乎还有些顾虑,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怎样的回答。“这种事情你还是自己去确认比较好啊,”“我知道,但...“既然下了决心,他一面想着一面登着步道。然而途中,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失去四肢被绑于鸟居之上的身穿和服的少女,她身体悬空,粉色的衣袖和裙摆在寒风中飘摇,白皙的皮肤已然没了血色,宛若人偶一般。”砂...月?“即便是在尚织叫来警察之后,理人也依旧面容呆滞的跪在少女面前,一言不发。
两起事件之后,县警戌戍的搜查同众人的猜疑因二战的亚洲战役而不得不终止,同时也苦于没有证据,几桩命案,就这样在时间的流逝和数以千万人参与然后死亡的世界大战中被遗忘。
昭和三十二年,朽木医院。时坂偶遇走廊里有个左眼缠着绷带的女孩,女孩手上有无数红线,据说都是自己割伤,手颈多出缠着绷带,失去一只眼睛的她有一种见崎鸣的即视感(杉菜本人也透露过他很喜欢Another的女主角,于是在这里重生了吗)想必过去也略显悲惨,名叫白崎未散的女孩就这么称呼时坂为大叔,虽然的确是事实。事件得展开调查了,时坂想着,次日他来到作为法医的高城夏目解剖室的高城医院。“就这么喜欢往肚子里塞东西吗?不是蛋壳就是人偶?”(前作杀人手法)女人叫高城夏目,说话带些方言,“是啊,会不会是和某些宗教有关呢?”名叫纸园茧的护士被残忍杀害的现场玲人做过调查,可惜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时坂紫,大侦探引以为豪的妹妹,就读私立樱羽女子高校,是一所信仰基督教的女校,在前作学生会会长月岛织姬引发的时间平息之后,这所女校也由于奇特的缘故依旧运营着。紫和小伙伴的日常围绕着好友鸟居小羽喜欢抄作业和上课分心,紫在她和茅原雪子之间建立起日渐要好的同学关系,后辈佐东步在之前哥哥来到学校调查时间期间曾说过自己是哥哥的助手,时而出现在少女们聚集的绘画部活动室里。“说起来,雪子,你的胸还真大啊!”“诶呀,不要...不要...摸啊!”小羽的各类恶作剧每天都有,只是对于午饭时间紫喜欢吃各类小虫子做的料理的癖好,雪子和她更显恐惧。
玲人在闲暇时光喜欢出入一家名叫“月世界”的咖啡厅,坐落在吉祥寺站附近,离家也不过很短的路程。“小叶月,这是谁啊?男朋友?”然而有时候这里也会有“可疑”的女人出现。“没有啦,是我的老朋友了,欢迎啊,时坂先生。”叶月杏子,时坂的老友,家中的咖啡基本都是紫从这里买来的。和我遭遇相同而不紧同病相怜的我和她,一直以来都是很暧昧的关系。“杏子,咖啡一杯。”“看起来关系很好啊, 猫腻无误!”口气“可疑”的女人名叫茅原东见,作为杏子的朋友现在正在经营一家名叫“若叶园”的孤儿院,她露出猥琐大叔一般的表情看着两人,时坂摇摇头,而杏子只能笑笑,时间寂静流淌在这件装潢不太华丽却着实让人舒心的小咖啡厅里。
事件并没有停止发生,另一个名叫瑞树的女子被以同样的手法残杀并吊死在家里,八木沼不耐烦的说道:“拜托了前辈,这一系列事件,您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警视厅搜查一课八木沼了一,也是之前无情的逮捕了真崎傲慢家伙,和男主角时坂玲人男性CP第一人(喝喝),毒舌加上眼镜的属性使其在M的路上渐行渐远,行事风格果断独断却慎重,按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贼运亨通”,人物原型请看昭和年间同样工作在搜查一课的日本传奇刑警平冢八兵卫的生平即可。时坂站在现场地点门外,和八木沼回想着事件的各个方面。最为明显的自然是土人偶和被吊起来的死法,而这次的调查,死者胸前的挂坠使得一个名叫“天惠会”的准宗教组织出现在视野之内。“千里教是吗,嗯,明白了,谢谢你分享,高城。”(千里教:IG社初代作品炼狱月狂病中出现的罪恶的宗教团体“天惠之会”就是这个“千里教”,战前由一个名叫饲草美智男的狗逼设立,由上月由良担当“天启御子”,酒池肉林的美智男强行装逼在战后被杀,高城秋五作为侦探和上月等人的直接关系者解决了这一恐怖事件,六年之后,此团伙再次出现。)为了拓宽视野,时坂来到警视厅,同白发独臂的苍木冬史(前作人物,原本是东京黑道组织死之腕的成员,对,不是死亡之握,日前成为自由记者)围绕天惠会展开调查,名叫织部时国和空木圭吾的教派党魁当即出现。
医院来电,被紫救下的男人已经醒来。“为什么我要救这个家伙呢?”来到医院之后,时坂看着紫,面露无奈。紫曾说过,她能想起来的O型血的人就只有时坂了,这也是被依靠的一种体现吧。走进病房,简短的几句话中了解到他的内心依旧绝望,眼看真崎并没有为搭救而感谢自己的妹妹,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从警视八木沼那里得知他和最近被杀的女护士有关,决定把他控制在身边方便调查。“没办法,就按您说的做吧,反正我现在也没地方可去。”真崎无奈的低下头,“那就这么定了,作为助手,可别要求工资什么的啊...”紫点点头,露出了微笑。“他以前就是这里的病人,再加上有自杀倾向,还是请你不要太过刺激他啊,时坂先生。”山之内小春作为这家医院的全职医生是在六识命被逮捕之后,和时坂也算是有些交情的他如此说道,“嗯,我明白。”时坂靠在走廊上,回想着这一切的可能性。
时坂家经历过许多残酷的事情,他本人参加过被称作支那事变的侵华战争,也吹嘘过自己在卢沟桥上开过野车(咋没撞死你呢?时坂...)之后女友深山由纪子被六识命恶意击杀,家中只剩下妹妹和自己相依为命。说是如此,但时坂紫作为他嘴上不说却最为自豪的存在一直担当着玲人心理最坚固的防线,典型的抚子性格成为了这无尽的炼狱深渊中一点光亮,按照悬疑恐怖为主题的各类作品之中,这样的存在想必是希望的象征,然而不仅仅如此,紫在之后和全篇都有很重要的作用和深意,可想杉菜老师等人对其爱得深沉。
终于来到了玲人的黄昏把妹时间!但本作把妹不谨慎,将会导致无法进入最终结局,玲人这么想到,“嗯,看来我得矜持一点了。”(喝喝)顺带一提,进入二周目之后只有将雪子和佐东步的见面次数都维持在至少两次才能够进入最终结局,大侦探就在陪雪子逛公园和给佐东买猎鹿帽这样的事情上,消磨着着短暂的安逸时光。
“也就是说纸园茧并没什么出勤的问题,”来到医院和旧相识了解情况的文弥,千鹤送来了做好的便当。(嗯,兄妹合体成功的典范)线索没有疑点,只能在冬史那边询问天惠会的相关事宜,不料整好有人想要依靠高城事务所的高城寻人,时坂和冬史无情的抢下了和菜贴在奇怪大叔经营的章鱼烧店上张贴的活路,把一个妹子委托人接到了事务所。鉴于自己去调查纸园茧的事情,不便让真崎参与,同时为了锻炼新人,找人的工作就托付给了真崎。“找人的话麻烦等侦探本人来了再说,首先请写下您的联系方式...”“我叫嵩宫惠梨...”“诶?梨子?”
