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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关氵32】相信的心就是你的魔法——《海猫鸣泣之时》
poinbychan2024-4-24 06:04 /
打本作的动机一是早就听闻各路玩家对它的吹嘘或贬低，而我向来喜欢品鉴评价两极分化的作品；二是一直以来我对“没有爱就看不见”这句从字面意义上看几乎是立体防御的话很感兴趣；三是受过不少朋友推荐，总算有了开始的契机。在没有听全语音的情况下，大概花了六十个小时出头的实际时间，最终一天一个ep耗时八天打完。 由于要概括复述海猫的剧情难度有点大，这次就不结合原文一点点慢慢理故事，随便扯点随感随想算了。
从“电波”这两个字开始吧。三月末我在贴吧发了一贴，意欲讨论在对一部作品进行评价时，电波这个词的存在价值，大概想问的就是为什么有时大家不愿意把自己的喜欢或不喜欢说的直白一些，而去使用对上了或没对上电波这样的文字。老实说，我当初发那贴其实是藏了些攻击性的，其矛头指向的是部分不让别人批评自己喜欢的作品的玩家，如果是有理有据阐述自己喜欢的理由或者是纯粹的反击辱骂还好，一句“可能是你没对上电波”营造出的莫名的优越与轻蔑看的实在是令人窝火。因此，我提出的问题在我自己的眼中其实有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对上了电波”和“喜欢”压根就不能划等号。我个人的理解是，对上了电波应该用来形容玩家与作品产生了共鸣（而且是更偏文字与思想那边的，毕竟除去相关爱好者与从业者，普通玩家应该不太会对cg或者音乐做出电波一类的评价），而至于决定喜欢与否，是在这之后的事情。
可惜的是，也许是我的表现太过纯良，那个贴子下面的风向完全变成了对毒电波或是电波作这类概念的科普，某种意义上我也可以感慨一句自己的电波完全没有传达出去（悲）。不过好在吧友们的回复大多很真诚，在这不幸中的幸运是，借助其中的部分回复，我大概理解了自己对上文提到的“没对上电波”这类言论感到反感的理由，那就是我想象中的“电波”这个词，本该是具有小圈子的排他性的，而其被大众化使用乃至滥用的现状让我感到了一种违和的割裂感。要问喜欢的理由，就是“对上了电波”，人家把批评的依据道理都摆上来了，开口就呛一句“没对上电波”，让我不禁想问问，作品知道它被你对上电波了吗？
之所以要在扯海猫之前写上面这些，是因为前文所说的“电波”，和海猫里的“爱”，在某些地方有着重合之处。而在这重合之中最显而易见的一点，大概是在吐槽完上面一段后，我现在再打出“没有爱，就看不见”这几个字时，感到了一种（并不）莫名的既视感，这显然不是偶然。
但，这篇东西实际上并不是为了抨击这句话或是这个观点而写，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正相反，我个人还是挺喜欢这所谓的“爱”之言辞的，毕竟如若无法理解作品，甚至没有尝试去理解作品，又有什么资格去评价它的好坏呢。但关键的地方在于，这份“爱”，或者说对作品的理解，是不固定的。我始终认为，一千个哈姆雷特的说法是有道理的，如果说要对作品有“爱”才能看见它的种种，那这如同钥匙般的“爱”必然没有一个确定的标准答案。
拿海猫里反复提到的推理剧来举个例子。我个人只拜读过寥寥二三十部推理作品，印象里基本都是作为打发时间的闲书读掉的，阅读目的只是单纯期待着精彩的故事以及其中出现的一次次反转，海猫这部作品给我带来的相当一部分乐趣就在于此（前提是将海猫定性为‘推理剧’），红蓝字绝对是我玩galgame以来见到的最精彩的文字演出，但据我所知，有相当一部分推理迷享受着在侦探揭秘真相之前，利用作品中出现的线索自己进行推理还原真相的过程。要问推理迷们爱不爱推理剧显然是浪费时间，但若要问绝对称不上是一个正统的“推理迷”的我，对这类故事有没有“爱”，我想我给出的答案应该也会是肯定的——毕竟我确实在那一段段旅程中感受到了兴奋与快乐。
