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崎羽未鹰原汐 » 日志
大游学计划的真相，远不是为了产出艺术品那么简单。（Another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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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脑洞，与作品原主旨并无半分钱关联

    大游学计划存在国家层次的力量支持。修建巨型园区设施，设立宽广的隔离禁区，聘请专家参与运营——最重要的是挑选年幼而有天赋的公民与父母分离，又如此轻易地把他们的生命付之一炬。这不是私人团体可以办到的事情，背后一定有政府的参与。更进一步，十几年来，卫星地图上清晰可见的巨型建筑极光墙未引起别国的注意，说明此事很可能是全球级别的共识。
    百年来，一届又一届政府默默支持着这项活动，绝对不仅仅是为了获得艺术品这么简单；背后一定有更深远的利益驱使。这个利益比几千名年轻国民的生命更重要，关乎国家的命运，甚至人类的未来。


    历史上确实存在一个叫约翰·牛顿的人（不是提出万有引力的艾萨克·牛顿）。牛顿原本是贩卖黑奴的海军军官，从一次海难中奇迹生还后改邪为正，成为有名的牧师和诗人。在作品世界观中，他的故事可能是这样的：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船只上，船员们在求生欲望下的祈祷，让其中一员——约翰·牛顿，成功接触到亚空间的领域。他身化飞矢，被射向时间河流的上游。
    这位稚嫩的新晋灵能者的旅行称不上成功。牛顿勉强回到灾难前一天，但只带有模糊的记忆。（现实中，传闻牛顿曾隐约感知到灾难）。经过无数次loop和尝试，牛顿终于找到在风暴中修好船的世界线；他也成为历史上第一位接触过亚空间后仍存活的灵能者。牛顿后来作诗“Amazing Grace”以纪念这个事件，“奇异恩典”自此成为神迹的代名词。

    神明是不存在的，神迹是客观存在的。奇异恩典并不是什么造物主的恩赐，本质上是人类意识与亚空间的共鸣。它靠人类剧烈情感波动和强烈的愿望而产生；通常表现为发动者的意识进入亚空间，在这里，发动者的意识体可以去往时间维度的任意地方。
    经过不断的研究，人们逐渐发现了更多的限制条件和提高成功率的手段。意志坚定，信仰真诚，心思单纯，是培养灵能者需有的品质。单一个体不太可能在时间旅行的同时保持理智；关系亲密的两人分工合作，一人汇聚灵能、一人意识回溯，是更稳妥的方式。灵能者觉醒的瞬间，潜意识中深深铭记此时的时间坐标。从亚空间回溯到该点是最为轻松的，称为“存档点”。
    最后，开启时间轮回似乎不是一件困难的事，难点在于如何终结这个轮回——可能曾有无数的灵能者试图开辟亚空间航道，但他们最终被混沌腐蚀，迷失在无尽的循环中，不被后续时间线的人们所知。

    带着这些理论研究，各国开始推行人造灵能者的实验项目，作品中展现的就是最早由三个轴心国发起的残酷的大游学计划。该计划表面上是设立圣安雷亚学院、圈养年轻人以产出古典艺术品，但无论是生活环境、艺术教育还是屏蔽文字，本质上都是为了塑造受试者的品格，培养抽象表达能力，以增强他们对灵能的敏感度。最终通过一场天启灾难，充分激发受试者的潜能。
    第一代大游学计划以失败告终，在正常时间线的观测者眼中，小镇在火海里化为灰烬，说明并没有灵能者觉醒并存活。但，废墟中找到的画作《失乐园》，线条间足以让普通人意志动摇的强烈灵能波动让研究员看到了希望。第二代大游学计划取得了阶段性成功，实验个体“莉菈”成为又一位跳出时间循环的灵能者。虽然为她提供回溯动力的拍档耗尽生命力身亡，但研究者获得了莉菈，拥有了被动观测亚空间的手段，为后续第三代大游学计划提供了基础。

    2017年12月3日，实验体柊義道与柊咲夜按计划吃下带有触发药剂的苹果，生理上觉醒为灵能者。觉醒瞬间的时间坐标成为了他们的存档点。然而，事实证明心术不正的人难以逃脱时间循环，亚空间中的伊道逐渐被混沌腐蚀，终究无法跨越循环界限、无法成为自由的灵能者。但这也在研究者的计划之中，柊兄妹的作用只是为了引发比普通天灾更凶狠的无限循环，以此磨练真正的实验体。
    2018年1月27日，实验体渡良濑修进入小镇。他对计划的核心一无所知。在自己看来，他是为了完成与放逐者林果的约定而踏上这次旅途；但这正是设计好的实验的一部分。修是接受过精英教育的年轻人，有充沛的正义感和信念，即使遭受众多打击和背叛仍对人类充满信心。他还是计划负责人之子，于公于私，都是进化为灵能者的上佳人选。
    在首个修作为学生的周目的2018年12月2日，修与精心培养的实验体、心灵纯洁的女孩天城悠音组成拍档，在圣诞树前获得药剂苹果，觉醒为灵能者。之后，工作人员将失去意识的修和悠音搬回宿舍。圣诞树只是魔术道具，本身并无神奇的特性；“苹果”和“圣诞树”的意象都是为了向实验体提供心理暗示。另外，虽然身为凡人的研究员无法知道循环中实际发生的事情，但他们通过莉菈观测了亚空间中修和悠音的交流，大致掌握着计划进行情况。
    逃出天启的循环中，大游学计划只算取得了部分成功。修和咲夜存活，而悠音和伊道的拥有灵能的主人格则遗留在亚空间中被带往下一轮循环。修和咲夜最终成为了类似莉菈的被动型灵能者。
    而最终的循环，经过18轮历炼的因果叠加，修终于成为了更高层次的完全型灵能者。在他个人的意识中，这表现为获得象征永生的“金苹果”。从此修时间溯行代价更小、灵魂寿命更为悠久、仅靠个人能同时将多个意识体回溯。至此，第三代大游学计划大获成功，组织获得了亲近人类、易于掌控、力量强大的灵能者渡良濑修。所谓越过日期和地理界限不再能使用能力的说法，是组织暗中施予的心理暗示，意在限制灵能者能力的自主发挥。为了让修继续听话配合研究，组织对他有求必应，比如小镇的存在得以延续、同伴得到优待等。这次人工奇异恩典是修的一小步，也是全人类迈向灵能飞升的一大步。


    2300年，第12代大游学计划按期举行。小镇的边境不再是欧若拉高墙，而是包裹住整个空间的“穹顶”。一无所知的年轻学生们像往常一样在圣安雷亚学院里学习宗教和艺术，直到某一天“天启”降临。火柱从天际呼啸而下，撕碎穹顶，整个小镇即将化为飞灰。某位年轻的灵能者挺身而出。经过几次循环的努力，他实现了人们期待已久的壮举。随着灵能被小镇中心的神赐机械增幅，他以身为弓，将整个小镇化为箭矢，射出了天启的作用范围。远处水星基地，欢呼声在监控大厅里回荡。报文向地球发出，说确切观测到了太阳轨道上实验舰的空间折跃现象。太阳耀斑爆发前一瞬间，实验舰核心处的原型引擎被激活。全舰遁入亚空间，躲开了致命的高温等离子喷流，在0.01光秒外重返实体宇宙。

    2400年，人类第一艘装备亚空间引擎的星际巡洋舰正式踏上试航远征。船上一半是精通科学的技工，一半是信仰虔诚的修道士和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