傍晚陪梨子逛街的真崎把她送回御茶水旅馆,“你去参战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回来又走了?我好...担心你...”面对询问,真崎表示他隐姓埋名就是为了这件事,不愿再提“我过几天就会回去,侦探那边就不必麻烦了吧。”“嗯,如果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吧。”梨子点点头,“不如你帮我把行李搬上去吧,我一个人有点...”两人,一室,会有无限惊喜唷。梨子当初虽然表白未果,这也算是某种善意的安抚了吧。事后时坂问起寻人委托的时候,真崎说本人已经解决了事件,除了登记簿上写的“黑矢尚织”这个人的名字,时坂并不知道两人的会面的真实情况。
然则事件的脚步马上就追赶至此,梨子就在真崎鬼鬼祟祟的从后门离开旅馆的当晚被杀死(愚蠢的男二号),同样的,被挂在衣柜里的梨子腹部也被缝合着奇怪的土人偶。时坂发现情况已经不得不控制,无奈之下,作为唯一线索的真崎既然有着最大嫌疑,了解他的真实身份便成了当务之急。无奈之下,玲人只好激情不情愿和被软禁在搜查一课的自己的仇人兼真崎的主治医生六识命相见。老奸巨猾又温文尔雅的六识命就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游刃有余的进行着同时坂的谈话,据说这里的人基本无法从他嘴巴里获得任何情报,因为不管是谁,他拒不开口。这位有着杰出医术和极端偏执心理的精神科医生在官方小说中有个被男人们吃掉的妹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同样冷酷而又智慧的著名吃人博士汉尼拔,时坂将其缉拿的过程中知道,这个喜欢将人的心智玩弄于股掌间的人不会主动提供任何情报,太过愚蠢是无法得到他的回应的。“无论如何都要以自杀来了解的话,是因为...杀了人吗?”六识命某种程度上欣赏时坂的才能,所以即便是他女友的直接杀害者,他现在也当担着情报提供者这一角色。他微微一笑,“正是如此。”搜查一课,时坂和八木沼仔细的在人形集落的参战人口上寻找着什么,怀揣着各种猜测和推理,时坂心理已经有了些许眉目。“真崎智之在南方战线早已战死”时坂靠着墙,面对着被带到审讯室的“真崎”,熄灭了烟头,“那支部队唯一一个出生人形集落的人,只能是你,雏神理人。”然而“真崎”依旧想要装蒜,“至于你改名字的理由极其简单,罪后潜逃,不是吗?你杀了人。”一层层被剥离的真相,真崎无奈接受。面对天井长叹一声,“是啊,我也是差不多,逃得太累了。”这句台词让我想起《刑事物语·片山刑警》海岛篇里的在逃犯仁科高志,在黑社会放高利贷而击杀黑道老大而被追寻多年,最终回到妻儿那里的他早已伤痕累累。“快跑啊仁科,快跑”妻子清子面对着一面是拯救过自己和女儿于危难之中的刑警片山,一面是心底里埋藏多年的丈夫绝望的推搡着眼前这个苍老的男人,而逃累了,就是仁科的回答。负罪者在面临惩罚时往往会选择逃避,然则恐惧有时候并不是主要原因。但从此流浪天涯,是卑劣者,逃避自己内心的做法则更显愚蠢,即便这罪行,并非出自你的本意。IG系列精彩之处就在于的罪孽本身纠缠于此,人的生平和死后在罪与罚中重组而得以被拯救,典型的天主教炼狱思维贯穿始终。体现在真崎的身上就能被诠释为不因你本是当初那懵懂的翩翩少年就会让你三分,这份雏神家“祖传”的偏执也同他的后人一样,迎来了被揭露的断罪时刻。
说到杀人,从祖国战场战败而归,九死一生的理人其实早已经不陌生。但砂月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作为他自己,连去给她扫墓都没有被允许。极度绝望之下参军上了战场,在那个你不杀死敌人就会被杀死的地方,没有真理,没有人性,只有活下去的本能与必然的冤魂之地,面对每天都有无数的敌人和战友要死去的人间地狱,理人“顺利”的活过了天朝战场,被赶至菲律宾,在热带雨林里躲过了美军的炮火,蚊虫的疟疾,肆虐的饥荒,在那断死神伴随始终的岁月里,名叫真崎智之的男人是自己的同乡战友,不久他也被疾病所吞噬。本是寻死之人的自己却在战壕中听到了停战的警钟,万般无奈之下,理人的回到那个让他绝望的集落,而自己除了想要找出真正的犯人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别的目标了。时坂听着这段自白,又点燃了一支烟抖擞了精神,示意理人继续说下去。
昭和二十年,日本战败投降,理人被以战俘的形式被美军送回到家乡人形集落,熟悉的面孔佣人桐村由果正在车站前等着他,眼里含着泪水“欢迎回家,理人少爷。”见到满目疮痍的哥哥,花恋顾不得一切,“哥哥,您回来了,太好了,真的..真...”一把抱住他,泪水止不住的流。“我回来了,花恋。”在感心之余,理人也为这个地方的人居然还有能因再次见到他而如此欣慰,麻木的心智有些异样的起伏。关于这点笔者是这样理解,人与人之间建立起来的关系纽带并非像自己的认知上那样简单,这对兄妹尤其如此。妹妹对自己的牵挂始终未改,但一个放弃了自己的人又怎能因别人对自己的需要而动容?然则花恋的心情是怎样,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悲剧发生于无形,而大家都毫不知情,受害者,犯罪者,都悄无声息的踏上了不归路。理人知道自己需要一个救赎,他必须发掘出真相,找出杀害砂月的真凶。“祖父,我回来了。”玄关看到了祖父,理人行礼“嗯,辛苦。”天真而顽皮的性格不可能在战场上被保留下来,如此见外的做法似乎是这个家庭最为普通的存在方式也说不准,祖父还是如同一尊神像那样庄严,没有丝毫破绽,即便他已经越来越老了。听说理人回来了,小老板娘和梨子都已经和他相继见过面,而接下来,只有一件事情需要做了。
天子?作祟?一系列思考都百思不得其解。理人在去医院做了简单的诊断之后回到家里,由果帮忙用绷带缠上痛觉麻木的皮肤组织取回了那早已被他遗忘的痛觉。而这平常的一幕被妹妹花恋碰巧遇见实属不幸,“真不知廉耻,不是给你说过哥哥的事情我来管就好了吗?”她大声呵斥了由果,面露不悦。理人听说花恋开始在饲草家和小夜学舞,只好希望妹妹能获得她想要的东西。只是这种事情会如愿以偿吗?如愿以偿的结果他能接受吗?左思右想,理人借着去神社问询的契机,大胆的潜入了那个一直以来被禁止靠近的角落的小仓库。几番调查,一个被刻在角落红色衣橱里的[ayako](理子)被理人发现了。
