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石出现病例了，好可怕……
正要来问问题，却发现已经问了。
bgm被墙了？
希望我能早日知道什么问题是有价值的，什么问题是无价值的；什么问题是表意明确的，什么问题是表意不明的。
更新了签名: 很随便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