理解了这点后，不妨反过来看，既然对同一个故事而言，读者作为钥匙的“爱”不可能相同，那与之对应的锁孔，以及解锁后得到的宝藏同样不可能一致。对不同角度不同故事这一点的表达，几乎贯穿了整部海猫，从前四个ep是否愿意相信魔女存在衍生出的“幻想剧”与“推理剧”的二象性开始，到ep5末尾战人与绘梨花提出的，脱胎于同一事件，虽截然相反却又能同时与“真实”吻合的两种推理，再到ep6末尾八城几子希望缘寿创造属于自己的伪书，最后以ep8缘寿超越红字的黄金真实作结。用两个字概括起来，那就是真相只由观测者决定的“猫箱”。
我高中时看过东野圭吾的《谁杀了她》，我记得那本书在侦探找齐了线索，准备指出真凶的时候戛然而止，故事并没有给出答案，而是将其交给玩家自己解。在一番推理过后，那个故事的唯一答案是能够被找出来的，即使如此，也给我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让我记到今天。而海猫做的更绝，连标准答案都没有给出来，老实说，当我打完全作，确信六轩岛的真实不可能存在于这部作品中时，我……挺吃惊的。一方面，既然我在海猫中体会到了类似推理剧的层层反转的快感，我自然也期待着属于侦探的解密时间；另一方面，我确实没想到这部作品能为了其主题做的这么绝，为了展现其猫箱的思想，不惜将整个故事化作一个巨大的猫箱，将六轩岛的真相埋葬。我本以为几子对缘寿有关伪书的言论只是对主题的进一步表达，现在想来，也许那是作者借几子之口向观众们传达出的，“请去创造自己的六轩岛”的心愿与请求。
不得不感叹，不仅引导读者对故事做出自己的理解，甚至将故事托付给读者自己创造补完，海猫这部作品，在主题上已经赢了太多。但，与此同时不得不指出的是，这份对读者的心意，从起点开始，就存在着致命的矛盾，那就是：“‘对上了电波’和‘喜欢’压根就不能划等号”。在ep8里，缘寿的视角中，贝伦指出的六轩岛十六人全员死亡是红色真实，而大家对自己的爱是黄金真实，故而能用出返魂的魔法击败对方。但能够固定“真实”使其不可动摇的红字金字只在故事中存在，换到现实中，如果我说我能够理解缘寿的想法，但人死不能复生的铁律不可动摇，这时又是谁的“真实”更加强大呢？跳出这个问题进一步拓展，如果我说我能理解海猫想表达的东西，但我仍然不能认同，所谓的爱不过是可笑的阿Q精神罢了，那又该怎么办呢？那几子对缘寿的期待，作者对读者的期待，又算的上什么呢？
身为本该容纳一切真实的猫箱，却将真实的样貌独断专行地固定成了这猫箱的理论，甚至否决了其他本该能够存在的真实，乃至将其打为愚蠢的黑山羊，这便是《海猫鸣泣之时》创造的悖论。而要打破这一矛盾的唯一方法，就是相信它这无限中的有限之“爱”，这是何等讽刺。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讨厌，或者说爱着这部作品，一方面，其顶级的演出与音乐的确为我奉献了一出难以忘怀的视听盛宴，不是每部作品都能让我每天玩七八个小时，更没有多少部作品能让我连着八天每天玩七八个小时；而另一方面，对于作品与作品之外的事情，无需海猫指指点点什么爱与真实与魔法，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从某个时间点开始，我逐渐感觉，有关作品与故事本身的讨论，其实并没有多大意义(当然，我最擅长和解了)。与立场相同的玩家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自己能够想到的泛泛之谈，而与立场不同的玩家，无论我怎么换位思考，想方设法地思考对方的想法，最后得到的结果基本都是理解但不认同。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因为与他人的讨论改变过我对某部作品的评价，我也不打算且没有办法把他人的想法修正成自己脑海中的模样。说到底，作品与观众之间，需要的仅仅是阅读欣赏这一交心的过程，而不是第三者的认同或是否定。因此，每个故事的黄金乡里，本就该只有读者一人，与独属于他的收获，黑山羊什么的，不应该也不可能出现才对。（不过我的攻击性没那么强，遇到相逆的观点不理就是了^^）