村子里打扫神社长阶梯的九鬼犀造大爹是村落里的老社会,为了调查理子这个名字,理人发现了一些别的事实。自己的母亲雏神理花,虽说毫无印象,但在她和一个名叫财前惠子的女人的身上发生过命案,惠子死亡的第二天,母亲就自杀了。犀造大爹一面为理人整理出颇有些年份的报纸,一面隐晦的传达说“你家啊,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他们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然而户籍上完全没有一个叫理子的人的痕迹。之前因为杀人事件而向他问过话的戌戍县警,至此变成了协同的关系。传闻中父亲的品行并不好,“怎么了,开始关心卖药商人的私生活了?”叔叔黑矢弓弦告诉理人,自己的父亲即使是再和母亲理花订婚之后,依旧四处狩猎,恐怕正因为如此,在导致了之前和母亲有关的悲剧。但苦于和现在的事情毫无瓜葛,左思右想,有可能会得到线索的还是那个,禁忌的小仓库。夜半时分理人拿着家里的手电再次摸进了角落的小黑屋,而这次理人发现的那个不同寻常的红色衣橱下有一个秘密的入口。气氛急转直下,他不知道会在这个幽深的地穴里会发现怎样的事实,但事已至此,他不得不调查。直接来到里面,灯光打照在两个盒子上。“这会是什么呢?”被绷带缠绕的棒状物出现在被打开的箱子内,毫无疑问是禁忌之物,咽口唾沫,打开绷带,“!?”一只少女的手出现在前端,正在他怎样都不想确认另一个箱子的间隙,“真是个坏人。”小夜的语气低沉而冰冷,声响不大却极有魄力“拿到里屋来吧,放在那就太可怜了。”
小夜沏茶,然而理人心里正如同愤怒的猛兽等待咆哮的时机,战场上回来的人,都有死神天降一般的能量。“应该从何说起呢?”“请告诉我一切。”“诶呀,挺贪心的啊,真是。”小夜咯咯的笑着“砂月就是天子,是这样吗?”“她才不是天子,”“是AYAKO,是吗?”“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喔。”小夜冷冷的坐在铺着地板的房间内“砂月就是AYAKO...”“是你杀了砂月,是不是!”“并不是我,我只是,切下了她的四肢而已。”小夜妖艳的起身,“来吧,把我的东西给我”她对理人伸出手,“想都别想!这是砂月的!”“哈,是吗,你怎么能如此肯定?难道说另一个箱子你也看了?”到此我不得不吐槽一下,饲草小夜的CV小仓结衣的确是神演绎,小夜扭曲而固执的心情产生的一般人不具备的口舌和语气展现的十分贴切,幽暗富有张力,极赞~而这种有时间积累而沉淀下来的变态美学早就超出了理人的认知和容忍极限,小夜伸出手,从呆滞的理人手中抱起箱子,取出一只手,十指相扣,端详起来。“对,请看这个地方,有个小黑痣没错吧,理花没有呀,但除此以外,都一样完美,呵呵,呵呵呵...“小夜嗤笑着,”我甚至还掘开了你妈妈的坟墓...因为...我是那样喜欢她...“”住口!““真崎已经不能允许她继续说下去”诶呀,要听我说的是你吧,真是难伺候啊。“尽管被理人牢牢的按在墙上,小夜还是低声变态的笑着”咳咳,咳咳“理人已经掐住了小夜的脖子“咳,一会,就让...你...看看你妈妈...“”你给我闭嘴!!“最终,死神降临,简单的挣扎对于来回多次鬼门关的理人来说毫无用处,小夜就这样断了气。
理人带着砂月的手脚在山野里一路奔跑,来到了秘密基地,到了最后事情也没有弄清楚,然而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抓起铲子,渐渐刨出一个坑。“砂月你等着我,我一定来接你走!”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但是集落肯定是不能再呆了,天还未亮,理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
“呼...”时坂突出一口烟雾,脚边已经是满地的烟头。“那之后,我勉强翻过山,逃到了东京,为了活下去,我冒充真崎智之,领取了抚恤金...逮捕我吧,时坂先生,八木沼先生,诈骗,杀人潜逃,我已经招供了。”八木沼不削的哼了一声“因为这种事情抓你我有什么好处吗?赶紧坦白你杀了嵩宫惠梨才是真的。”而时坂玲人的推测已经成熟(装逼时间到)“那天你在旅馆见到的是--泽城菜菜子,没错,才鬼鬼祟祟的从后门溜走的,是这样吗?。”真崎倒吸一口气,一个白痴到不会说谎的人作为在逃犯还真是相当辛苦,他坦白说自己是因为被找到之后,菜菜子说雏神家希望他回去继承家业,为了继承家族血脉的相亲已经着手安排了,那时他正式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真崎就是理人,时坂想着“那么调查还得继续,没问题吧,八木沼?”两人似乎并没有打算将真崎逮捕起来,这点他本人也颇感意外。一个虚假的结局而说的谎,谁是真正值得惩戒而谁是真正的施暴者呢,不难下定论,真正的偏执尚未解开之前,扣下他是毫无意义的。法律与正义,人性的两面在不同的环境下体现就是如此不同。
驱车前往朽木医院的两人找到了泽城菜菜子,而很快她就因为缺乏作案时间和动机被暂时排除,对于那个屡次出现的红黑色土块,“雏偶神...”菜菜子声音颤抖,就和戌戍老刑警把她作为祭祀第二日事件的第一发现者一样,她认出了这个玩意,另外菜菜子还透露雏神家正在为理人继承家业为他操办相亲,而被杀害的瑞树就是其中一个。几次无果的线索终于在这里和雏神家挂上了钩。“我才不要回去啊!”尽管如此说,但玲人想要确定的事情不得不在真崎的故乡完成,且需要一个向导,“那就这样把你解雇怎么样,或者,抓起来?”年关已近,应该抽空回家陪一陪紫不是么,时坂这样想,回到了位于吉祥寺附近的家中。紫知道哥哥要出远门,于是张罗着连同真崎和自己的小伙伴们在内过了一个温馨安分的平安夜。多少个哥哥不在家的夜晚紫是独自度过的呢,温顺独立的她除了靠养着一些小虫子聊以慰藉之外,把那份能够成为哥哥力量的心情用在了做一个全职保姆上,而哥哥心中空虚的部分只能交给叶月杏子,那个月世界的女老板了。瞧,多少对兄妹走上了歧途,而时坂玲人这位什么都缺就不缺女人缘的臭流氓在自己作为侦探的职责和妹妹的哥哥之间弄清了许多常人鄙夷,忽视最后变成悲剧的真理,紫和玲人无疑是被塑造出来的典范。
