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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火影忍者皮的心理测量者戏仿：利维坦夹缝中的自由

总评论：

从三方面来讲，【讲了个什么故事】【想表达什么】【我的看法】，也就是：剧情、内核、我的观察。（注意前两部分不包含我的看法）难得三个分开来写，很累的。

第一部分，剧情。
由于本片大量使用戏仿手法尤其是从火影忍者和心理测量者中大量挪用、借鉴、反转情节桥段、基本设定、人物组合、反派动机... 甚至部分主题，所以我也玩点花活，用戏仿的手法解说下这个故事。


现代的忍者是由日本JK扮演的，她们不叫西诺比，而是被称作“莉可丽丝”。
在这个世界中，被毁的天空树取代了被毁的火影岩、JK制服取代了忍者护额、手机取代了无线电、便当取代了兵粮丸、新干线取代了树上乱跳、现代武器取代了忍具、JK书包取代了忍具包、枪战和电子战取代了忍术、百合气场取代了忍者羁绊、弹皮筋取代了千年杀...


这个忍者村幕后也有一个类似“根”的暗部组织，简称DA，它们通过遥控这个少女杀手集团来暗中“维护”世界和平。故事开篇，一个叫泷奈的忍者不听组织的话被调任了。配上瑞希（情报部），还有米卡这个指导老师，加上千束组成新第七班。双女主做事风格完全不同，一个任务优先，一个人命优先，简直是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的女版转生。类似王道热血漫中双王模式（双男主）的设定，这两人从性格到衣服颜色到发色全都正好形成反差，堪称对称！两人在一个忍者万事屋接上级派发的任务。


宇智波千束有写轮眼，可以通过读取对方细微的动作来躲避近距离枪击，让敌人只能人体描边。可惜自己枪术不佳，只能配合眼睛零距离近战，又名雷切。EP2 中黑客 walnut 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施展了勘九郎的傀儡术——将本体藏在箱子中。


旗木泷奈起初无法适应平淡日常，一心想回暗部。在 EP3 的忍组手训练后，宇智波千束用写轮眼教暗部做人！而现代版的女团藏（楠木）为掩盖系统被黑丑闻，把旗木泷奈开除编制，贬为外编人员。宇智波千束告诉她，在任务命令和同伴之间选择同伴毫无疑问是正确的。两人产生了浓厚的忍者羁绊！呃不对，百合姬情！


旧时代忍者间的羁绊和相互较劲在现代主要表现为互看胖次和贴贴，异性吸引全部反转为同性吸引。宇智波千束一直在暗中寻找发掘她才能（写轮眼）的人。偶然发现老师米卡自来也和宇智波真司（鼬）间的基情，在捉奸现场了解了自己身为宇智波（亚兰）一族的使命。原来，宇智波真司给了宇智波千束写轮眼，是希望她不要浪费才能。EP5 中接到S级任务——老人保镖，顺路去了浅草雷门观光。千束还把风雷二神比喻成自己和泷奈，正如他们的祖先鸣佐一般。在任务中，遭遇了无声杀手疾风再不斩，不过宇智波千束似乎并不享受杀戮，只想助人为乐。


旗木泷奈发现预算吃紧常狂接D级任务，扭亏为盈。EP11 真岛大蛇丸报复社会，逼迫宇智波千束在组织和个人间抉择，结果宇智波千束背叛了忍者村选了恩人。随后她却发现真司做局逼她接受命运，不然就停止续命，千束表示自己不会用写轮眼到处杀人。最后不仅口遁了真岛大蛇丸放弃恐袭忍村，还拯救了原本面临被抹杀的DA同伴。最后和姬友过上了没心没肺的贴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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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火影外，其他戏仿设定：