不过，这种想法同样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很喜欢c+c里的一句话，人在孤独中后面忘了，如果黄金乡里只有一个人的话，那快乐与悲伤又该向谁分享呢？贝阿朵莉切无法忍耐，身为海猫第一个读者的龙7同样无法忍耐，因此他打开了黄金乡的大门，想要迎入更多的住民，一同书写六轩岛的神话，但结局大家也知道，真心换真心的尝试，最后只能迎来攻击与被攻击的一地鸡毛罢了。
ep4里，缘寿说没有爱就看不见魔法，对方是那个否认樱太郎的自己；ep8里，缘寿说没有爱就看不见真实，对方是那个为了追寻真相放弃一切的自己，“没有爱，就看不见”，终究不是对他人道出的话语，只能是对过去的自己做出的反思。每个人的“爱”，只有自己才清楚，谁都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让别人拥有、理解自己的爱，更遑论看到一样的风景。可笑的是，时至今日，仍能偶尔看到有关海猫的厨黑对垒，在我看来，这本该是场毫无悬念的碾压对局，毕竟如果是因为对作品的理解不同，那厨的一方根据海猫的观点无法指摘对方，如果是理解相同但喜好不同，那根本就吵不起来。这么看来，所谓的海猫厨似乎还真没有什么还嘴的办法，只能和海猫里的黄金乡殊途同归了。很喜欢罚抄的一句话，生命必须要有与孤独为伴后面忘了。
也许正是因为“真实”是如此悲哀，所以才需要所谓的“魔法”来将其跨越吧。用小魔女里最有名一句台词来做个收尾——“相信的心就是你的魔法”。即使缘寿最后还是孤身一人，只要相信大家对她的爱，相信大家仍然在她身边，就依然能够继续生活下去。即使故事的彼岸注定只有观众一人，只要相信这个故事里有对观众的爱，相信自己对这个故事仍有着爱，那就一定能够看见，那向着真实而去的幻想，那藏匿于幻想之中的金色真实。
——2024/4/13 通关
——2024/4/24 携《白夢の繭》后感
从“电波”这两个字开始吧。三月末我在贴吧发了一贴，意欲讨论在对一部作品进行评价时，电波这个词的存在价值，大概想问的就是为什么有时大家不愿意把自己的喜欢或不喜欢说的直白一些，而去使用对上了或没对上电波这样的文字。老实说，我当初发那贴其实是藏了些攻击性的，其矛头指向的是部分不让别人批评自己喜欢的作品的玩家，如果是有理有据阐述自己喜欢的理由或者是纯粹的反击辱骂还好，一句“可能是你没对上电波”营造出的莫名的优越与轻蔑看的实在是令人窝火。因此，我提出的问题在我自己的眼中其实有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对上了电波”和“喜欢”压根就不能划等号。我个人的理解是，对上了电波应该用来形容玩家与作品产生了共鸣（而且是更偏文字与思想那边的，毕竟除去相关爱好者与从业者，普通玩家应该不太会对cg或者音乐做出电波一类的评价），而至于决定喜欢与否，是在这之后的事情。
可惜的是，也许是我的表现太过纯良，那个贴子下面的风向完全变成了对毒电波或是电波作这类概念的科普，某种意义上我也可以感慨一句自己的电波完全没有传达出去（悲）。不过好在吧友们的回复大多很真诚，在这不幸中的幸运是，借助其中的部分回复，我大概理解了自己对上文提到的“没对上电波”这类言论感到反感的理由，那就是我想象中的“电波”这个词，本该是具有小圈子的排他性的，而其被大众化使用乃至滥用的现状让我感到了一种违和的割裂感。要问喜欢的理由，就是“对上了电波”，人家把批评的依据道理都摆上来了，开口就呛一句“没对上电波”，让我不禁想问问，作品知道它被你对上电波了吗？