启程后到达人形集落,已经夜幕降临,住进二见旅馆之后,玲人感受到老板娘极其不和善,对外人的防备就警惕到这个地步。次日,玲人刚离开去警署,老板娘就带着理人的祖母真理子来到了他们的客房,“该回家了,理人少爷。”回到家,由果还是一样在家里做工,而祖父却已经不能够行走,整日躺在卧室里,虽然气势仍在,但也再也没有以前的压迫感。“相亲的事情是谁在办呢,祖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父亲在操刀。”时坂和戌戍县警交流过作祟等情报之后,他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对过了期限的案件穷追不舍的男人,深有体会的时坂不难想象这一切肯定有所联系,送信到黑矢医院,由于千鹤的来信一家人知道了玲人侦探的身份,也表示愿意帮忙。在饲草神社,确定无法打听到之前和冬史交换情报中出现的千里教前教主饲草美智男的种种行为之后,时坂问道,“嵩宫惠梨小姐被杀的时候,也有被称作是雏偶神的东西被发现了。”“诶?!这这是怎么回事?”静贤表情诧异,但同样的,他也似乎不打算透露更多细节。时坂在捐过香火钱之后,便离开了神社。天子不在,也发生着作祟,不是吗?这就是时坂的推测,听说雏神秋弦也会回来,但在山脚下偶遇泽城菜菜子,她说秋弦先生并无时间而由自己代替。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只能依靠自己思考了。联系着这里和杀人事件及独特信仰的人正是真崎,即雏神理人,雏偶神作祟和死于之前事件中的嵩宫惠梨不可能无关,而是谁有可能下了手呢?作为真崎的雏神理人,他的妹妹花恋,父亲秋弦以及护士泽城菜菜子,还有不能确认的是黑矢尚织...这么考虑着,菜菜子进到了时坂的客房。“晚上好”“您好”两人喝着茶,“关于纸园茧小姐的事件”“有什么新消息吗?”谈话中玲人得知纸园茧作为和理人的相亲对象,是由菜菜子传达的,嵩宫惠梨是作为婚约者被杀害,如此说来不得不赶紧锁定一下个婚约者以防犯罪再次发生,但这同时也是一个机会。只是不和秋弦谈话的话,这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菜菜子离开时坂之后,玲人睡下来到了第二天。
事发突然,桐村由果于鸟居前被杀,手法相同。时坂等人赶去调查之时,却发现雏神真理子(奶奶)整企图销毁作为证据的黑色土人偶。区区一个老女人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也要干涉,毫无疑问雏神家知道内情。为了获取情报,时坂计划让真崎随她的妹妹提前回去东京,自己则来到雏神家进一步确认,这一次,玲人直接面对的是雏神秀臣。他排列出至今被杀害的人,秀臣毫不否认的表示那些都是即将嫁到雏神家的人,然而由果被认为并不具备这个资格,然而可能知晓这一情报的人除了理人的父亲秋弦之外再无别人,作罢,玲人离开了雏神家。“被害者是被药品夺走了活动能力后被杀害的”戌戍这么和玲人交换情报,这使得玲人想起了之前事件他调查过的现场的相似之处。然而目前,在闲聊之中得知二见忧有可能正式下一个候补,然而有可能作案的菜菜子依旧留在集落,和二见忧谈过之后,时坂想今晚说不定就会有什么发现。
“如果有什么发现,还请从东京联系我。”早晨时坂做好了回去东京的准备,戌戍提供的线索并非没有必要,玲人决定也透露一些消息帮助老刑警,那是一盒被称作砂月的少女的手足被埋在某个仓库附近,戌戍点点头。车站,时坂再和菜菜子的闲聊中等来了小警官高山开来的返回东京的车,据说此地路况险峻,而才拿到驾驶证不久的高山作为驾驶员,时坂怀着绝望的心情踏上了回去东京的路。
应雪子母亲东见的请求,紫和小羽来到了若叶园帮忙打理各类小婴儿的生活状况,回来的路上,紫无意间看见了书店出售的作家葛城心的新刊--《炼狱之羊》,“!?”紫倒吸一口气,这作者,就是将自己的同学和哥哥的委托人冬子绑架逃逸的犯人,居然...还在出书吗?来到月世界购买咖啡豆,经杏子介绍,了解到她心思的冬史决定帮助时坂,让紫暂且不要告诉哥哥这一消息。“这家出版社我知道”简单调查过后,时坂也从东京回来了。跨年在即,上野车站的寒风凛冽,“估计是早晚会听说...”玲人从冬史手里接过一本书--《炼狱之羊》葛城心,看到之后玲人陷入不理智的状态,“这?什么!?这本书...葛城心在哪?在哪?!”吃了冬史一记肘击,之后玲人明白眼下,还有不得不处理的事情。
说起把妹的技巧,雏神理人即真崎和时坂玲人想必可谓小巫见大巫了。未散作为被偏爱的角色一直以来都是朽木医院场景的主角,受玲人的委托真崎来到朽木医院送还黑矢弓弦送还给千鹤的胶卷,却被未散不小心曝光了。面对未散各种花式恶作剧,玲人从不矫情全盘接受,而真崎对此却不得要领,抵赖蒙混过关,简直无法直视。忙来忙去,回到家的傍晚,正式这年的最后一天。茅原东见和雪子加上紫的小伙伴们都来到时坂家举办小年会,而这是两个大男人玲人和真崎即理人少有的闲暇时光,咕噜噜冒着热气的火锅,明明不是一家人,而这种温暖的气氛是那个名叫家的地方从未给与过的感受。“也就是说您老家那边同意了,真崎先生?”答应送母女二人回家的真崎和东见一前一后的走着“谁知道呢,我家就是那种古板而又墨守成规的家族哪...”他不想多说,“沉迷在奇怪的信仰中而不直视现实的人确实很可悲,还好我有雪子!”说着东见一把抱过雪子来“诶呀,妈妈,做什么啊,多不好意思啊...”雪子面露羞涩“你看你看....”真崎笑笑,送别母女二人就回到了时坂的事务所。
“什么时候,你才能找到我呢,时坂先生?”“冬子?!你在哪冬子!冬子!!”时坂从噩梦中醒来,几小时前的事情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时坂知道,他必须要下个决心。他打开灯,换上衣服,把其他生活必需品塞进箱子里,出门把行李丢上车。这时,玄关传来了紫的声音,下半夜的冬夜下着雪,她的声音颤抖而无力。“是因为我找到了那本书吗?“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呻吟有明显的悲伤,而我只是无情的打开车门,“很抱歉紫,我必须得...”“已经有目标了吗?”紫走到车旁,时坂摸了摸她的头“我去去就回...”(Bad end之寻找冬子)而紫的眼眸中透出的哀伤难以言表的情感让玲人认识到...
