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onys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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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多重精微的考察,趣味的机械、星象仪,暗夜疾驰的自动机械(automobile),黑蔷薇篇的忏悔室等。而我们发现utena和这些无关,她的视野始终是天真无垢的,却极易受各类机械侵入,这样,与其说少女,傻妞更为贴切,暗示中那个革命的少女最终呈现为傻妞闹剧。而另一个暗示中的少女,我更为关心,则是另一出含混晦暗的戏剧。utena的第二次是闹剧,而安希那里,第一次已然受到污染,安希强烈的倾向于误认中发明承认自身的过错,倾向于咎转化为罪以安置自身,在罪中毁灭享乐。每次那个语气轻佻的号外剧场上演之时,utena以其天真轻巧的化解,而在尾章,同样轻佻语气的蔷薇剧场上演时,似乎只有依赖这种语气,安希与凤晓生的关系才得以安置。

1月7天前 via web

  • @dionysus dionysus - 片中几乎每一集开头都要不厌其烦的讲述少女太过憧憬王子而成为王子的故事,直至尾章才揭示其为记忆美化,或自动失忆的效果,来不及觉醒的utena似乎就这样遭到抛弃。这作为对照,衬托安希回忆中的强烈决绝,反而掩盖了安希回忆的美化过程。失落的王子到堕落的王子、相互毁灭的王子,卸除重负的女性到魔女、蔷薇荆棘新娘,这样巨大的断裂似乎就成了直接的,不需思考的。
  • @dionysus dionysus - 正是在尾章对少女与王子相遇的揭示中,创作提出了那个问题:天真是否易染于菲勒斯,或天真只是菲勒斯寄生的效果。片中也确实提到utena由天真到太过憧憬王子成为王子,但并未关心其机制。自动失忆如此的,自动,无法回忆起失忆的,直到记忆回溯自身。创作在此便是放任的,放任自动失忆与回忆,放任切断与接续,而非谈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