千束不杀人是抄浪客剑心的逆刃剑；
司令部操作台随时视奸大屏幕、高频重叠报幕、Radiata（MAGI）都抄的EVA；
没有铺垫神出鬼没的真岛跟人形使徒一样，DA播报方式也高度相似。
油腻老手带拘谨新人的模式，抄的刑侦剧套路。（包括PP）
资助全世界孤儿天才的机构，亚兰机关。抄的死亡笔记 Wammy's House；
Walnut 现身时屏幕上的圆形动态图标，还有脑潜、防壁等概念，抄的攻壳笑脸男；
真岛的人设、动机、内核高度抄袭心理测量者反派槙岛圣护；（后面细说）
剧中的亚兰机关在象征意义上抄的心理测量者西比拉；DA也差不多；
保镖任务中那个义体霍金老头，拿攻壳或PP中的概念杂揉了下。（PP中也有个老头）
保镖任务的桥段是初次引出千束和组织的价值观冲突，情节上类似火影再不斩篇；
吉松真司的“幸福论”跟西比拉差不多；
冒牌医生电击心脏的桥段抄的攻壳SAC；
千束模仿李阿达以及最后solo电波塔抄的CB；
楠木的人设和形象设计抄的PP中的局长；
真岛电视演说+免费发枪，整个桥段抄的PP中白毛用改装头盔扩散情绪污染；
Lycoris 预防犯罪提前杀死目标，抄的PP执行官；
亚兰儿童，其实就是PP中的免罪体制；

（注意，我措辞中的这个抄，不是指责它抄袭，而是很明显的一种模仿，戏仿是有颠覆和调侃性质的，你也可以说是玩梗或者neta，不用太上纲上线，我只是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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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内核（俗称“这片想表达什么”）

我尽量顺着制作方的思路解读。
内核上还是以心理测量者的戏仿为主，但观众必须先明白PP在讲什么。
你们觉得PP的内核解释起来很困难吗？

（一）不妨先盘点下剧中主要的几个剧情冲突：

【1】开篇泷奈为了给组织背黑锅遭开除。剧情冲突在于，集体利益下个人的牺牲。
【2】EP2-EP5 千束和泷奈人设上的反差：千束有杀人天赋但是喜欢助人，泷奈盲信DA赋予自己的使命没有自我价值的思考。其戏剧冲突都在于机构凌驾于个人意志。
【3】EP5，亚兰遥控老头叫千束杀死敌人，但是千束不愿意。
【4】真岛认为DA控制下的和平是虚假的，因此发动恐袭不断搞事。
【5】千束不愿意杀人，亚兰就叫人下药电她给她计划性报废；
【6】DA上层为了掩盖真相对 Lycoris 进行抹杀；

所以，整个主线，其实就是双女主一个要摆脱DA的控制；一个要摆脱亚兰的控制；
整个剧情冲突无论DA也好、亚兰也好，包括PP中的西比拉也好，都是利维坦对个体价值的压迫。什么不愿意杀人、不服从命令、慈善资助天才、换心脏、恐袭、发枪支、抹杀少女杀手集团....统统都是表象，全片核心就是反控制。

剧情结构上也是仿造PP从个体和社会层面两方去写，差不多三七开的比重。

剧情前段，泷奈认为莉可丽丝的价值体现在被组织需要，被好评；直到她遇到千束，看到了另外一种遵循自我价值的活法，于是发生价值转变。放火影中就是鸣人的口遁，放PP中就是小朱领教狡啮的办案风格；无非在本片替换为了美少女贴贴；（在一个严肃内核中使用这种刻画方式是敷衍搪塞的）

后半段由真岛这个人物开始写集体层面的问题。
我在EP4就预言，莉可丽丝中的社会建立在对JK的艰苦训练和剥削之上。如果真按火影式的模板，早晚要出一个JK族长发动第N次莉可丽丝大战来终结仇恨连锁。如果按照心理测量者式的模板，早晚要出一个犯罪天才为莉可丽丝的命运不公而报复社会。而本片就基本选了后者。对莉可丽丝们存在的遮掩，既有火影中暗部的隐忍也有PP中隐瞒西比拉粉饰太平的味道。这就是内核上的戏仿，只要你熟悉这个模板，基本就能猜到内核。