“没错,我要是这么做的话...”玲人构思了一下抛下一切去寻找冬子即便一出门他就马上就会后悔,握紧拳头,一面暗暗的发誓要破除雏神家世世代代的偏执,一面也下着决心绝对,要找到你,冬子。“今年也请多关照,哥哥”清晨出门前听到紫关切的话语,玲人还是习惯性摸了摸紫的头“嗯,我去去就回....”
“听说胶卷已经被曝光,可能...”时坂来到朽木家,碰巧文弥两兄妹都在,但却没有得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情报,嗯,大抵如此。“这是我之前在井之头公园拍的相片,可以的话还请您...”时坂接过千鹤在井之头拍到的紫一行人的相片,连带着其他人形集落的照片一起作为搜查证据带走后在井之头公园遇见了菜菜子。“时坂先生啊,新年好。”她手里抱着个小孩,奇特的是被要求抱抱这个孩子时候这孩子出奇的没有哭,饶有兴致的玩着玲人的领带,这让两人都始料未及。真崎这边呢,随同紫等人来到井之头公园的神社参拜,听说这里属于天惠会,考虑到饲草家的关系他不得不进行调查,而挤进人群他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影,“那是...尚织?”
    的确,事到如今他正在调查天惠会的事情,没想到尚织就这样身着天惠会特征的白色大褂挂着信徒挂坠出现在他面前。两人约好次日见面,而真崎没想到的是自己就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天惠会的门,尚织还是当年的尚织,只是在天惠会的他经历了什么,理人已经无从知晓了。
“那就拜托了,黑矢医生。”人形集落的黑矢医生和玲人约好,将有关者的血型调查后发过来,他总算松了一口气。之后一番安排下,玲人和真崎来到了位于四谷的雏神制药总部,见到了理人的父亲秋弦。“理人啊,嗯,坐吧,您好,时坂先生。”秋弦是公司社长,他吩咐花恋备好茶水之后就退出门去,开始了他们的交谈。“我的婚约候补者,爷爷说都是由您一手操办的,父亲。”说明了事件原委,秋弦本人也表示费解。“走漏消息应该是不可能的,这事情只有我和父亲知道,但没想到居然连都没向本人提过的瑞树也被害了。”这时,作为第三个知情人的菜菜子就显得尤为可疑,但依旧没有动机。“除了二见忧意外还有别的候补者吗?”这是一种保护手段,同时也是...“嗯,可以这么说吧”秋弦拿出一张字迹捉急的纸条歪歪扭扭的写着迄今为止已经被杀害者消息的纸条,但因为难以琢磨的理由上面似乎都是被害者母亲的名字。双方约定保密以保护还有一个并没有被杀掉的名叫吉野美鸟的女性的女儿。“理人”父亲的话很突然“这么久没见面了,一起吃个饭如何?”玲人识趣,就这样留下真崎和秋弦。
“这家店只用在签约农村养大的牛的牛肉”(神户的雪花牛肉吗!?果然是土豪)父子两人吃着牛排餐,“听说无论多长时间都用相同的血统叠加,保持着品种优良。”父亲的这番话寓意深厚,只是理人并不能够参透,而从战场上回来的他,这样的餐只是让他感受到奢侈。“你的母亲理花,曾是天子。而天子世世代代都将嫁入雏神家,就和你一样。”理人虽然惊讶,但依旧提问,“父亲,为什么纸园茧会有您的照片?”“不知道啊,母亲的东西吧?虽然我不记得我曾经给过她。”
两天后,黑矢医院寄来时坂之前需要的血型文件,雏神家:秀臣AA,真理子AO,秋弦AA,理人O,花恋O,饲草家:由光(祖父)BO理绪子(祖母)O美智男BO 未夜O 小夜BO,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被发现了不是吗?时坂一面看着遗传学的书一面这么想着,这个事实可能在某些情况下会成为有利的说辞。之后冬史那边也为玲人带来了追查葛城心的情况,就原稿而言,《黑之卵》和《炼狱之羊》的手记并不相同,可以断定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而真崎那边也被玲人吩咐前去自己的主治医生那里获取情报,关于纸园茧等一系列事件,很多事情都需要解明。
关于真崎和六识命的对话可以进一步看出六识命作为一个具有高超医术和职业道德的精神科医生和不折不扣的变态心理犯罪者,不管是在哪一方面,都是个极端杰出的人物,真崎知道他的身份之后,虽然小心谨慎的注意不在问话的过程中掉入全套,但实际上不知不觉中就把这个即便被囚禁在三尺铁窗内的犯人当初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智者来向其寻求解答的,然而事实上,很多事情也的确只有他能够解答。作为白崎未散的主治医生,他透露白崎家是天惠会的信徒,而雏神制药的制药成果也显得有些过于反常了。说完之后他就闭上了嘴,即便如此,这幅光景让八木沼都难以相信。“你居然让他开口了?”真崎摇摇头“他只是在罗列事实而已”。
月世界,时坂玲人已经把迄今为止构思好的内容整合完毕,正式开始为事件背后的卑鄙者褪下伪装了。杏子拿来红茶点心,时坂开始正式进行此次谈话(装逼时间!)“那么,雏神小姐,关于此次事件,你有什么想法呢?”“这是什么问法,相当含糊不是吗?”花恋理所当然的回答道“抱歉,被害者都是哥哥的婚约候补者,没错吧?”“这种话我是头一次听说,难不成您在怀疑哥哥?”花恋喝口红茶,玲人很清楚事情接下来的走向,于是接着说“对此我觉得犯人肯定抱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不想让你哥哥继承雏神家。”这么想理所当然“既然我们不能怀疑你哥哥,那么犯人直接杀害你哥哥岂不是更容易?”花恋不答“但鉴于你哥哥还好好的活着,所以,犯人一定有不能够杀你哥哥的理由。”“这么说您是在怀疑我了。”“怎么会呢”玲人继续说道“但作为可能性之一,您确实可能在这之后继承雏神家的家业”花恋笑道“然而雏神家的血统就是纯正到我没有可能继承啊,对此您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花恋圆滑的避让着,想来这也是某种异常“话说回来,时坂先生,从东京到集落,除了我和哥哥,泽城小姐,还有您不是吗?”矛头被指向自己“如果我是犯人的话,嘛,我一定会县除掉这个到处惹事的侦探呢。”时坂指了指自己(个人见解)后说“您呢,您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又是什么呢,关于这一切你有什么想法呢?”“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围绕陷害哥哥为目的的犯罪。”理由居然不是 不是理所应当的那个“雏偶神作祟”,至此花恋已经暴露无遗。正在这时,两个混混模样的人不怀好意的进了来“唷,叶月小姐,还不打算还钱吗?”取回冷静,我这才意识到这几天杏子情绪不稳定的根源。“能不能请你不要碰我呢?”无礼的混混找上了花恋,露出破绽的时候被玲人和她合力制服。“你们等着。”然而眼下并无证据,“杏子,你没事吧?”花恋见状,也就此告辞了。“这种事情你应该早些和我说的。”杏子想要说些什么,这时雪子又闯了进来。“你去送雪子回家吧,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不安全”“你没事吧?”“去吧,真的。”
