楪键 说: 我并不认为所谓“虚无”就是超然的,我觉得这原本就是一种事物的内在属性,也在所谓“循环可复制的”框架之内。 “物哀绝不是某个特殊的只能在某一指定载体里出现,而是物哀一旦降临在某一客体这个客体就是被指定的...
楪键 说: 起初的哀れ其实是对于一种自然生发的情绪的指代,并不局限于“哀”,但平安时代逐渐收敛向了我们现在所熟知的物哀。 至于物哀我并不觉得是和我国的传统美学所对立的,我认为传统美学的核心在于“中庸”,而物哀只不...
比如我们常见的资格论,各种各样的绕不开的矫情,并非是由于有着怎样不堪回首的过去,其实就是社会风气与这经年传承的三观遗风招致的。在我看来,其实这也算是物哀在普通人群中的一点体现吧,毕竟在其身为美的源头,首先是哀,而其哀往往与自渐形秽脱不了干系。
至于纯文学上的物哀,宫泽贤治各种诗歌的解读之类的,虽然我理解能力有限,表述能力局限,如果感兴趣也可以找机会交流一下www
“物哀绝不是某个特殊的只能在某一指定载体里出现,而是物哀一旦降临在某一客体这个客体就是被指定的客体,因为物哀所包含的对本真存在的欲望是毁灭性的,而这毁灭性人人有的”我认为不至于用上“降临”这般词性的词,只不过是自然而然的一种内在属性的提炼与外化,事实上并不具有什么指向性,仅仅是一种忠实纪录的形式罢了。至于说物哀是对本真存在的毁灭,我认为这也不过是一体两面,在毁灭本真的同时也最原本的呈现出了本真。
至于物哀我并不觉得是和我国的传统美学所对立的,我认为传统美学的核心在于“中庸”,而物哀只不过是中庸的其中一个极端罢了。
物哀作为主体那就离之大众娱乐远矣了,但作为一种特色文化,在自己所热爱的领域见到一些体现其实会给人以更多的新鲜感与惊喜。所以并不苛求纯粹以物哀为内核,只是希望作为一种美的形式能够更加为作品增色
物哀背景上而言还是古代日本对中国文化崇敬但又抗争态度的一个体现,说它是中庸的一个极端、一个补充的确更合适。