（二）本片内核所反的【控制】可以被拆分为 “必要之恶”和精英主义；

分别对应到 DA 和亚兰这两个负责制造剧情冲突的机构身上。

首先是DA：
剧中被掩盖的种种“黑幕”，其实就是现代社会治理中关于“必要之恶”的问题。比如特务要不要隐藏？隐藏了谁来监督？法律对它起不起作用？不隐藏又怎么维和？

剧中的社会和平就是靠剥削少女杀手集团来维持的，真相也是她们隐藏的。民众并不知情，剧中的警察完全被架空丧失职能。（你看又跟PP一样吧？）
DA 的做事风格向来是杀死潜在罪犯，因为杀死对方，才是对事态最彻底的控制。所以 Lycoris 这种少女杀手集团才见不得光。如果都跟千束的一样不杀人，就算曝光也有一定正当性，因为人们会看到这是阻止犯罪而非私人断罪。这就是为什么现代民主社会的暴力机关在执法过程中，被要求使用非致命性武器。

当DA运行正常的时候，它可以像暗部一样“为民除害”（但没有程序正义）；当它失去控制的时候，比如被曝光了，它就玩兔死狗烹抹杀 Lycoris 。作为“必要之恶”的特务机构，实际上隐秘地窃取了法制、民主等核心价值。



其次是亚兰：
亚兰机关通过做“慈善”专门赞助有才能的人，而这种慈善的本质是谋求控制。
比如我救你命，你能否按照我的要求去活呢？

真司用“幸福论”对此解释。和PP里的“人类福祉”一样，这种概念都是从《1984》里引申而来。（1984中的“自由即奴役”，指人们主动让自己被奴役来得到免于做决定的自由，安于做螺丝钉）不过其缺陷在于：一个人有天赋做某事并不代表他喜欢做。除非他完全信赖某种万能的谕旨。在PP中西比拉就充当了上帝谕旨，而本片则缺乏这个东西。笃信先天决定论也会消弭对人生意义的思考，前期的泷奈就当过反面典型。

另一点是精英主义，精英主义可以说是西方民主宪政下的唯一获胜者，也构成人们常说的“必要之恶”，和群体暴政（民粹）相反，但会引发公平问题，比如本片中 Lycoris 可以绕过警察不经法律就杀人、DA可以随意操纵媒体，这都是特权。而亚兰机构更是只救助有成为精英潜质的人。（在PP中表现为给免罪特质者法外豁免权）



（三）稍微科普下“必要之恶”和精英主义；

现代意义上的利维坦和专制时期不同，它是自我隐匿的，其邪恶主要体现在其控制力和秘而不宣上。这种控制体现在很多地方，比如片中的新闻管制、对 Lycoris 存在的掩盖等等。（比如火影中的根，比如PP中的西比拉）

秘密组织或特权机构在今天也被视作“必要之恶”，楠木所谓的“超越体制”有明显的精英色彩。绿毛提到的马基雅维利主义就是精英主义的代表观点之一（也往往成为全能政府的理论依据）。马基雅维利主义以性恶论为前提，它首先把民众二分为精英和乌合之众，然后蔑视普通大众，自命不凡；马基雅维利主义者认为人类愚不可及、欲壑难填、野心膨胀，总是趋利避害，自私自利。所以利他主义和天地公道都是不存在的。它们的名言是：“为了达到一个最高尚的目的，可以使用最卑鄙的手段”。所以他们在政治上常表现为尔虞我诈、背信弃义和不择手段。

从历史发展来看，上层精英确实开启并且引领了人类文明，但是这也离不开大众阶层的配合支持。毕竟人民才是历史的主体。但另一方面，民主政治发展到今天，为什么大家不直接普选？因为古希腊苏格拉底之死早就告诉各位，不是所有人都有政治素养的，人们也可能滥用自己的民主权利，比如民粹。所以才出现了代议制，选出国会议员、社会精英来做代表，但这些人会不会利用自己区别于普通人的身份来权力寻租呢？一定会！所以这又被称作必要之恶。无独有偶，暴力机关也是这样。有一些公共事件是见不得光的，也没法通过法律程序公开处理。攻壳中的公安九课就是这种角色。现实中的CIA、NSA也是如此，总统是民选的，总统需要对选民负责，但CIA这种特务机构是总统任命的，它只需要对总统负责就行了，它不用对民众负责，所以它可以形成一种不受制约的权力。为什么美国爱国者法案引争议？因为等于从法律层面给特务机构开后门。那么同样，这种机构会不会滥用权力呢？一定会！比如棱镜门，比如关塔那摩监狱... 但目前没有发展出更好的制度，所以它们也被称作必要之恶。