然而这又是什么剧情发展呢?没错,玲人你知道你该怎么做吧?“嗯,我知道,雪子同学,喜欢我之类的话还是等到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再说吧,不然的话,不然我没法进入真正的结局啊...”雪子很沮丧,玲人很沮丧,嗯,反正我不沮丧就是了。
“天惠会的前身你已经清楚了,真崎”这边是真崎和冬史对于天惠会的调查结果,“据说他们在重组之后,根据教义,战后收养孤儿,场所被叫做’白百合园’但因为集体自杀事件而被关闭。”,集体自杀?而那正是茅原东见日前经营的“若叶园”的前身,向她本人咨询,得知了具体地址之后,有必要去调查一次啊,真崎这么想着,来到偏僻而已成废墟的教堂白百合园(希望之园即视感),唯一的收获便是尚织的名牌。怎么会在这呢,看来应该同本人确认一下才行。
次日,紫和小羽目击雪子被不明人士带走了,而那群人中就有黑矢尚织。对此,东见表示出难以言表的绝望,就像这事情一直以来都会发生,只是时辰未到。无奈无法找到哥哥,紫只能拜托真崎和冬史能够请他们帮忙,让自己成为救助朋友的力量。真崎犹豫再三,决定让紫同行。(时坂知道一定会将你击杀的,真崎。)调查到鸟居小羽有可能就是吉野美鸟的女儿之后,时坂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虽然大胆,但不得不放手一搏。他和真崎来到位于四谷的雏神制药将消息故意透露给秋弦和花恋,暗中将樱羽女子高校剑道部的佐东步伪装成受害者,然而在佐东步离开时坂家的时候,头戴般若鬼面的拿着匕首刺了上来,当然很显然犯人不可能成功。面具下正是雏神花恋,理人如假包换的亲妹妹(双杀)。“真是卑鄙!”她对下套成功的玲人如此说道,对峙中,花恋坦白,由于自己无法生育,作为雏神家的人或是一个女人的资格都没有,爱兄心切,所以在从父亲那里得知候补者之后,仿造作祟,制造了一系列案件。弓弦发来的血型电报已经证明了理人花恋二人不可能是秋弦的儿子,一番盘问,花恋被恭候多时的八木沼带回了警视厅。而雏神家的血统正来自一代又一代近亲更确切的说是兄妹的事实已然浮出水面。
事已至此,可以说是告一段落了,而后饲草家静贤和未夜的女儿夜宵来到东京找到理人,说是老爷子病危,希望能见到他,时坂同他再次造访人形集落,在饲草家的静贤处听取情报之后,两人再次来到雏神家,这个罪恶纠葛的地方。面对病危时候的祖父的提问,理人的回答斩钉截铁,“是的,我不会继承雏神家”“那样很好,你,被逐出家门了。”老爷子闭着眼,也到了时坂揭开一切真相的时候了。饲草家原本是基督教在日本传播的时期某个用做信仰的家族,公主在明治维新之后躲避追查时候被称作雏神某某的男性所救,而这个雏神某某很可能就是公主的哥哥(三杀!)因而再次建立了集落,而为了笼络大权,控制人心,饲草家和雏神家时代交好,将在雏神家出身的女子伪装成人们眼中的“客人”送到饲草家不漏声色的抚养长大,即成天子。天子如同圣母玛利亚一样被赋予神性的同雏偶神挂钩,通过“作祟”使的这里的人都深深恐惧着两家,而作为地方名士,“作祟”也成为一种强有力的手段,为两家除去不利事件和个人。只是这铁打不动的传统,在理人的父亲弓弦那一代发生了意外。被订下婚约的原本的理人母亲理花和弓弦两人毫无爱恋之心,然则秋弦又生性放荡不羁,作为雏神家的长男大公子,很多女人理所当然的甘心成为他的所有物,直到财前惠子由于理花莫须有嫉妒(是否如此还有待考证,毕竟并无正面描写,只是一种推测)被她和小夜协同杀害,套上“作祟”的伪装。而这就是长辈们无法预料的意外之一,事到如今,这个腐败而丑陋的传统已经被理人的父亲一辈所不屑(人形插话小说中有提到)以至于在理人决定离开雏神家时之后发生的一系列命案和时坂的追查,已经几近崩塌。几番言语,秀臣明白阳寿已尽,留下他愿在炼狱中赎罪的话语,辞别人世。戌戍刑警以来穷追不舍的案件也终于得到了昭雪,是什么使得他和时坂一样追凶几十年呢?这个理由时坂深有体会,无形之中有了推测。惠子本是戌戍的妹妹(四杀),在雏神家伦理悲喜剧中成为牺牲品后,找不到有利证据的戌戍苦苦追寻,直到饲草家和雏神家的家主由光和秀臣的离世画上句点。
然而就只剩下一个疑点,砂月被杀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静贤透露了理人杀害小夜的事情被完全掩盖,就像“砂月”本来是两个人一样。砂月本名皐月,是秋弦和理花的婚后子,然而其他被花恋杀害的人都是秋弦四处狩猎的女儿。这样,作为天子,历代承担着操刀“作祟”这一残酷的事件。但在酒池肉林的雏神家晚宴上,小夜怀上了雏神秀臣的女儿。小夜对于理花疯狂的爱恋是她极力想要避免同样的悲剧再次重演,于是天子的替身Ayako即理子被她生下,代替皐月背负天子的罪孽,包括祭祀那一夜的“作祟”都是小夜手把手的教理子如何进行作祟,然皐月只需一旁观看,不需弄脏双手。只能说在这般病态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少女们天生都有严重的心理问题,善于伪装,易偏执,在人形集落谎言于黑幕是最为常见的事情。意外再次发生,小夜又怎能想到皐月和理子又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呢?那日初见本是理人和理子,然则首次的约定却发生在理人和皐月之间,不甘心给夺走一切的理子擅自改变了约定时间和理人度过了一夜,强烈的嫉妒心,最终还是在事发之后将皐月用双手让这个和自己几乎没有差别的少女咽了气。“静贤先生,你也说过希望这疯狂能够早日结束,告诉我,理子之后在哪?”为了解开这持续了几百年的狂热的毒瘤,时坂追问道“我不知道,但是理子被我们送走的时候怀着身孕,被寄托在白百合园...”