之所以要在扯海猫之前写上面这些，是因为前文所说的“电波”，和海猫里的“爱”，在某些地方有着重合之处。而在这重合之中最显而易见的一点，大概是在吐槽完上面一段后，我现在再打出“没有爱，就看不见”这几个字时，感到了一种（并不）莫名的既视感，这显然不是偶然。
但，这篇东西实际上并不是为了抨击这句话或是这个观点而写，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正相反，我个人还是挺喜欢这所谓的“爱”之言辞的，毕竟如若无法理解作品，甚至没有尝试去理解作品，又有什么资格去评价它的好坏呢。但关键的地方在于，这份“爱”，或者说对作品的理解，是不固定的。我始终认为，一千个哈姆雷特的说法是有道理的，如果说要对作品有“爱”才能看见它的种种，那这如同钥匙般的“爱”必然没有一个确定的标准答案。
拿海猫里反复提到的推理剧来举个例子。我个人只拜读过寥寥二三十部推理作品，印象里基本都是作为打发时间的闲书读掉的，阅读目的只是单纯期待着精彩的故事以及其中出现的一次次反转，海猫这部作品给我带来的相当一部分乐趣就在于此（前提是将海猫定性为‘推理剧’），红蓝字绝对是我玩galgame以来见到的最精彩的文字演出，但据我所知，有相当一部分推理迷享受着在侦探揭秘真相之前，利用作品中出现的线索自己进行推理还原真相的过程。要问推理迷们爱不爱推理剧显然是浪费时间，但若要问绝对称不上是一个正统的“推理迷”的我，对这类故事有没有“爱”，我想我给出的答案应该也会是肯定的——毕竟我确实在那一段段旅程中感受到了兴奋与快乐。
理解了这点后，不妨反过来看，既然对同一个故事而言，读者作为钥匙的“爱”不可能相同，那与之对应的锁孔，以及解锁后得到的宝藏同样不可能一致。对不同角度不同故事这一点的表达，几乎贯穿了整部海猫，从前四个ep是否愿意相信魔女存在衍生出的“幻想剧”与“推理剧”的二象性开始，到ep5末尾战人与绘梨花提出的，脱胎于同一事件，虽截然相反却又能同时与“真实”吻合的两种推理，再到ep6末尾八城几子希望缘寿创造属于自己的伪书，最后以ep8缘寿超越红字的黄金真实作结。用两个字概括起来，那就是真相只由观测者决定的“猫箱”。
我高中时看过东野圭吾的《谁杀了她》，我记得那本书在侦探找齐了线索，准备指出真凶的时候戛然而止，故事并没有给出答案，而是将其交给玩家自己解。在一番推理过后，那个故事的唯一答案是能够被找出来的，即使如此，也给我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让我记到今天。而海猫做的更绝，连标准答案都没有给出来，老实说，当我打完全作，确信六轩岛的真实不可能存在于这部作品中时，我……挺吃惊的。一方面，既然我在海猫中体会到了类似推理剧的层层反转的快感，我自然也期待着属于侦探的解密时间；另一方面，我确实没想到这部作品能为了其主题做的这么绝，为了展现其猫箱的思想，不惜将整个故事化作一个巨大的猫箱，将六轩岛的真相埋葬。我本以为几子对缘寿有关伪书的言论只是对主题的进一步表达，现在想来，也许那是作者借几子之口向观众们传达出的，“请去创造自己的六轩岛”的心愿与请求。
不得不感叹，不仅引导读者对故事做出自己的理解，甚至将故事托付给读者自己创造补完，海猫这部作品，在主题上已经赢了太多。但，与此同时不得不指出的是，这份对读者的心意，从起点开始，就存在着致命的矛盾，那就是：“‘对上了电波’和‘喜欢’压根就不能划等号”。在ep8里，缘寿的视角中，贝伦指出的六轩岛十六人全员死亡是红色真实，而大家对自己的爱是黄金真实，故而能用出返魂的魔法击败对方。但能够固定“真实”使其不可动摇的红字金字只在故事中存在，换到现实中，如果我说我能够理解缘寿的想法，但人死不能复生的铁律不可动摇，这时又是谁的“真实”更加强大呢？跳出这个问题进一步拓展，如果我说我能理解海猫想表达的东西，但我仍然不能认同，所谓的爱不过是可笑的阿Q精神罢了，那又该怎么办呢？那几子对缘寿的期待，作者对读者的期待，又算的上什么呢？
