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lins 说: 谢谢您!您评论得太好了! 「十一月半的寒噤/套在柔软的花圈里」这句批评得也很到位,某种程度上有些凑数的嫌疑。这首诗的写作过程正如 Yinleng 老师所说,是先有最后三句的雏形,然后再不断丰富而成。 ...
Yinleng 说: 别老师老师的叫,我是高中生的来着…… 如果从“似人非人”的角度看,确实别开生面。
Phlins 说: さかな君说得很到位。我的不少作品确实缺少一种自己的情感,更像是旁观者一样冷漠,这点还需要不断学习。
「十一月半的寒噤/套在柔软的花圈里」这句批评得也很到位,某种程度上有些凑数的嫌疑。这首诗的写作过程正如 Yinleng 老师所说,是先有最后三句的雏形,然后再不断丰富而成。
最后三句本来是在凄风寒雨中去医院,看到 LED 显示屏上鲜红的字在水洼里跳动,医院门口传来了女人的嚎啕。原本这句写做「火一样的灯、血一样的字、冰一样的雨」。但是当天晚上做了噩梦,梦见自己用渔叉捕猎鱼人,一叉子下去发现插中了一只巨大的青蛙,眼睛像火一样瞪着我,能看见瞳孔中的自己。惊醒之后想到了这首诗,遂改为「人一样的灯/火一样的字/梦一样的雨」。诗歌的主题也定为朦胧地描摹一场似人非人的葬礼,一连写了鳃、肺和皮肤三种呼吸方式来方便读者注入自己的灵思。
如果从“似人非人”的角度看,确实别开生面。
我是喜欢Phlins的风格的,尤其是这种具象又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只不过看到你自己写诗的经过,我就忽然好奇,你为何要用这样一种情绪去表达主题呢?比如说我很喜欢“柔软的花圈”这样的描述,有一种把严肃、苍白、甚至令人恐惧的、象征着死亡与悲情的东西去象征化了。但为何它是柔软的。你站在局外者的角度究竟感受到了些什么呢?我想在诗里看到更多的你或者你所感受到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