[Normal End]“啊,小叶月,我们来咯。”茅原东见带着女儿来到月世界,紫的小伙伴小羽坐在真崎对面,喝着茶。几经周折,东见承认自己就是杀害了皐月的理子,真崎明白,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汹涌的流逝,从前的爱恋应当随着那个被他痛恨了大半辈子的雏神家法一起被这个世界遗忘,不再提起。这起伏连绵的家族不伦恋在他心里也终于画上了句号,虽然事实并非真的如此。两人决定依旧以目前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她手拿金平糖,就像那个遥远的夜晚里他送进她口中一样。杏子端来咖啡和甜点,月世界也因为某些人的努力,可以继续接纳在这安静的外表下狂野的病态社会中寻求安稳与慰藉的人,给他们提供一处可歇息的归宿。
关于各个其他结局的思考
雏偶神作祟
这是个时坂玲人蠢死的结局,当玩家无论如何也要用真正的雏偶神作祟来解释事件原委的情况下,玲人就会在初次造访并在二见旅馆被注射“琥珀胆碱”以作祟的形式被击杀。由于不具备任何价值,能说的就是不懂日语的玩家可能会在生肉期间进入这个结局。
去找冬子
前文中已经写到如果玲人放下一切去寻找冬子的话就会游戏强制结束,留下一脸悲痛的紫,随意动动脑筋的话也会知道事件结构错综复杂,这样乱来是不可能有任何进展的。
天启御子
从这个结局开始,虚少背后的第二女主角雪子就开始成为主角,紫的几个好友中的她有做恶梦的习惯,梦中的她总是被包围在无情的杀人场景中,但一切都不知真伪。她平时看的一本小说叫《炼狱之羊》作者葛城心就是间宫心尔,由于被通缉的缘故他的书似乎还有一些知名度,前作中那本自传体一样的《黑之卵》更是记载了自己变态趣味的集大成作品。雪子读着读着,就进入了潜伏着诸多梦魇的梦乡。雪子头上在真崎之前送给东见的额发卡出现在时坂给他展示的照片中的时候,雪子曾一度被认为是两人的后代。之后雪子被天惠会无情的带走,成为天启御子是游戏一周目很容易进入的一个Bad End,并非推理错误,作为一个需要积累好感度的选择项,这个结局成为了玲人不可装逼过甚而又能够意识到雪子即将成为事件中心的觉悟。这个结局中雪子成为了天惠会新一代天启御子,穿着巫女服向神一样被天惠会的信徒供奉着。
消失&雪绪
来到二周目,在之前的把妹事件将和雪子见面的次数控制在两次以上即可继续剧情,因为并非推理错误雪子依旧被作为天启御子而被带走,但在真崎是否决定让紫成为救助朋友的力量和随后的推理上,有两个结局可以获得。真崎如果强行把紫排除在外,那个小羽和雪子的藏头诗的秘密将无从知晓,这个结局中花恋找出了下一个受害者鸟居小羽即吉野小羽,并将其和东见一并杀害于樱羽女子高校,自知无法逃避花恋还在鬼面下预备了自杀的药物吞下后身亡,留下心情复杂的理人抱着死去妹妹。同样如果真崎判断紫将成为重要的参考而同意其协同调查而蠢到没有找出地点,花恋同样会在高校与众人见面,唯一不同的就是被杀掉的是雪子。花恋至此已经杀过太多的人,历代天子之中他也是最疯狂,最残忍,相对的也是偏执型控兄最心切的一位,作为狠毒的刽子手想必她不受很多人待见,但花恋何尝不是被命运玩坏的众多妹妹之一呢?下个结局就着重诠释了她,雏神花恋作为一切事件背后的凶手心底里对哥哥歇斯底里的执着。
花恋
想必很多人都想知道理人知道了如此狂热的喜欢着自己的妹妹,他会作何感想。作为真凶不可能不给她一个交代,作为最初的玩伴五人组的其中一员,花恋不仅杀害了父亲的其他几个女儿,还无情的击杀和自己情同姐妹的佣人由果,儿时的玩伴惠梨,她作为Big Boss其实言过其实。和前作壳少所展现的不同,六识命作为一个有极高犯罪智商的反社会分子,他的行为是有针对性的,借我一个同学的话说,六识的矛头并未对准某个事件某个人,而是直指病态社会。由月岛织姬组织的夜店组织,由于惧怕而经其劝说无效选择堕胎的深山由纪子--时坂的女友,不以生育为目的的性行为才是他的杀人动机。而隐藏在花恋疯狂控兄的背后是什么呢?时坂在了解东见真实身份的谈话中,东见即理子问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吗?时坂冷静的回答到没有,但应此做些什么就有可能犯下罪行。然则也有在控兄的路上修成正果的朽木兄妹,千鹤和花恋一样无法繁育后代,相比之下始终注视着理子的理人成为花恋不可逾越的高墙,更可悲的是即便在被人为她已经死了的这些年,花恋得知了雏神家的传统正有可能使他和理人顺利的在一起,于是她在小夜的教导下潜心学舞,知道被告知并不具有生育能力。关于花恋没有生育能力的理由,作品中不向菜菜子是因为鬼父无耻的行径导致,没有明确解释。我们可以理解为近亲结婚终于在这个家族中出现医学上的缺陷而导致不得不迎来完结,所以家族传统,狂热的爱恋着哥哥的花恋被免去了做天子甚至是女人的资格后,就只剩下那套祖传的把戏可以使用,“作祟”。她并不报复社会,也和被杀害者可以说没有私人恩怨,但这已经成为了她体现个人价值的最后且唯一一种手段。