“必要之恶”或精英主义的执行者往往会陷入执着的疯狂，在本片中，DA 的疯狂在于为了掩盖存在而抹杀 Lycoris，亚兰的疯狂在于真司用以命换命试图控制千束。
片中真司对千束的目的性就超脱了人性，这就是精英主义与生俱来的自负与傲慢，利维坦相信自己的全能，所以才会主张他人的使命。在这个主张的过程中，只存在控制手段（欺骗、恐吓与交易），不存在人性的说服。就像 DA 在 Walnut 出手前也没想过其他手法。所以在PP中为什么那么多免罪体制者都愿意加入西比拉？因为可以扮演上帝呀。

顺带一提，现实中欺骗、恐吓和交易三种手段中最成功的是交易，因为交易最贴近人性。剧中泷奈就想用真司换千束的命。


（四）真岛真的是反派吗？


DA和亚兰都谋求控制，而真岛的存在意义就在于让“必要之恶”和精英主义都发生失控，通过失控才能暴露利维坦的恶。

首先，真岛通过曝光 Lycoris 的存在，让“必要之恶”失去合法性；拥枪作为自由主义的“毒草”，会迅速验证公民是否与其制度相匹配。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剧中日本的和平是靠特务机构下的少女杀手集团暗中维护的，而非民众在自然状态下达成的。而曝光 Lycoris 、配发枪支，就能通过解除控制，立刻检验这种和平是否虚伪，是否经得起考验。（心理测量者那边无非是白毛用头盔暂时解除了西比拉的高压控制，来检验社会制度）

其次，真岛自己就是亚兰儿童，但他却报复社会。PP中的白毛也一样，免罪体制是特权，遵从特权活法可以加入西比拉，但如果不仅不遵循反而滥用这个特权呢？

精英政治中，统治者压根就不相信底层民众能自发组建正常的社会制度，为了统领这些乌合之众他们使用暴力、欺骗等各种方式来维持秩序。无非到了现代，随着生产力发展，更多地转以科技手段（欺骗）控制民众，所以才有了反乌托邦题材的诞生。故此，一旦揭穿这种伪像，比如揭露统治手法、欺骗手段、被掩埋的真相等，那么社会制度就会面临考验。PP有个电影版就是把西比拉输出海外某岛，最终当地人接受了西比拉带来的统治，跟TV版的欺骗不同，而是采用恐吓的手段让人们让渡自身权利来达成统治维护“和平”。

最终，walnut 通过粉饰事实，重新伪装 Lycoris 的存在使其免遭被抹杀的命运，也表明作者自身对 “必要之恶” 持认可态度。



（五）对我解读的一些佐证：

【1】本片第一集第一分钟独白：东京和平安全还漂亮，日本人守规矩温和厚道。日本是法治国家，首都东京不存在任何危险。一切犯罪记录都被抹除。连续八年世界治安第一，和平是靠日本人的性格才得以维持...  这就是典型的马基雅维利主义，为达到“崇高”目标，不择手段。一个少女杀手集团被伪装成了维护治安的幕后英雄。

【2】DA这个机构各种小队用编号，监视地用编号，摄像头用编号，对枪支报告精确到个位，这种数值化处理是典型的反人性象征。冰冷的数字既是对人性的抹除、对人的工具化，也是对精准控制力的追求。

【3】另外，DA等组织掩盖事情的手法，比如把恐袭掩盖成“典礼”，把莉可丽丝掩盖成电影人物，这都是一种景观化处理。在现实公共事务中是被广泛运营的公关手法，景观化可以把当事人抽离出来转为旁观者，通过增强事件本身的故事性、情节性、娱乐性，来让消解事件原本的严肃性。比如各国政府对外星人的态度就是这样。

