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2-15 11:36 /
主角的一切行为逻辑都是男性视觉为主导。男人不愿被男性目光所凝视,所以作品中的绝大部分出场角色都是女性。如果是一般的作品,这种男性凝视会以较为直接的方式展现出来,凝视的主体是制作者和制作者脑中所构想出来的男性,身处作品中的人物是被凝视与被评判的客体,二者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平行的。但本作相当巧妙地利用了“性转”这一设定,这使得我们的主角既是男性主体也是女性主体,剧场之外的“男性观看者”嵌套了女性的外衣入侵到了作品之中。作品中女性之间的亲密接触在给男性读者提供正向反馈的同时,又以剧中主角的男性视角将这种观点加以强化。这实质上是一种偷窥式的观察,我不认为本作中的大部分女性,在意识到主角是男性性转后的产物之后还会采取同样的亲近态度,从主角恢复部分男性性征之后的反映来看也足以印证。我们的主角,在被剥离女性这一身份之后所产生的恐慌,是一种偷窥者被发现后的恐慌。
Tags: 书籍
#1 - 2023-2-18 00:36
你真是个挠摊玩意儿,天天搁哪里认为认为,话都说不明白,滚回去读书
#1-1 - 2023-2-18 10:00
清洁工🇺🇸🇯🇵🇹🇼🇺🇦
挠摊玩意儿,你自己也不过是个开小号骂人的废物。几百字的文章都看不明白还劝人读书,你自己才应该回去读书提高自己的阅读能力
#2 - 2023-2-18 22:55
再说下去猫豆腐老师的死宅底裤都要被你扒了
#3 - 2023-2-18 23:45
(暂时性复活)
感谢楼上捣乱小号的建议,他虽然是个骂人的混蛋小号,但他提的建议却未必没有道理。在他的建议下,我苦思冥想有那部文学作品能最能符合我的说辞。俄国的太沉重,美国的太放荡,法国的太浪漫,果然,只有日本人才最懂日本人,江户川乱步的《人间椅子》。不必读我拙劣的文字,读这部十分钟就能读完的短篇就足够了。同时我也以这篇短篇回击一切只敢用小号攻击我的人,他们的行为就和偷窥之后还想嘲讽对方的人一样恶劣。
#4 - 2023-2-19 14:05
大概明白看变百是什么心态了
#5 - 2023-2-22 16:41
(就这样,神话获胜了。)
认同楼主文中的观点。
但是这和标题中女性的标签化又有什么关系呢?
#5-1 - 2023-2-22 16:59
#5-2 - 2023-2-22 18:26
trig
复活的清洁工 说: 忘了(
忘忘队出动是吧(乐
#6 - 2023-2-28 16:24
(沉迷桃子厕纸中)
我不完全赞同最后一句。真寻的恐慌不仅仅是作为男性身份的恐慌,也可以是作为女性身份的恐慌。

假设一个女性A,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基因男的intersex。
再假设一个性转的男性B,某一天发现自己无法维持自己的性转状态。
那么这两个人的对自己身份产生的恐慌会有何不同呢?

我的想法是,这两者是不等价的。两人的区别在于其心理性别,一个男性的性转者可能仍然使用男性的心理性别,但是一个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按女性身份生活的人可能早就认同了自己的女性身份。
那么存在一个问题:这时这位intersex是否在事实上构成(如答主所说的)偷窥?或者说,作为个体的偷窥在某种意义上是否是不确定的?

再进一步地说,如果心理性别并不是两级而是一条连续光谱(或者三维立方体,其中我们把非人类性别合并并且认为其不带来任何男性与女性凝视),那么男性凝视和女性凝视可能会同时存在。这个问题在TS上将会体现得尤其明显。
作为个体的男性凝视并不是确定存在的,但是“绝对父权”的男性凝视确实存在并且是想象中的产物。作品确实采用男性目光,但是我倒是认为这种偷窥不一定真的是真寻作为偷窥者,而是作者以及阅读者作为“男性的真寻”而体验的偷窥。
#6-1 - 2023-3-7 13:37
清洁工🇺🇸🇯🇵🇹🇼🇺🇦
很好的回复!感谢!
#7 - 2023-3-14 23:04
認同,我認為真尋會恐懼自己變回去是因為在女性身分時受到的重視比男性身分還多,對男性身分的自己有自卑感和恐懼感,而且做為女性存在的弱役(白幼弱社恐不善言談)合理化了真尋對於自己不足之處,加上對於男性身分的熟知可以讓她進行炒作在女性身分上獲得比男性時更多的關注。
#8 - 2024-1-21 11:14
正确的
#9 - 2024-2-18 19:41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