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3-18 19:39 /
关键在于观测者的时间是一种无限,所以人类的(大多)决策看起来都盲目且短视 所以生命可以轻易被碾压,也可以顽强重新得到生长(这里有这么多的亚当和夏娃) 导致的结果是灵的部分(可以转生以搭配无限的历史时间)大于肉的部分(肉身不重要,重要的是赎罪),这样就具有诺斯替的倾向了(回归到宇宙生命——火鸟之中)(卧槽,普纽玛!)

对技术的反思(原子弹)。也许是摧毁技术以确立人,比如说回到技术出现之前(再来一次,有何不同?),或者炸掉技术工厂,或者让不合理操作技术的人受罚 我觉得这是一种对技术的逃避
光与暗那一篇指向冷战的两派
以及很多科幻电影的痕迹(如《2001太空漫游》,《阿尔法城》《大都会》等)

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罗马书 7:24 和合本)
【“所有深刻的人(我想到的是路德、奥古斯丁、保罗)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我们的道德及其结果并不符合我们有意识的意志。”(尼采)】
【问题涉及受苦的意义,要么是一种基督教的意义,要么是一种悲剧意义...(尼采)】
轮回部分。一个人做了一辈子坏事却能享福,或者做了一辈子好事却受罪如何可能,所以必须在此世得到公正的判罚之后才能到达彼岸(或者说在此岸的苦难可以超验地得到解释)。巴塔耶在《内在经验》中指出,“假设我曾是x,已死去(在另一次生命中),现在是活着的a,将来会是z。当我是活着的a时,我能辨别出我昨天曾是的ah和明天将是的ad(在此生中)。a知道ah是昨天的自己,是任何其他人都不曾是的。他同样也能够把ad从所有明天将是的人中隔离开。但a不能将其与死去的x区别开来。他不知道x是谁,对此没有任何记忆。同样x也丝毫不能想象a。a也丝毫不能想象将来对a没有任何记忆的z。如果在x、a和z之间丝毫不存在我所意识到的a、ah和ad之间的关联,我们只能引入一些不可思议的关联,它们似乎不曾存在过。尽管从某个难以理解的角度来看,x、a和z确实只不过是一个人,这一事实在我看来是无关紧要的。从定义上来说,x、a和z相互之间必须是冷漠无关的。”“从这一点出发,如果人们证明我有一个不死的灵魂,我可以把这个我死后的灵魂与我的关联设想为a和ah的关联(我的灵魂记得我就如同a记得ah一样),但是,如果我把a与ad之间的关系与之对应,则a与ah的关联依然是武断的,他们没有像a与ad之间清晰稳固的关系特征。”“现时的人说着聒噪的蠢话”,他们没有没有勇气去相信只有一个一生,只有一个我自己,而不得不去求助于超验。事实上,应该去质问,上帝掷骰子吗?

火鸟足够超验吗?可能相反,火鸟足够平常。有一只不死之鸟,宇宙灵魂在此世的彼岸,但这种鸟恰恰就在此世之中,没有什么奇迹可言。火鸟仅仅是观看,而且是用作者的时代观看。可以说,所有的时代都要接受作者所处的时代的傲慢审视,全部历史的,实际上也是当代的。火鸟是一个下级的神,这种道成了肉身。而更上级的原因(神义论,为啥要折磨这些人物)我们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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