【4】EP9中二人约会，泷奈按任务清单行动却被打乱计划，也是对“打破控制”的隐喻。
【5】巨大建筑的重建（延空木）是秩序恢复的象征，而秩序依靠精确的控制权达成。
【6】绿毛的动机也是反控制，只是他实现的方式是破坏秩序。
【7】DA为了围捕真岛找千束，用“投资”和“回报”的逻辑叫她完成使命，这就是把人工具化。
【8】亚兰叫千束杀人，她不肯就找人下药电她。究其根本，还是资金和技术赋予了控制权，这也是慈善的本质。但反过来千束并不怨恨真司，她不觉得是被利用，也不愿意开枪打他，这种利他主义是马基雅维利者难以想象的。
【9】类似于PP中的局长，楠木的形象设计也是去性别化的，马基雅维利主义或仁慈独裁者都是这样。

【10】EP5中刑警说，只要让那样的好孩子安心生活的话，不管谁想隐瞒什么也没差了吧？然而实际上角色对调了，警察才是被保护的人，社会治安是靠未成年少女集团杀人来维持的。

【11】EP8中说到咖啡店的经费不够，“嘴上说经济独立，经济却依赖DA”，随后开源节流赚钱，这种独立也是摆脱控制得以隐喻。还有后面店长找出千束成人礼准备的振袖，独立成人也是摆脱控制的象征。

【12】EP10结尾千束同时接两个电话，让她在集体利益和个人之间做选择。
结尾泷奈为了千束中断任务，个人主义压过了集体主义。
其实是象征两个女主各自从两个利维坦的夹缝中得到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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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我的看法
你问我这片烂不烂，我只能说至少它有内核，有想表达的东西，这就比没内核的强多了。上面并不是我的观点，我只是分析作者想表达什么，并做点科普。那么，在“有内核”的赛道上，它什么水平呢？

我提几个问题：

【1】杀手集团全是JK这点，是否具备合理性呢？（可以对比下 A Kite）
噢，成年人不找，专门找JK是吧？噢，JK永远是JK，不会长大是吧？不然你告诉我长大的JK都去哪了？卖到中东了？整个社会构造的形成缺乏合理性。PP抄攻壳，本片抄PP，一代不如一代。这难道不是在讨好特定观众？

【2】千束和绿毛，这么巧千里眼VS顺风耳是吧？决斗到一半还能坐下聊天是吧？
【3】这番别名叫铳动彼岸花，结合OP中的意象，其实是佛教的婆娑双树。但实际上这片的主角只有千束，你没做好平衡啊。

【4】我不反对元素拼凑和贴贴，但是前1/3剧情中，泷奈的价值观转变，火影知道用嘴遁，PP知道用执行官示范。到了你这就完全靠千束贴贴、看胖次、买内衣？该严肃的地方不严肃，用百合气场来萌混过关，这是一种敷衍和搪塞。

【5】吉松也好，真岛也好，犯罪动机跟闹着玩一样，打着打着休息了，打着打着放烟花了，人物性格刻画立不住。该凝重的时候嘻嘻哈哈，表现随意，行为离奇。
【6】绿毛经常凭空出现，好像使徒一样。
【7】被人叫出去下药电击实现计划性报废是不是有点扯？
【8】剧情冲突转换都过于生硬强行，没有一个完整的过程，说变脸就变。
【9】一些设定毫无必要很多余，比如米卡是基佬，米卡不瘸，比如樱喜欢店长，比如咖啡店顾客离不开这家店... 多余的设定会进一步削弱内核表达。
【10】对于戏仿不加掩饰的自我指向吐槽。比如把JK装叫做“戏服”，比如让 Lycoris 出现在海报里，比如风雷二神的比喻。或许你很想玩梗，很想neta，但你不能用梗来填充剧情啊。

剧情节奏混乱，主线不够清晰，被无关内容挤压太多，重要剧情冲突的转折处理过于随意敷衍，千束的性格塑造脱离常识。反派动机过于荒诞离奇，前后矛盾，行为怪异。故事情节的发生有都合倾向，比如被电击就极其离谱。在这条赛道上，2.5/5差不多了，最多 3/5。贴贴？对我无效。

第四部分文化观察本想写个关于戏仿的，算了，第一部分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