身为本该容纳一切真实的猫箱，却将真实的样貌独断专行地固定成了这猫箱的理论，甚至否决了其他本该能够存在的真实，乃至将其打为愚蠢的黑山羊，这便是《海猫鸣泣之时》创造的悖论。而要打破这一矛盾的唯一方法，就是相信它这无限中的有限之“爱”，这是何等讽刺。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讨厌，或者说爱着这部作品，一方面，其顶级的演出与音乐的确为我奉献了一出难以忘怀的视听盛宴，不是每部作品都能让我每天玩七八个小时，更没有多少部作品能让我连着八天每天玩七八个小时；而另一方面，对于作品与作品之外的事情，无需海猫指指点点什么爱与真实与魔法，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从某个时间点开始，我逐渐感觉，有关作品与故事本身的讨论，其实并没有多大意义(当然，我最擅长和解了)。与立场相同的玩家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自己能够想到的泛泛之谈，而与立场不同的玩家，无论我怎么换位思考，想方设法地思考对方的想法，最后得到的结果基本都是理解但不认同。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因为与他人的讨论改变过我对某部作品的评价，我也不打算且没有办法把他人的想法修正成自己脑海中的模样。说到底，作品与观众之间，需要的仅仅是阅读欣赏这一交心的过程，而不是第三者的认同或是否定。因此，每个故事的黄金乡里，本就该只有读者一人，与独属于他的收获，黑山羊什么的，不应该也不可能出现才对。（不过我的攻击性没那么强，遇到相逆的观点不理就是了^^）
不过，这种想法同样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很喜欢c+c里的一句话，人在孤独中后面忘了，如果黄金乡里只有一个人的话，那快乐与悲伤又该向谁分享呢？贝阿朵莉切无法忍耐，身为海猫第一个读者的龙7同样无法忍耐，因此他打开了黄金乡的大门，想要迎入更多的住民，一同书写六轩岛的神话，但结局大家也知道，真心换真心的尝试，最后只能迎来攻击与被攻击的一地鸡毛罢了。
ep4里，缘寿说没有爱就看不见魔法，对方是那个否认樱太郎的自己；ep8里，缘寿说没有爱就看不见真实，对方是那个为了追寻真相放弃一切的自己，“没有爱，就看不见”，终究不是对他人道出的话语，只能是对过去的自己做出的反思。每个人的“爱”，只有自己才清楚，谁都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让别人拥有、理解自己的爱，更遑论看到一样的风景。可笑的是，时至今日，仍能偶尔看到有关海猫的厨黑对垒，在我看来，这本该是场毫无悬念的碾压对局，毕竟如果是因为对作品的理解不同，那厨的一方根据海猫的观点无法指摘对方，如果是理解相同但喜好不同，那根本就吵不起来。这么看来，所谓的海猫厨似乎还真没有什么还嘴的办法，只能和海猫里的黄金乡殊途同归了。很喜欢罚抄的一句话，生命必须要有与孤独为伴后面忘了。
也许正是因为“真实”是如此悲哀，所以才需要所谓的“魔法”来将其跨越吧。用小魔女里最有名一句台词来做个收尾——“相信的心就是你的魔法”。即使缘寿最后还是孤身一人，只要相信大家对她的爱，相信大家仍然在她身边，就依然能够继续生活下去。即使故事的彼岸注定只有观众一人，只要相信这个故事里有对观众的爱，相信自己对这个故事仍有着爱，那就一定能够看见，那向着真实而去的幻想，那藏匿于幻想之中的金色真实。
——2024/4/13 通关
——2024/4/24 携《白夢の繭》后感
2.为了传达“自己亲身把握对事物的解释权”而将别人对海猫的解释权否定掉，这不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