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5-16 01:46 /
《夜警》的结尾:
60号国道上来往着无数车辆,车上承载着一段段人生。那些人中,一定有天生就适合当警察的家伙。
但是这个岗亭里却有两个不适合当警察的男人。
这种日子里我特别憎恨禁烟的岗亭!
《死人旅馆》里经常描写的树叶沙沙声:
“踟躇”虽然回荡着树叶的沙沙声,但未必房内的女性不认为“很安静”。写遗书的时候或许碰巧风停了,真的很安静。而且这里的“安静”是与城市的喧嚣形成的对比,这么一点大自然的声音应该根本不算什么。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指一种“逃离纷杂人际关系内心很平静”的感觉。
《石榴》里穿插的神话故事:
泊尔塞福涅吃了石榴,一年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哈迪斯的妻子。可是有一天,哈迪斯迷恋上了美丽的妖精。
泊尔塞福涅无法原谅绑架了自己的哈迪斯移情别恋,于是她踩住妖精,将妖精变成了杂草。
《万灯》里不断重复的对灯火的描写:
我忍住了呕吐,将窗帘拉开一点。从酒店的窗户能看见整个东京,到了晚上,万家灯火如同满天星斗。
......
我想凭借自己的力量,使现在闪烁于眼前的灯光,多添一盏。
我的愿望能否实现呢?还是说杀人行径终将败露,令我无法献上灯火?
在万灯之前,我等待着制裁。
《守关人》里长篇对话中穿插的多处对周围环境的描写:
夏日的阳光依旧刺眼,在地上形成黑色的影子。深绿色的草木繁茂地生长着......外面好像起了风,树木摇曳。我不禁感受到挂得离天花板很近的电风扇送出的温风。
......
一旦踏足店外,八月的阳光就狠狠地向眼睛与皮肤扎来。为了保护习惯于昏暗的眼睛,我用手遮挡住阳光。
......
牛奶瓶掉了下来,是佛堂前插着花的那个牛奶瓶。风将它吹倒了,地上残留着一片水渍,白色和黄色的小菊花四散开来。
......
牛奶瓶倒下的同时,瓶中的水几乎都翻了出来。看着瓶底仅剩的一点水,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发现钱包里没钱或看到日历快撕完般的孤独感。
《满愿》里的回忆和结尾的双关:
年轻的时候,如果说我对鹈川妙子没有憧憬那是假的。只要闭上眼睛,我现在还能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身着剑翎花纹和服的她;结伴去达摩市时身着桔梗蚊丝绸和服的她;还有身着便服的她。可是这一切都已成过去。
......
这个世上尽是些不如意的事,如果能回到过去该多好——这才是她的心声吧?她帮助我学习,不正是在模仿被赐予禅画的先祖吗?在痛苦的日常生活中,她只有这样才能自我炫耀吧?
......
达摩祖师面壁修行九年,才终于开悟。
鹈川妙子经过五年的服刑,是否迎来了“满愿成就”?
在季节交替的街上,还不见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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