这个结局同样需要紫的参与,而后选择【月世界】作为推理地点。之后,花恋顺利的杀掉了小羽,玲人失算,八木沼也因此被雏神制药买通关系罢去警视的职务。某种程度上真正的得到了心中所想的她为哥哥找回了之前用作小画室的公寓,“作为家人我只是做了理所应当的事情。”面对屏幕我头一次感觉她的笑容没有任何瑕疵,纯粹而令人心碎,然则即便如此,理人的回答却让她绝望“不行,花恋,我们不能这样,这样不是又回到了雏神家吗?“理人颤抖”你杀了太多人了,花恋,我也有罪,我们去自首吧!”眼看即便是如此都无法得到哥哥的认可和一丝同情,花恋吞下胶囊,死在哥哥怀里。虽然之前看百科上关于冬子的文章时有大大提到体会剧中人的情感是何其可笑的事情,但我还是想请各位思考一下,当你在经历了所有一切面对着你的妹妹,心情会是怎样复杂,而克服了所有一切心理障碍和道德指控之后,换来的却是亲妹妹无可挽回的死亡,花恋其实不是罪之集大成者,她不过是其产物,一个终焉的轮舞,残忍血腥易消逝,带着点点凄美。
两个紫妹
到这基本就告别人形集落的扭曲了,作为隐藏线路的雪子成为主角之后,雪子,传闻中雪子的哥哥雪绪,小羽和被我遗忘的那个医院的小公主白崎未散正式展开了为续作少女系列第三部铺垫的故事,这就是新故事的第一个Bad end,时间线在时坂等人第二次造访人形集落前,白崎未散遭到过一次绑架,之后众人顺利救出雪子,花恋被捕,小羽也终于不在面临威胁。而天惠会旗下白百合园的集体自杀事件似乎和雏神制药的违法军方实验有关,走访中,织部时国和空木圭吾相继死亡,一面追寻着真相的时坂,心里也依旧挂念冬子。回到家中,时坂发现紫已经两日没有归家,极其反常众人为了寻找雪子和紫,来到朽木医院听取之前在樱羽高校受伤小羽的意见,如果在此选择被称作“雏偶神”的土人偶,之后来到白百合园遗迹的众人就只能发现已经被雪子刺死的紫,且那之后雪子剪短了头发,模仿紫的样子成为了时坂的第二个“妹妹”,嗯,蠢死的结局第三季。
那一日的回忆&True End
还是一组捆绑结局,选择【雪子的日记】作为说服小羽雪子就是杀害了雪绪的理由,一周目中一路追寻到白百合园的紫并没有被害,而是在被害的途中众人闯入。东见明白,雪子不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方式极其特殊,通过杀死一个中意的人而假扮其模样来完善自我的目的,白崎未散之前也说过,眼睛是自己挖掉的,因为看到了不能看的东西。(无法想象雏神制药在这个小教堂里进行过怎样无情的实验)而只能通过结束她的痛苦来完结这一切,雪子死后,时坂无比懊悔,因为这本是毫无必要的牺牲。而白崎未散坚持要跟来的必要似乎并为凸显,尽管她被证明正是理人和理子的女儿。(理人和理子依旧是兄妹,完成五杀)而true end中,白崎为了说服雪子放弃心中执念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尽管雪子这次选择了自杀,而紫雅典娜附体,空手夺白刃,注意是夺,即便受了伤还是恳求雪子不要作为自己最重要的人离去,即使是在她想要夺取自己的性命之后,雪子被说服,以过失杀人为由被八木沼等人随后带走。
在众人欢聚月世界的时候,玲人和冬史来到了被称作有可能藏匿着间宫心尔的山野里,而真崎方面和八木沼调查之后发现,织部时国死于雪子的过失杀人,而空木圭吾由于过去和菜菜子之父对其施虐而报复致死,而那个之前菜菜子抱着的婴儿也随着黑矢尚织一同消失,一路追查,玲人和八木沼却在山野里碰了面。最终,在可能藏匿着黑矢尚织的小屋里,玲人发现了一个极其简易的产室,桌子上堆放的资料告诉他,冬子虽被惨削人棍却意外怀有身孕,剖腹产前冬子就已经没了呼吸。真崎在房间外发现了三具尸骸,一具年迈且缺少一只腿,恐怕是菜菜子那个不知廉耻的父亲,另一个颅部有利器劈砍的痕迹,想必是被尚织所杀(你问理由?间宫心尔被杀需要理由?你不杀我来。)“真崎,换我来...”时坂用双手代替铁铲,渐渐抛出一个没有双腿双脚的女尸,空洞的双眼仿佛瞪着玲人,长跪不起的玲人咆哮着,心中的阴霾挥之不去。
“呐,侦探先生,你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真正的我呢?”
黑矢尚织那部不知道何时会完成的创作恐怕就是以自己的经历和冬子为蓝本的《炼狱之羊》,天惠会和雏神制药利用少男少女做了怎样丧心病狂的实验恐怕只有等到少女第三季才能和我们见面了。
Paranoia
福利结局paranoia的触发条件是和冬史一同在山野里寻找是选择单独行动,之后玲人不慎陷入昏迷,醒来过后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二月,然而一个鲜活完整的冬子正用着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之后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但终于见到冬子的我同样抑制不住兴奋,她更漂亮了(感谢杉菜老师)去佛罗伦萨学画回来之后和玲人订了婚。这个结局被翻译作偏执狂,玲人只有是在事故中死亡才有可能在死后接触到冬子,所以不计其数的偏执才有可能让玲人编织出这样一个巧妙的谎言让自己去死,依我看,索性翻译做Paradise岂不更好?(喝喝)
    至此,两天两夜两顿饭也总算有些成果了,我要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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